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城員工,這就好找了。
“他們應(yīng)該是一起來的,因為看起來他們彼此是認(rèn)識的,他們很聽其中一個瘦高個子人的話,他勸他們不要太激動,最后保安才把他們成功拉開。”朱弘譯知道蘇漾他們想知道什么,盡可能回憶當(dāng)時的情景,最后肯定道,“他們一共有八個人。”
瘦高個子……
八個人……
蘇漾神色一凜,那他們得趕緊找到另外的幾個人。
走到門口的時候,蘇漾問朱弘譯:“對了,您為什么會講這個主題我記得您不是研究現(xiàn)代文學(xué)比較多嗎”
“人都是想挑戰(zhàn)自己的。”朱弘譯嘆了一口氣,“我也是不服老,想嘗試嘗試新的領(lǐng)域,不過看起來我還是老了。”沒想到一次新的嘗試會遇上這樣的麻煩,“不過這個題目確實不是我定的,是書城方面邀請時提議的。”
看來他們還得回書城一趟了。
蘇漾和柯顧離開了朱弘譯家,朱弘譯卻執(zhí)意要送他們下樓,出門棟的時候蘇漾因為想著案件一時沒留心腳下,差點踩了一個空,柯顧把他扶了個滿懷,等他站穩(wěn)才送開手。蘇漾不大好意思,回頭看朱弘譯:“老師,您回去吧,這里燈不好,您別像我一樣摔了。”
“你們兩個還在一起”
蘇漾頓時呆滯住了,而不明所以的柯顧卻點點頭,一本正經(jīng)道:“我和師弟現(xiàn)在是同事。”
朱弘譯像是對他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挺好挺好。”
隨后也當(dāng)真不送他們了,背著手悠哉悠哉地往樓上走。
柯顧只覺得納悶:“你說老頭真沒糊涂我們當(dāng)警察不才是沒有繼承老師的衣缽嗎”
蘇漾趕緊點頭:“可能他記混了吧,你打電話跟頭兒說一聲,趁著書城還沒關(guān)門,我們再去一次書城。”
柯顧點頭,兩人分工合同,很快又回到了書城。他們忽略了保安急匆匆地阻攔,跑到前臺,前臺站著的還是張童月,只見她邊收拾邊道:“抱歉,我們已經(jīng)打烊,不結(jié)賬……”
話音未落,她已經(jīng)抬起頭看見去而復(fù)返地兩位蘇、柯二人愣住了:“你們怎么又回來了”
“跟你打聽一個人,你知道呂博這個人嗎有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和住址”
只見張童月臉都白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在蘇漾一再催促下,張童月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他、他他他他他半個月前已經(jīng)死了呀。”
死了。
柯顧厲聲道:“死因是什么”
張童月被嚇了一跳,整個人抖得跟篩子一樣,拖著哭腔道:“我、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聽主管說的,他先是請了幾天假,然后我就聽主管說他死了,其實呂大哥人很好的,我剛來什么都不會,他幫過我不少的。”
蘇漾邊拉著柯顧走到僻靜處邊打給曾郁:“曾郁,幫我查一下呂博這個人,雙口呂,博學(xué)的博,城西書城的員工,大概半個月前死亡……”
蘇漾話音未落,曾郁已經(jīng)給出了結(jié)果:“呂博,男,35歲,就職于城西書城。四月十五日被人發(fā)現(xiàn)死于他家中的地下室,實際死亡日期為四月十日,死亡原因是餓死。但死者家屬堅持是意外,目前案件歸四組調(diào)查。”四組,雖然數(shù)字卡在中間,但實際上是輕案組,一般比較簡單的案件交由他們負責(zé)。
“呂博胖嗎”
曾郁雖然不知蘇漾的用意,但還是回道:“身高175,體重230斤。”
報案時間竟然跟郭康偉被害的日期是同一天。
柯顧顯然想到了更深的一層:“呂博是誰報的案”
“是他的哥哥,不過據(jù)他哥哥說是因為呂博的一個朋友著急還錢給他,建議他們?nèi)ニ艺乙徽覅尾绺邕@才去的。不過警方最后并沒有找到那個朋友,電話也是從電話亭打來的。”
著急還錢……
這年頭還有著急還錢的人電話那頭的曾郁也覺得這個朋友有些奇怪。
“那報案時間呢”
“報案時間是下午五點四十分。”
蘇漾焦急地問道:“那郭康偉的死亡時間呢”
“我看看……”曾郁調(diào)出了郭康偉的檔案,“郭康偉的死亡時間是六點到八點之間。”
蘇漾和柯顧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郭康偉并不是第一個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