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處理的差不多, 蘇晚晚去了一趟洗手間,徐明召坐在位置上伸了個懶腰, 憑直覺女人這官司不好打,而且她還隱瞞了些什么, 不過這都不著急, 反正責任不在他。
正好有同事進來拿東西,打完招呼說道:“老許今天去姜氏了, 有門。”
他們這些律師事務(wù)所,平時接的小官司很多, 可都賺不了多少, 只有抱了哪家大公司的大腿才算是吃了顆定心丸。
聽到姜氏, 腦海里某些混混沌沌的東西慢慢變清晰, 忽然就意識到了點什么。
他快速的翻開蘇晚晚填的資料, 又去網(wǎng)上查了一遍,逐漸把蘇晚晚的老公和姜氏集團老總的身份劃上等號,一個奇思妙想竟然在腦海里漸漸形成。
蘇晚晚出來后又跟徐明召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回去了。
離婚之后她就出去轉(zhuǎn)一圈,如果國外不能去,到時候她喜歡哪個城市便去那里定居了。
感覺用不了三個月,姜承湛就會把她忘的一干二凈,畢竟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想到姜承湛會忘了她, 心里還有些空落落的。
不過沒關(guān)系,她已經(jīng)有寶寶了, 永遠都不會離開她, 跟她血脈相連的寶寶。
秦明陽今天出去辦事, 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前臺小美女一臉的愁眉苦臉正在那犯難。
心里奇怪,就想過去逗逗她:“怎么了,你這臉可是門面,誰敢給你氣受了”
前臺小姐哭唧唧的說道:“剛才有個律師事務(wù)所的律師打電話說要見姜總,你也知道,姜總什么時候見過律師啊,可那律師說是關(guān)于姜太太的,”她頓了一下,“姜總真結(jié)婚了嗎”
這關(guān)注點,秦明陽嗤笑,“姜總當然結(jié)婚了。”
前臺美女怔了一下,那天董事會開會的時候有個女人過來說是姜總的太太,她還說姜總沒結(jié)婚,難不成真的
這事她覺得太玄乎,過后也沒跟姜總說,現(xiàn)在再說會不會挨罵
“那這個電話,我到底怎么轉(zhuǎn)達”
秦明陽看她哭唧唧的樣子,說道:“你把電話給我,我拿去給姜總。”
前臺美女立刻把記有聯(lián)系方式的小紙條遞給了秦明陽:“那麻煩秦總了。”
秦明陽拿著小紙條上樓,看著熟悉的律師事務(wù)所名字有些奇怪,所里的許律上午不是才來過嗎
但是人家說關(guān)于姜太太的,秦明陽也沒敢耽擱直接送到了姜承湛那里,末了還問一句:“你說小嫂子找律師干什么”
姜承湛此刻心里五味雜陳,不悅的說道:“她找律師能干什么,離婚唄。”
他本來還不想說這事,覺得丟人,可是老婆都找律師了,他好像也瞞不住了,“你去把這個徐律師叫來。”
徐明召倒是個動作快的,打了電話不到半個小時人就到了。
姜承湛把他帶到會議室,讓秘書給他沏茶點煙。
徐明召看著無比高大上的姜氏集團,又受到老總的親自接待,受寵若驚之外更多的是得意。
如果今天的事情操作好了,那姜氏集團這個大客戶不就是他的了
“聽說我太太去找你了”姜承湛開門見山的說,他懶得跟這么油膩又充滿心機的律師打交道。
要不是關(guān)系到蘇晚晚,他連見都不會見。
也不知道蘇晚晚走了什么厄運,竟然找到了這樣一個律師。
一點職業(yè)操守都沒有。
徐明召聞言把今天的事情大致的描繪了一下,最后察言觀色的說道:“姜太太人聰明,機靈長得漂亮,一看就是養(yǎng)在溫室的花朵,我琢磨著,可能是有點什么意不平的,才鬧到事務(wù)所來,所以來看看姜總的意思。”
對于別的馬屁姜承湛都不放在心上,可是夸蘇晚晚的,他就覺得心里格外的高興。
這會臉色也舒緩了些,不像剛才那么緊繃了,問道:“像我們這種情況,要是我不同意,會怎么樣”
徐明召來之前就賭定了,蘇晚晚那么漂亮,姜承湛肯定舍不得,否則也不會她提出來起草離婚協(xié)議了。
姜氏集團那可是有法務(wù)部的,什么樣的協(xié)議起草不了。
果然讓他猜準了。
“您不同意,協(xié)議離婚肯定不行了,那她就只有起訴一條路可以走了。”
“起訴”姜承湛驚訝的看著他。
心里咯噔一下,照著蘇晚晚那個性格,什么干不出來
徐明召抿了口茶,看姜承湛臉色驟變,緩了緩說道:“起訴的話,您要是不同意,第一次也是離不了的,可您這身份,要是真鬧到法庭,對您,對公司都不好,我建議姜總還是跟姜太太好好談一次。”
頓了下,“按理我不該來找您,我也不是那沒有職業(yè)操守的人,這不是我們事務(wù)所正在跟姜氏談合作嘛,我冒昧的過來了,但是太太這業(yè)務(wù)我不接,總是會有律師接的,您看呢”
姜承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表示完感謝之后讓人送徐明召出去,還表示會好好考慮和他們事務(wù)所的合作。
為什么忽然起草離婚協(xié)議呢
就算要離婚,難道不是應(yīng)該提前跟他溝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