沒有痣,淡粉色的ru頭,干干凈凈。
尹良怔住,陸路趁機掙開他,跳下床。
他不想這樣,和喜歡的人,還沒有一個像樣的擁抱,就做過格的事。
尹良愣在床上,意識到自己對一個男孩子做了什么,驚愕地捂住嘴。
陸路只能裝作害怕,背抵著門,攏上胸口,小聲說:“我、我要回家……”
他越是這樣,尹良越不想讓他回家:“你和黃海在一起的時候,怎么就心甘情愿”
“那……”陸路咬著嘴唇,心里把黃海罵了個狗血淋頭,“那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尹良向他走去,“都是男人,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不是不可以,”陸路真的有點怕他了,惴惴地看著他,“你對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不應該……是這樣。”
一剎那,尹良的心熱了,熱得像要把胸膛灼穿,就在門板上,那一塊局促的空間,他用力把陸路抱緊,緊得像要掠奪他,讓他無處可逃。
陸路小聲驚叫,柔軟地陷在他懷里,他一直向往著這個地方,心跳得全世界都能聽見。
好驚慌,好害羞,甚至暈眩。
兩個人緊張地閉著眼睛,胳膊僵得發(fā)疼,呼吸紊亂,皮膚也燙,仿佛病了。
陸路先推了推尹良,低下頭系扣子,尹良卻抓住他的手腕,又一次,把那里撩開,真的沒有痣,黃海騙了他,那個混蛋!
“星期六,”他捏住陸路的扣子,一顆一顆給他系,“不出攤了好不好”
陸路驚訝于他的溫柔,心像是化了,不知所措。
“我們去海邊,”尹良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我給你買棉花糖,還有海錐兒、哨子、棒棒糖,還有……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