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不上身的吧,這種東西。
我面無表情的把小洋裙丟在了一邊。
這個垃圾,給我小洋裙都不給我內衣褲,難道想讓我真空o奔嗎果然是個垃圾啊。
變態(tài),蘿莉控,最低。
一邊嘟嘟囔囔的把所有能想到的形容變態(tài)的詞語用在森鷗外的身上,我決定明天去賣新的內衣褲――幸好我把信用卡隨身攜帶了。
今天就暫時先忍耐一下吧。
這樣想著,我不情不愿的鉆進了被窩里。
果然是白天時候那個橘發(fā)小鬼的錯,別讓我抓到他,不然我也要讓他感受一下沒有內褲換的心情。于是我就這樣一邊在腦內模擬如果抓到那個小鬼要怎么辦,一邊閉上了眼睛。
結果眼睛剛合上沒有多久,我就聽到了細微的“咔嗒”聲。
是有人在撬鎖。
……不是吧垃圾森鷗外,在港口黑手黨的本部也會有人溜門撬鎖啊我以為彭格列本部那種地道到處都是的情況已經很沙雕了 ,沒想到比起沙雕還是你們更甚一籌。
我想了想,從被子里鉆出來,拿著床單,利用死氣之火站在了門檻邊的墻上。
門微微打開了一點,一個有些瘦小,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手里拎著什么。
下一秒。
他就被我給用床單罩了起來。
一、頓、毒、打。
“呀咩爹、呀咩爹。”撬鎖者發(fā)出了十八禁一般的聲音。
我伸手掀開了床單,里面的小鬼手上打著石膏――可能要重新打了,腿上包著繃帶――可能要打石膏了,頭上也包著繃帶,整一個傷殘人士――我覺得過了今天晚上他可能要進重癥監(jiān)護室。
我關上門,開了燈,思考著要是他沒緩過這口氣,我能不能把他砌進墻里。
“疼疼疼……看來這個不行……”趴在地上打人形發(fā)出了還活著的聲音,我一臉冷漠的看著他手邊我剛剛沒有注意到的東西。
啊。
是內褲呢。
嶄新的。
他顫抖著爬了起來,吐了一口血,“被打死這種事情,果然是太疼了,不行呢不行。”
沒有問題嗎你在吐血啊。
還有從你的發(fā)言來看,你是故意來撬我的鎖被我發(fā)現,挨了一頓毒打啊,你到底是為什么覺得我會直接把你打死啊!
哦……也對,一般來說這種拿著內褲跑到女孩子房間的家伙,正常女性都是主張直接打死的。
“啊,我是來幫森先生送內褲的……”他慢條斯理的說,把所有的鍋都推在了森鷗外的身上。
不,你以為你這么說我會愧疚嗎,我根本不會啊,不管你是來做什么的,大晚上鬼鬼祟祟的撬女孩子的門,一頓毒打不是再正常不過嗎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然后我把視線放在了他手邊上的內褲上。
“啊,啊,真是的,”他沒皮沒臉,毫無求生欲的開口,“把來送東西的使者暴打了一頓,一句道歉也沒有嗎”
我只關心你吐的血會不會弄臟我的換洗內褲。
我想了想,決定不接他的茬。
這種類型和我有點像,越是惱羞成怒,對方就越興奮,越想作死,所以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徹底無視他。
就在他伸手想要把地上的胖次拿起來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把他從我的房間里丟了出去,丟出去,關門,上鎖。
一氣呵成。
不要有一絲猶豫,猶豫,就會被牛皮糖纏上。
雖然年紀差不多,但是今天白天那個小鬼和這個整個散發(fā)著黏糊糊黑色臭臭泥氣息的小鬼完全不一樣,白天那個的氣質要陽光向上一點。
我看了一眼一邊的鐘,都是晚上九點了,好不容易出個差我當然要早睡早起,明天早上再做個有氧操就更完美了。
在森鷗外開口之前,我就默認他是想從我手上獲得那批軍火,而不是從我嘴里把前代打水漂的錢摳出來吧。
裝傻這種事情我還是很擅長的。
至于那個被我丟出去的小鬼,我想了想,給之前給我留下聯系方法的廣津先生留了一條信息,讓他把人領走。
應該……沒有斷掉肋骨插進肺里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我覺得我下手還是有分寸的。
至少,我沒有死氣-零點突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