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間,白玉堂和展昭帶著洛陽,陽陽拉著白馳,四人出現(xiàn)在了警局不遠處的一家餐廳前,剛進門,就看見了坐在窗邊的公孫和白錦堂。
公孫對四人招了招手,四人便走了過去,準備拼桌一起吃飯。
陽陽坐到展昭旁邊,抬頭正好看見坐對面的白錦堂正在打量他。陽陽和他對視了一會兒,又轉(zhuǎn)頭看看身邊的白玉堂,心想,這兩人長得有些像呢。
白玉堂正在點菜,也沒注意,倒是白錦堂開口問展昭:“就是這小子”
展昭摸摸陽陽的腦袋,道:“對,他叫洛陽。”
“哦~~”白錦堂點點頭,見洛陽看看他又看看白玉堂,眼里有些疑惑,便笑問:“怎么像”
洛陽老實地點點頭。
“我是他大哥。”說著,白錦堂對白馳抬了抬下巴,“這個是老三,不過是堂的。”
洛陽張大了嘴轉(zhuǎn)臉瞅著白馳,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奇跡,白馳郁悶了。
展昭見白馳不時地看看手機,就問:“怎么約了趙禎”
白馳點頭:“他說要去吃飯,我就讓他過來了。”說話間,就見趙禎已經(jīng)從餐廳外一派悠閑地晃了進來。點完餐的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他倆現(xiàn)在有些心理陰影,怎么看都能從趙禎身上看出些趙爵的影子來。
趙禎進來后和眾人打了個招呼,坐到了白馳的身邊,也抬眼打量洛陽。
陽陽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所有的人都在瞧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趙禎突然抬頭對白玉堂說:“我進來的時候看見門口有一輛車,車里的人似乎對你們中的誰很感興趣,”
眾人都一愣,白玉堂笑問:“那人什么樣子”
趙禎想了想:“外國人、長發(fā)、花上衣,很沒品位的類型。”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心中了然,這種標志性的穿著,估計就是尤金了吧。
白錦堂掏出電話,簡短地對雙胞胎說了兩句,就示意眾人不用理會,接著吃飯。
展昭有些驚訝,問:“大哥,你認得尤金”
白錦堂一愣,轉(zhuǎn)眼看著白玉堂:“他跟你們接觸過”
“嗯。”白玉堂笑笑,“有兩次‘巧’遇,你跟他認識啊”
白錦堂瞪了他一眼:“少來這套,想問什么就問。”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一起轉(zhuǎn)臉看白錦堂:“他是誰”
輕輕放下手中的酒杯,白錦堂說得慢條斯理:“尤金是倫納德的部下,黑手黨的一個頭目。”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有些說不出話來,早猜到尤金應(yīng)該不簡單了,但是這個身份還是有些出乎意料,倒是趙禎頗含驚訝地自言自語:“現(xiàn)在的黑手黨都流行這種扮相啊”
在餐廳門口車子里坐著的,正是尤金。他現(xiàn)在正趴在方向盤上唉聲嘆氣,想他越混越回去了,竟然要來全天二十四小時盯著一個小孩子,還好現(xiàn)在這小孩歸展昭和白玉堂了,在看小孩的同時還能看看美男,比以前看一群三流混子要好得多了。
不過他心里還是疑惑,那個趙爵神秘兮兮的,怎么對一個不相干的小孩子這么重視還要他全天注意他的安全,不會是在耍他玩兒吧。
正在郁悶,就聽車窗上“咚咚”地被人敲了兩下,尤金一轉(zhuǎn)臉,立刻喜上眉梢――看見熟人了呀。
放下玻璃,尤金一臉笑意地盯著車門口的兩人道:“喲,雙胞胎。”
丁兆蘭和丁兆惠站在車邊看著尤金,眼里滿滿的算計。
小丁摸了摸下巴,道:“你怎么跑這兒來了在意大利混不下去了”
大丁拍拍小丁的肩膀:“看吧,這是反面教材,哪個黑手黨肯帶著一棵花菜到處顯。”
“這倒是。”小丁繼續(xù)吐槽尤金,“還是蟑螂頭。”
尤金一臉的無奈,聳聳肩:“我不是來找白的麻煩的,你們不用防著我。”
大丁“嘖嘖”了兩聲,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道:“現(xiàn)在是boss要找你麻煩。”
小丁點頭,“你妨礙人家家庭聚餐來著,boss說你再不走就扔你進太平洋里喂魚。”
尤金嘆了口氣,擺手:“ok,我走,那麻煩你們告訴白,叫他小心了。”說完,發(fā)動汽車,開去夜店喝酒去了。
大丁看看小丁:“里面有三個白,告訴哪一個”
………………
吃過晚飯,眾人散去,各回各家。洛陽想回去卻被白玉堂和展昭阻止了,陳婕他們究竟
和這個案子有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不能下定論,把洛陽一個小孩子放回去太危險了,所以兩人決定把陽陽帶回家。
車子往回開,洛陽突然問:“那我上學(xué)呢今天還是逃學(xué)來的。”
展昭笑:“現(xiàn)在上學(xué)去太危險了,你這幾天要全天跟著我們,等案子破了,安定下來后,再給你安排學(xué)校。”
“哦……”洛陽點點頭,趴著兩人的座椅,左看看白玉堂,右看看展昭,忍不住問:“你倆住一起么是兄弟么”
“咳……”展昭有些尷尬又有些警告地看了白玉堂一眼――你敢胡說八道!
白玉堂點點頭――我明白的。隨即看著后視鏡對洛陽道:“不是兄弟,是情侶。”
展昭臉煞白,瞪了白玉堂一眼――陽陽是小孩子!
白玉堂挑眉――是小孩也是個公的,跟我搶你怎么辦先斷了他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