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試吃人員變多了。
除了xanxus,還有迫于我淫威不得不過來試吃的坂口安吾,以及自主自覺,根本不需要我叫的香草冰。
我今天做的是我設計菜譜特制的什錦燉雜菜配奶油蘑菇濃湯,甜點是咖啡果凍,一整套做下來也要一個上午。
坂口安吾對我這種忙得要死還要每個星期堅持自己做菜譜放美食視頻的行為非常不理解。
但是他沒有說出口。
因為說出口會被香草冰踢。
其實我沒別的意思,我熱衷于自己做菜譜完全是因為彭格列的事情這么多,我要是不給自己找點愛好我會忍不住去毀滅世界,僅此而已。
香草冰這個小變態(tài),還是沒有穿褲子――不過純粹是因為我覺得他繼續(xù)這樣不穿褲子彈幕會變多而已。
當然,結果也確實如此。
在他捧著盤子在那邊狂吹發(fā)自內心的時候,基本上彈幕全都是:up你的新試吃員沒有穿褲子啊!
安吾君作為三個試吃員里唯一的正常人,一人擔負起了吐槽的重任。
“我覺得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你的視頻會變成奇怪的漫才現(xiàn)場。”他說。
這家伙吐槽真帶勁,再扣他兩年吧。
視頻的最后,我放出了中獎名單。
關于中獎名單其實是這樣的,上一次我在視頻留言區(qū)表示會在留言的粉絲里隨機挑選五個人郵寄我自己做的蘿卜干作為粉絲回饋禮。
啊,別的不說,我對我自己做的白蘿卜干可是很有自信的,又香又脆,咸甜適口,就著能喝三碗粥。
我覺得那個路人甲的運氣真的很好,我抽了三次,三次都有他,之后我失去了繼續(xù)抽獎的興趣,于是就這么興致缺缺的把他算了進去。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我三十多萬的粉絲,居然有兩個中獎粉絲的地址在日本。
這也算是緣分吧。
其中一個就是那個抽了三次,三次都在,因為雞籠效應被我記住的“路人甲”,還有一個看上去像是家庭主婦――不過也能理解,追我視頻的人大部分都是家庭主婦和白領青年。
“空條圣子……空條……這個姓氏好耳熟啊。”我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艾斯,過來一下,幫我把這幾罐蘿卜干按照地址國際快遞出去……啊,你的那份在冰箱里,等等記得拿了。”
“好的大人。”他回答。
“記得去遠一點的那不勒斯或者米蘭,羅馬也行,反正不要在西西里。”
“遵命。”
我一開始還不是很習慣他這種用語,不過聽慣了就……啊,這家伙除了變態(tài),容易暴躁,和不愛穿褲子以外,其實還是可以的,特別聽話。
把艾斯打發(fā)出去之后,我還是在想那個讓我耳熟的姓氏。
畢竟能讓我有點印象的人,肯定是有名人了。
“安吾啊,你對空條這個姓氏有什么印象嗎”我問一邊打自己敲的噼啪作響,手指都快出現(xiàn)殘影了的安吾。
他推了一下眼鏡,“半個月前來西西里音樂節(jié)意大利巡回演出的著名爵士樂音樂家。那塊場子不是您親自過手的嗎”他說完,頓了頓,補充,“那時候您不是還對當?shù)氐闹伟泊蟀l(fā)雷霆,表示音樂節(jié)這種能帶高當?shù)芈糜蝕dp的活動還弄的小偷強盜到處跑,警察局那幫家伙都該拖出去剁了爪子灌成水泥雕像嗎”
“啊……都過去半個月了這種事情誰記得啦。”
“……您到底是怎么通過期末考試的。”
“我從來不記沒有必要記的事情啊。”我打了個哈欠,“記得收納完資料,去吧x的作業(yè)批了……”
坂口安吾手下一個用力,差點把打字機的按鍵給拆掉。
“算我求您,不要這樣壓迫我的勞動力……你為什么不讓艾斯去批呢。”
“說什么呢,讓艾斯給x批作業(yè)你是打算讓他倆死一個嗎”
“我也會死的,被xanxus打死――或者氣死。”安吾捂住了臉。
我看著這個可憐的社畜,長長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