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一左一右走出兩個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彪形大漢,左右開弓往他嘴里猛塞奶粉。
大概五分鐘后我看著口吐白沫渾身抽搐臉色發(fā)紫的小混混,嘆了口氣,“為什么你們總是不信,非要在找死的深淵大鵬展翅呢。”
奶粉里摻白/粉也虧這幫小廢物想的出來。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之前xanxus扣下他們的時候我還以為這個小傻瓜開竅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瞎貓撞上死耗子我簡直傷心死了。
這個傻弟弟怎么還沒開竅呢,這樣下去連去巴利安養(yǎng)老都要成問題了啊。
算了,看在他今年才十一歲的份上,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讓稽查小組注意點,我不想再有下次了。”
“是,boss。”
所有的黑西裝都站直了身體,整齊劃一的回答了我。
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出了審訊室,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頭栽在了床上,想了想又爬起來從床頭的冰柜里摸出一瓶冰可樂打開。
港口黑手黨那邊的人雖然說是一個星期以后到,但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對方一定準備了明暗兩條線,考慮到了我會把坂口安吾藏起來的情況。
所以來的應該至少是兩個人。
明面上和我來談判的“使者”,以及暗地里來到意大利,打算伺機救走坂口安吾的……姑且叫暗殺者吧。
使者可以是一個星期之后到,但是“暗殺者”可能早來一個月,甚至半年、一年。
我把可樂放在一邊,考慮著要不要打電話給橫濱的高官們,讓他們給異能特務科施壓,再把好用的安吾先生借給我兩三年之類的。
從枕頭下面抽出資料,我剛想繼續(xù)喝可樂,卻發(fā)現(xiàn)有一只紅色的手先我一步抓住了那罐可樂。
我面無表情的扭頭,看著那個瞪著我的人形物體,她看我,我看她,然后我就這么看著她火速把我的可樂一口悶了個底朝天,當場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
……
……
這家伙,大概,可能,也許……是我的替身
“靠!你給我滾出來!”
那個偷喝可樂的紅色人形并沒有出來,甚至決定像條咸魚一樣裝死到底。
這玩意是我的替身
她到底有什么用啊!
偷可樂嗎!罷工還偷可樂,你是咸魚嗎你!
她不肯出來,我能怎么辦呢當然是選擇原諒她啊。
而一個星期以后,當我看著來自港口黑手黨的使者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一米六二也沒啥了,至少我在長,還是有希望的。
你看這個可憐的小家伙,兩年前我十六歲的時候,他這么高。
兩年后,我十八歲了,他還是這么高。
“喲。是你啊,偷看女孩子裙底的小流氓。”
中原中也的腦門上蹦起了一個十字路口。
垃圾森鷗外,不想被我迫害所以送別人來被我迫害是吧
真是從內(nèi)而外都很骯臟的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