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顧師叔是不是真的看上了白師叔,元易想到了剛剛顧江月看自己的眼神,直接打了個哆嗦,真冷啊。
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的顧江月和白四這邊
顧江月一邊趕路看著身側(cè)白四那姣好的臉頰,白四察覺到顧江月的視線,半皺著眉轉(zhuǎn)頭看向顧江月
“怎么了”
直到這時,顧江月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咳了一聲,眼中恢復(fù)一如既往的淡漠,將視線移到眼前的路,然后開口問道
“你覺得那兩個邪修真的還會回密境么”
白四思索了片刻,搖頭道
“我覺得不會,她們身份暴露,若是回到密境被針對不說,到時候密境關(guān)閉的時候只會自投羅網(wǎng)被古清宗抓住。我想她們當(dāng)初在混進(jìn)來的時候,就沒打算出去。而且之前那孫豐石同九嬰說自己手上有妖界的引牌,想來那引牌就是能幫助她們離開隱界的東西了。”
顧江月眉頭蹙起,及其不解道
“妖界引牌那是什么”
白四將手伸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摸出了一塊較為厚重的令牌,遞給了顧江月。
“應(yīng)該就是這東西,這時孫豐石儲物袋中的。孫豐石被九嬰咬死,我便把他的儲物袋撿了來。”
腰牌是幽紅色的,像是帶著銹跡的鐵塊,若是隨便丟落在地上可能都不會有人瞧上一瞧。
顧江月接過手中,翻轉(zhuǎn)著看了看,對白四道
“確實(shí)是妖界的東西,它們煉器只在乎有用不會去管外表,所以煉出的武器大多粗獷漆黑。這腰牌在煉器的基礎(chǔ)上還下置了多層陣法禁制,我剛剛探入其中只能看出是關(guān)聯(lián)性陣法。”
“也就是說這腰牌上的陣法并不完整,而是要和別的陣法結(jié)合才成一個完整的陣。若是這樣,確實(shí)可以進(jìn)行傳送。不過除了這個半陣法外,這上面還有一些其他的禁制。我學(xué)藝不精看不太懂,我?guī)煾秆芯垦绲年嚪ū容^多,我可以到時候讓他看看。”
他說著,將令牌遞給了白四。白四接過令牌,思索了一番顧江月的話,最后搖了搖頭道
“這個令牌我不想交給宗門。”
畢竟她之后還要把青羽冥狐扔還給妖界,去妖界的辦法她還不知道呢,有這個腰牌在手好歹多了一條路。
顧江月聽她這么說后也不多問,只不過他依舊擔(dān)心這令牌是什么不好的東西,便對白四說。
“我不會將這件事告訴別人的,等我回去后再找找有沒有妖界陣法的書,倒是再幫你看看這令牌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四自然領(lǐng)他的情,又想起了剛剛元易和顧江月見面的樣子。
“我忘了向你道謝,多謝你之前打點(diǎn)照顧了白羽暮。”
沒想到白四突然提起了這件事,顧江月輕抿了下嘴,眸子有些低垂。
“這些不過是小事,你不用和我那么見外。”
“你說的對,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你要是真的想謝的話”
白四確實(shí)沒和顧江月見外,聽到顧江月這么一說也饒有興趣的看向了他,不知道這人是想要自己怎么謝他。只聽顧江月遲疑了片刻,才繼續(xù)說道
“我聽說你去了煉丹峰,你若是真的想謝我,就送我些你煉的丹藥吧。”
沒想到他要的謝禮竟然是自己煉的丹藥,白四聽了后不由得失笑。
顧江月是無棱峰的峰主親傳弟子,自然是不缺丹藥的。如今提了丹藥,想來只是乘個情,既然如此,白四自然不能只給他自己之前煉好丹藥。便笑著對他講
“等我們出密境之后,我單獨(dú)煉一爐適合你用的丹藥,到時候給你送去。”
顧江月聽到白四這么說,便也“嗯”了聲。
而當(dāng)白四將視線移開之后,他的嘴角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輕輕彎起。
一路上,白四將神識開到最廣。
雖然有被妖獸襲擊的危險(xiǎn),但是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九嬰那邊比較主要。畢竟密境中最高的妖獸也不過是五六階,而六階妖獸僅會存在于隱秘之地,若是不刻意去找,基本不會遇到。
可能是這種神識全開的氣勢,倒是沒有什么妖獸來找他們麻煩。
在幽林的時候他們還能看到九嬰留下的痕跡,但是到了沙漠之后,只有漫天黃沙,風(fēng)一吹便再無半絲痕跡。
白四與顧江月分頭尋找,保持著可神識聯(lián)系的距離,終于費(fèi)了一番功夫后找到了寥寂興一行人。
他們見到白四二人后也很是詫異,楊禹倒是顯得很高興
“白師妹,我就知道你沒事”
陸以尋也挺到高興的
“顧師叔,沒想到你和白師妹一起來的”
二人一同走向眾人,白四先是看了一圈眼前的幾人。
嗯,一個都沒少就連被她打的重傷的周言風(fēng)也跟來了。看完之后,她便開口問道
“現(xiàn)在九嬰在何處”
楊禹撓了撓頭道
“我們追了它一路,不過畢竟它是兇獸我們?nèi)黄鹕弦膊皇撬膶κ郑晕覀円膊桓易返奶=Y(jié)果它一進(jìn)入了沙漠地域,就徹底沒了蹤跡,我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它在哪。”
九嬰火水雙屬性,逃跑的話必定會是沙漠和寒地這兩處。然而這兩處都是容易掩埋蹤跡的地方,若是真找起來確實(shí)不方便。
就在這時,跟他們一路的北一峰的弟子開口道
“我看要不就別找了,那家伙出來就逃跑躲了起來,想來也造成不了什么威脅。而且就算找到了,我們也打不過,若是真逼怒它還會造成不少傷亡。現(xiàn)在這種情況難道不是最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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