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湛個子高,他一起身就把蘇晚晚罩在了身子下,一手摟過她的肩頭,一手虛抬著她的下巴,低頭在她側(cè)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蘇晚晚覺得姜承湛就這樣好了,都傻了也能親出花樣了。
剛才還大大咧咧的沒當(dāng)回事,等姜承湛親完,她的小臉立刻像火燒似得紅了起來。
心臟也快速的跳了兩下。
在大家快把房子吵掉頂?shù)臍g呼聲中才拉回神思。
周濤臉色不好,眼睛冰冷,連頭發(fā)都好像變成了綠色一樣。
蘇晚晚在眾人的高呼中拿起了篩盅。
她爸爸是賭場的慣犯,賭了一輩子,她耳濡目染,而且還有那么一點天分,以前在實在混不下去的時候也去賭過,并且把把贏,還能混點吃喝。
但是她覺得這種事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所以實在是走投無路的時候才會混點錢,平時都是正經(jīng)打工賺錢過日子。
今天姜承湛的手表被人騙去,她猜想那塊表肯定價值連城,就連隨手給她戴的一條手鏈都那么貴,何況還是他自己的表了。
所以她才想著必須拿回來。
以后哪天生活不下去了,賣了還能拿點小錢錢。
而且周濤這個人想要他給自己辦事,必須得拿出點本事來才行。
啪的一聲,蘇晚晚的篩盅已經(jīng)落了桌。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盯著她的手,恨不得透過篩盅看見里邊到底是什么點。
還有人撞了一下周濤,曖昧不清的說道:“濤哥,你也真是的,要什么內(nèi)衣,直接拉人開房多好。”
“是啊,我看她那個傻子老公什么都不懂,先騙上床再說。”
……
蘇晚晚如蔥白似得兩根手指壓著盅蓋,白皙勻稱的手腕壓了個彎,看著又軟又柔。
她本來長得漂亮,身材纖細,腰形像嫩柳一樣,好像一掐就會斷。
下邊的小腿更是骨肉勻稱,比那些走紅毯的模特還漂亮呢。
性感妖嬈的一塌糊涂,可她這會唇角帶笑,偏生眼神肅殺,好像上位的女王一般,盛氣又凌人。
她睨著周濤,紅唇一張一合,挑著尾音道:“我開了噢!”
“快點。”
“快點。”
“快點。”
大家都快急死了,這會收了剛才的高呼,反倒屏氣斂聲起來,只是瞪著眼睛盯著她的篩盅。
蘇晚晚笑容收起,手握盅蓋,下一秒三個6點赫然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
開始所有人都傻了,至少好幾秒中才爆發(fā)出歡呼聲。
蘇晚晚不理大家,快速的拿起手鏈還有周濤的白玉,順便收了白玉旁邊的手表。
姜承湛沒太懂大家什么意思,問蘇晚晚:“老婆啊,我們贏了嗎?”
蘇晚晚巧笑嫣然,“當(dāng)然贏了。”
她拉過姜承湛的胳膊,給他把手表戴上,笑著提醒道:“這個可是晚晚送你的咯,千萬戴好了,不能丟了。”
姜承湛看她開心,自己也開心,跟著重重點了一下頭,“嗯,湛寶知道,湛寶一定會戴一輩子的,再也不會弄丟。”
蘇晚晚又把自己的手鏈戴上,拿著周濤的白玉,跟還在發(fā)蒙的周濤晃了晃,“周濤這個我可收好嘍,多謝承讓。”
她把白玉隨手塞進手包里,感覺這是今晚最讓她高興的一件事。
“哎,濤哥,想什么呢?”
有人撞了周濤一下。
周濤像靈魂歸位一樣,忽然打了個激靈,氣勢立馬矮了下去,他看著蘇晚晚雙手握拳:“那個,晚晚,我真的輸不起,這樣,我給你合成錢,你把白玉還給我怎么樣?”
蘇晚晚笑得眉眼彎彎,卻搖了搖頭:“那可不好吧,我老公什么都缺,可就是不缺錢,我怎么可能給你。”
周濤都快哭的架勢,這還是他的這個富二代第一次低頭:“我知道沒人品也不能沒堵品,可是那個石頭對我很重要,只要你開口,我什么都能給你,只要你把它還給我。”
蘇晚晚歪著腦袋想了一會,皺了皺眉:“可是我還真沒有什么需要你做的。”
周濤去吧臺扯了張紙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寫上,然后放到蘇晚晚面前:“這是我電話,我不信你沒有用到我的地方,有事一定要聯(lián)系我,另外那塊玉幫我收好了。”
蘇晚晚轉(zhuǎn)頭看著姜承湛,有些不解的說:“湛寶,你說我們會有事需要找他嗎?”
姜承湛很干脆的搖頭:“好像沒有呢。”
蘇晚晚看著周濤聳了下肩膀,“我老公都說沒有呢。”
周濤快氣炸了,可是只能忍著:“沒事,你收著,話不能說太死,沒準(zhǔn)有事要我?guī)兔σ舱f不準(zhǔn)。”
蘇晚晚看著桌子上的紙,想了半晌最后終于用兩根手指捏了起來:“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吧。”
其實早在來同學(xué)會之前,她就打聽好了,周濤喜歡原主,這次聚會目的就是接近原主,她正好趁機會讓周濤辦點事情,還以為得多費點勁呢,沒想到會有這么好的機會。
姜宇深那,她不知道派什么人去盯著,這個周濤倒是正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