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不是早就認識他是不是你派他來接近我的”蘇燃燃詢問。 “燃燃,爸媽偏愛你,但你也不能隨意給我扣帽子吧你有什么證據(jù)這么說如果都跟你一樣憑自己的猜測就下結(jié)論,那國家豈不是亂套了”她看向爸媽,“我是前幾日在醫(yī)院意外碰見燃燃才得知蘇枕河的,如果你和媽不信,盡管查,若查出我婚禮前就與他認識,女兒任由你們處罰,只是希望爸媽還記得我也是你們的女兒,我不求你們像待燃燃那么待我,只希望你們別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我。” “爸媽也沒說她講的就是對的,燃燃比你小一歲,你是姐姐,何必跟她計較。”郁美華罕見的斥責的小女兒,“自己做錯事,關(guān)你姐什么事,是你姐讓你跟這個小子好的你姐先前再怎么胡鬧也沒有弄出你這樣的事來,燃燃,你真是讓媽太失望了” 蘇燃燃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樣,“我比不得姐姐會保護自己,也比不得姐姐男朋友多。” “真是我的好妹妹,什么時候都不忘把姐姐拉出來溜溜。” 蘇未晞架著蘇枕河一步一步朝外走。 見她們出來,車上的蘇母與吳悄悄見狀忙下來。 “枕河啊。”蘇母抱住兒子哭泣,“他們怎么能下這么毒的手,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媽,我沒事。”他緩緩抬起手擦去母親的眼淚,“你別哭。” “現(xiàn)在得趕緊把他送到醫(yī)院,都上車吧。” 四個人紛紛上了車。 到了第二醫(yī)院,蘇枕河被送到急救室。 幸好沒有什么致命傷,但這皮肉之罪可不是不輕。 清理了傷口上了藥送到了病房。 讓吳悄悄在這幫忙照顧他。 獨自回到車上,她再也忍不住趴在方向盤上失聲痛哭。 覺得自己很無能,不能為家人撐腰。 在這一刻,她打定主意,倘若有一天自己不幸被夜路人抓住,她要沒有遺憾的走。 她要把自己想做的都做好,即便走了,也走的了無牽掛。 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個先到來,在能活的時間里,她要活的開心,要活的痛快 吳悄悄在蘇未晞剛離開病房時追出來問了關(guān)于蘇枕河的內(nèi)情。 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她只為平民的蘇家人心酸。 病房是單人間的,推開門進來時,只聽見床上的蘇枕河叮囑母親,“別告訴爸,免得他擔心,醫(yī)生也說了,都是皮外傷,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 “哪是能瞞得住他的。”蘇母握住兒子沒掛針的左手,“這件事他應該知道,你姐走了,爸媽只剩下你了,只盼你能好好的。” “阿姨,我家小姐讓我好好照顧枕河哥,直至他好起來,我每天都會好好在這守著他,你安心照顧叔叔,這里交給我。” 蘇母眼眸帶淚點點頭,“謝謝你,謝謝你家小姐,我現(xiàn)在去看看他爸,枕河被帶走,他想必著急壞了。” 吳悄悄送她到門口,回來到床邊坐下,看著蘇枕河慘不忍睹的臉,“我從小在蘇家生活,對三小姐還是很了解的,她表面人畜無害,實際上最是愛耍弄人,我家小姐因為她吃了不少虧。” 他偏過頭看向她,嗓音沙啞,“怪我識人不清。” “這不是你的錯,你不必自責。”吳悄悄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牛奶糖剝開遞到他唇邊,“給。” 他吃下,嘴里甜甜的,因為痛楚的眉頭舒展開來,“你愛吃糖嗎” “身上常戴著,我不開心的時候就吃一顆,心情就會好多了。” “怪不得我覺得沒那么疼了,原來這是顆魔法糖。” 兩人相視一笑。 蘇燃燃沒過幾天重新被送出了國,郁美華這次多派了些人盯著她保護她。 轉(zhuǎn)而半月已過,到了八月,蘇父與蘇枕河都出了院,一家三口回了蘇家寨。 香榭花都的房子也跟著裝修好了。 蘇未晞驗工之后,覺得很滿意,都是按照自己要求裝的,就連家電也都一一俱全。 很符合她的要求,不愧是范令先找的裝修團隊,速度又效果好。 把款項結(jié)算后,蘇未晞去了售賣制衣設(shè)備處,把錢付了,老板讓人給她把設(shè)備送了過去。 加上范令先給她辦的手續(xù)也都下來了,營業(yè)執(zhí)照貼在店里的墻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看著蘇未晞在試機器的動作嫻熟又專業(yè),吳悄悄暗嘆不已,“小姐,我們什么時候開業(yè)” “等網(wǎng)店資質(zhì)審核通過,還有咱們的成品出來,不著急,悄悄,你在醫(yī)院這半個多月,跟蘇家人相處的如何” “挺好的呀,他們家的氛圍真的很好,很溫馨,阿姨做的飯?zhí)貏e好吃,性格也溫柔,叔叔也很幽默,還有枕河哥也很暖心,很關(guān)心我,都很好相處的。” “那你愿不愿意跟他們一起住小區(qū)的房子里距離店里比較近店里開業(yè)以后事情繁多辛苦,我覺得你再跑回江南園林住會比較累。” 吳悄悄知道房子是三室兩廳兩衛(wèi)的,住的下,“當然愿意了,我這就回江南園林把行李拎過來。” “去吧,我給枕河打個電話,告知他一聲。” 蘇父蘇母掛念兒子,又聽聞可以一起同住,自是愿意一起搬來,答應今天就過去。 得到答復后,蘇未晞很高興,她真的擔心爸媽怕影響弟弟的工作不愿意來,看來是她多慮了。 試完機器,她獨自前往了市場選了裁衣工具和布料。 賣家看她年紀小企圖糊弄她,被蘇未晞當場揭穿,幾年的專業(yè)課實踐不是白上的,幾年的工作經(jīng)驗也不是白熬的。 且不說布料如何,就連縫紉線都是精挑細選的。 回到店里,她拿出自己設(shè)計一款男士繪圖。 她自是不賣男士衣服的,這是打算給沈司夜做的。 畫線,剪裁,鎖邊,開始縫紉。 工作中的她是無比專注認真的。 尤其這又是自己第一次給沈司夜做衣服。 一點馬虎不得。 就在她剪裁好準備釘扣的時候,身子忽而被人從后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