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黑手黨的武器庫炸了。
啊,首先說明這事情和我沒有關系,我什么都沒做。什么先代黨為了拉森鷗外下馬,把密碼賣給敵對組織啦,什么先代黨為了拉森鷗外下馬,故意轉移資金想造成港口黑手黨明面上的資金鏈斷裂啦,什么派系爭斗,騎墻派受到意外信息的誘惑反復橫跳啦,我全都不知道。
反正我什么都沒干。
森鷗外看上去像是兩天沒有睡覺了,頂著一對有氣無力的熊貓眼――雖然他平時看著也挺有氣無力的,此時更甚。
“喲,森先生,你怎么看上去像是去紅燈區(qū)一臉被十個小姐姐仙人跳了啊”我單手撐著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山田小姐真是十分老辣啊。”他嘆了口氣,沒有因為我的挑釁而失去理智。
“也是呢,你這種一看就知道是蘿莉控的人,沒有機會被仙人跳吧。”我點了點頭。
“……”他露出了很累的表情。
即使對我示弱我也不會有什么惻隱之心的,我根本沒有這種東西。
“所以,”我翹起了二郎腿,“森先生想好了嗎”
“什么時候能完成交接。”他說。
“我可以給你一點優(yōu)惠……啊,也就是贈品之類的。”我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茶,“有來有往才是生意嘛。”逼得太緊反而會適得其反,要松緊有度,才能持續(xù)發(fā)展。
至于森鷗外,我覺得他不是不理解我的想法,只是現(xiàn)在他手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又搞出了軍火庫被炸的事情,敵對組織的小動作又沒停下來過,他分不出精神來應對我。
森先生擠出了一個微笑,我覺得他是臉上笑嘻嘻,心里mmp,但是我能保證自己給的東西都是同價格中最好的了,所以如果要考慮性價比的話,確實我這邊是最好的選擇。
“成交。”森鷗外說。
大概是意識到從我嘴里是不可能摳出什么資金來了,那么還不如好好的拿著貨物呢。
從一開始就這么想不就好了嗎還省的我……啊,我什么都沒做。
我是不會承認的。
“對了,你覺得太宰怎么樣”他問我。
“……”我盯著他的眼睛,一臉的嚴肅。
他被我盯的斜開了視線。
“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捧住心臟,露出了控訴的表情,“自己是個蘿莉控,就以己度人,以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幼齒控的犯罪分子嗎真是豆腐渣以下的渣中之渣,屑中之屑呢。皮條森。”
他的腦袋上蹦起了一個十字路口,“您真是愛說笑,我只是詢問一下應該怎么教導小孩子而已,畢竟你也看到了,太宰是個什么樣的孩子。”
“什么,你這樣有犯罪前科的人,居然能當未成年的監(jiān)護人這簡直是把老鼠放進了米缸啊。”
“……”他頭上的十字路口更多了。
咳咳,玩笑適當開一開就好,見好就收、見好就收,“他是個很寂寞的孩子。”我把自己窩在沙發(fā)椅里,“給他找個玩伴吧,會好一點。”
“這可真是個中規(guī)中矩的建議呢。”有些沒精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太宰拄著拐走進了森鷗外的辦公室。
哇,才兩天沒看見他,他把自己整成了破布娃娃啊。
“你的問題大多數(shù)能靠鍛煉身體解決。”我敲了敲椅子的扶手。
“這才是我要問的問題。”名為太宰治的小鬼突然笑了,“花子小姐,覺得人活著有意義嗎”
他完全無視了一邊的森鷗外啊。
我懶洋洋的掃了他一眼,撐著臉嘆了口氣,“沒有哦。”我回答他,“人活著沒有任何意義。”
他笑了。
像我們這樣的人,因為頭腦聰明而什么事情都能預見到,活著就更加顯得沒有什么意義,非常無聊了。
”不過,如果只是想讓人生顯得不那么無聊的話,我建議你去找?guī)讉€病嬌小姐姐玩玩腳踩n條船的游戲……畢竟隔性別如隔山,對男性來說女人的思維本來就很難琢磨,病嬌小姐姐就更難琢磨了。“我隨口大放厥詞,“我那個私人醫(yī)生就是腳踩兩千多條船,包括某國皇妃在內,現(xiàn)在被全球通緝,過的可滋潤了,每天都在被分成兩千份的邊緣垂死掙扎呢。”
”病嬌小姐姐是無辜的。“森鷗外吐槽。
他終于憋不住了。
“嗯~這個建議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呢。”太宰露出了俄羅斯套娃一樣的小表情,“有空我能去彭格列玩嗎”
“不能。”我皮笑肉不笑的拒絕了他。
“嘁――切~”
森鷗外繃著臉,面無表情。
反正他肯定不愿意我繼續(xù)在橫濱待下去了,我坐飛機回意大利的時候他甚至都沒來送我。倒是紅葉小姐十分貼心的給了我一些伴手禮讓我?guī)Щ厝ァ?
因為還沒到暑假,不到我回家的時間,要是我回去找老爸的話,可能會出現(xiàn)尷尬的畫面,所以我就放棄了。
啊,順便說一句,他最近好像迷上了柔道,整天往道館里跑。
反正他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