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紅梅瘋了,姜宇深進去了,劉芝蘭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蘇曉曉和田迎棋兩個渣賤鎖定。
蘇晚晚覺得人生已經不能用圓滿來形容了。
她化著最精致的妝容,穿著最漂亮的禮服,戴著男人兩次拍下來的首飾,在燈光里,萬眾矚目之下,和男人站在最豪華的禮臺上,面對眾人,舉止大方的交流。
雖然她以前分不清牛津牛筋的區(qū)別,現在也不是學富五車,可是誰在乎呢
男人夠愛她,在有人襲擊的千鈞一發(fā)之際挺身而出替她擋住,這就夠了。
足夠支撐她用一生的時間去跟他相伴,為他生兒育女,以后的日子相互理解,互相扶持,直到青絲白發(fā)。
慶典圓滿結束,姜承湛讓人先把蘇晚晚送回去,他還有事情要做。
送走各界來捧場的人士,最后一點事情處理完已經11點多了。
秦明陽終于逮到了一點喝水的空隙,“老大,再不完事,我要不行了,給我放幾天假,我要出門散心。”
姜承湛把筆記本合上,一邊起身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也打算陪老婆出門散散心。”
秦明陽怔了幾秒,緊緊追上他的步伐:“老大你什么意思”
“不是,你都結了婚的人了,我還是單身狗,你總得給我點時間讓我解決終身大事吧”
姜承湛停住腳步,語帶譏諷:“有目標了”
秦明陽撓了撓腦袋,快三十歲的老男人了提起女人還有些不好意思,“是有那么一個了。”
姜承湛斜睨著他,一副教育的口吻:“你這狀態(tài)不行,女人不能慣著,想戀愛哪里談不了,男人還是要以事業(yè)為重,先工作,空閑時間再戀愛!”
語畢他抬腳就走。
秦明陽在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皺了皺眉頭,老大說的好像挺有道理哈!
很快反應過來,“不是,你個臭傻子,你自己做舔狗,天天哄女人開心,你讓我別慣著女人”
“你隨便一條手鏈都能上千萬,公司那么忙,你都空出時間陪老婆,公司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無論他怎么喊,出了屋的姜承湛都聽不到他的聲音了。
一切都步入正軌,姜承湛覺得目前最要緊的事情就是老婆養(yǎng)胎,和準備迎接他的兩個小寶貝來到這個世界。
今天老婆太漂亮了,可是事情太多,他也沒顧上看幾眼,今晚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要讓她再把那套禮服穿上,他非要親手撕開不可。
這么想著,心里火急火燎的,他催促司機:“快點開。”
司機腳踩油門加大了力度,姜承湛覺得自己一刻都等不了了。
之前結婚的時候他頭腦不清醒,那會對洞房也沒什么概念,還是姑姑教他要和老婆扮家家,要娃娃。
如果蘇晚晚不配合他,他是做不成的。
現在這個時候,夜色正濃,洗去了白天的鉛華,一切都歸于平靜,他竟然找到了點等著入洞房的急切心里。
車子很快到了樓下,姜承湛推開車門一步不肯停歇,用最快的速度到了樓上。
菜媽一直等在客廳里,看他回來,起身問道:“承湛,飯菜我都做好了,你先吃點吧”
她頓了一下,補充道,“是晚晚讓我給你準備的。”
姜承湛還沒顧上吃飯,一邊解開領帶,一邊說:“行,”換了鞋子大步流行的往樓上走去。
猜想蘇晚晚已經吃過了,還是想把她叫下來陪著自己一起再吃點。
臥室里的燈關著,只有從窗外透過來的淡淡月光照著屋里,安然靜謐。
床上躺著一個女人,應該是已經熟睡。
姜承湛把燈打開,燈光調到最暗的亮度,他單膝跪在床上,伸出手想把女人叫醒。
手指伸到蘇晚晚的上空忽然定住了,她懷了孕,應該好好休息才對,他又把手拿了回來。
打算洗個澡再下去吃飯,可是走了兩步,他又返了回去,總想把蘇晚晚叫起來說兩句。
慶典結束,對他來說是件很重要的事。
他重新走到床邊,到底舍不得叫醒她,只是把她臉上的碎發(fā)撩走,這樣看著清爽多了。
手指不經意間落到她的額頭上,忽然像觸了電似得彈回了手指。
怎么能這么涼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蘇晚晚,女人的臉色平淡,呼吸均勻,看著就是睡的很熟的樣子。
可剛才冰涼的觸感是什么
難道是他感覺錯了
人的體溫怎么可能那么冷,像一塊冰
他不停的做著心里建樹,一定是他感覺錯了。
對,一定是他感覺錯了。
他顫抖著手著又向女人移去,手指抖的厲害,他右手使勁的攥住左手腕,這才緩緩的將手落到了蘇晚晚的額頭上。
還是冰的!
晴天霹靂什么感覺
姜承湛覺得自己腦子轟轟的直響,一片空白,他的大手從額頭滑到臉蛋,最后把她全身都摸了一個遍。
心里只有個字,涼,到處都涼。
涼的人心里驚慌,涼的人六神無主。
姜承湛抱起蘇晚晚就往樓下走,菜媽看見他這么晚抱著人下來,奇怪道:“承湛,你抱她去哪”
姜承湛這會嘴唇都是哆嗦的,他沒法解釋,只說:“去醫(yī)院。”
門口的保鏢看著他抱著人出來,趕緊去按電梯,用最快的速度下樓去醫(yī)院。
人被送進了手術室,姜承湛站在門外不停的按著額頭,他弄不明白,為什么女人忽然就全身冰冷,像冰棍一樣了呢
這絕對不是常人能出現的事情。
恍惚間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
洞房第二天她幫自己出氣,跟老爺子哭訴,讓老爺子給他做主,后來兩個人搬出姜家。
她好像特別害怕他會忘記她的好,不停的逼著他讓他寫她的好。
他記得好了之后去調查過蘇晚晚的情況,都說她是大家閨秀,平時特別淑女。
可跟她平時的反應根本判若兩人。
而且蘇晚晚還是大學本科畢業(yè),考上研究生沒念完。
按理她就算嫁給自己,也可以把研究生讀完,這根本不影響上學,可是從結婚后,他一次都沒聽說過蘇晚晚要回去繼續(xù)讀書的事。
而且他不信一個大學生連牛津牛筋都分不清。
英語就更差的一塌糊涂了,老師教錯了她都聽不出來。
他還記得那次在高爾夫球車,岑惜銳就曾說過,蘇晚晚是不是換了芯
對了,以前的蘇晚晚很嬌氣的,那天在球場,她竟然打出了兩個一桿進洞!
而且在同學會,她竟然那么擅長玩色子,連周濤那個混慣了的富二代都被她給贏了,這絕對有問題。
難道……
他的老婆真的被人換了
那是從什么時候被換的
洞房那天嗎
不不不,她的老婆根本就不是之前那個蘇晚晚,也不是蘇家的女兒。
他的老婆是另一個人。
那他的老婆到底是誰
怎么代替了原來的蘇晚晚
姜承湛頭疼的按了按額頭,醫(yī)生還沒出來,他真想闖進去看看。
她現在身體那么冷,會不會出事
而且她還懷著孕
不,一定不會出事的。
既然她有辦法代替原來的蘇晚晚,她一定就有辦法恢復的。
除非……
她自己不愿意,或者身不由己。
姜承湛越想越煩躁,他恨不得現在就推門進去。
就在他的大手落在門把手上的時候,里邊的醫(yī)生也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門。
“趙醫(yī)生,我老婆怎么樣”
他抓著醫(yī)生的手,特別緊張的問。
趙醫(yī)生搖了搖頭,神情特別嚴肅:“情況不太樂觀。”
“不樂觀是什么意思”姜承湛緊追不放,“她到底什么病”
“什么時候能好”
“你不是醫(yī)生嗎,你怎么可能檢查不出來”
醫(yī)生嘆了口氣:“這種情況我們也是第一次見,按理這個體溫人是沒辦法維持生命的,可她現在除了體溫之外,各項指標都正常,只能觀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