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石一見他們這般默認(rèn)的態(tài)度后倒是急了, 有些口不擇言的說道。
“還等什么顧師叔,顧師叔是和這邪修一起進(jìn)入第三重洞的, 現(xiàn)在卻不見蹤影。怕不是像盛師兄一樣被這邪修襲擊了,沒準(zhǔn)都以及被她殺了”
本來陸以尋一副和事佬的態(tài)度, 對誰都是笑呵呵的樣子,卻在孫豐石這句話之后瞬間陰沉了眸子,眼中滿是冰冷的看著孫豐石。
“我奉勸你不會說話就閉上你那張嘴”
孫豐石并不怕他, 陸以尋不過是筑基初期的修為, 而自己卻是筑基后期的。
就算他自己的身份沒有這些內(nèi)門弟子高, 但是修真界以實力為尊,對于陸以尋的威脅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一開始他本打算只是做個引火線,逼出白四交出靈珠,然后再其他人爭奪靈珠時, 再奪取到靈珠便可。
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是很自信的,畢竟也活了近百年,若是論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豐富程度,這些毛頭小鬼根本比不上自己。
可他實在是沒想到, 明明靈寶在前, 這些人還能氣定神閑的討論誰拿這靈寶更合適。
也就是這些門派里長大的修士會這般蠢頓, 若是在外界出現(xiàn)這種靈寶, 只怕為了爭奪這靈寶會死傷無數(shù)人。
若是真等無棱峰的顧江月開了石門, 還有自己什么事
想到來密境之前那人交代的事情,孫豐石打了個寒戰(zhàn),他們必須將那東西拿到手, 否則以那人的手段,他們只怕是會神魂破滅。
既然這些人不想出手,那就只能他自己動手了。
想到此孫豐石給了呂夢一個眼色,又偷偷捏了捏陸初七的胳膊。隨即便將陸初七安置在了一邊,看向了白四的同時對著眾人道。
“我看到她滿身邪氣傷人的樣子,她就是邪修說什么等著顧師叔,我看你們分明就是害怕邪修。你們害怕,我可不怕”
他說著,就向著白四襲擊過去。
同一時間,白四身后的呂夢也攻擊了過來。
白四本來就一直留意著這兩人,眼見著他們一起出擊并不慌張,靈火和接骨刀一同祭出,眨眼之間已經(jīng)和他們二人打了幾個回合。
最開始守在石門處的幾人弟子,除了程長煙他們外還有兩名北一峰的弟子,他們聽到孫豐石說白四襲擊盛鈺之后本來就有些按捺不住,如今見打起來了,也立馬參合到了其中。
程長煙和楊禹自然不會看著白四一人被這么多人為攻,也立馬上前。
陸以尋一邊心里暗想顧師叔怎么還不過來,一邊提起了手中的劍擋住了一名北一峰弟子的長鞭。
寥寂興和聞千機(jī)都沒有動,只在一旁看著這一切,聞千機(jī)既然沒出手辛鏡月自然也沒有出手。
至于周言風(fēng),雖然依然憤怒為何白四會對陸初七出手,但多少也還有些理智,知道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正想著上前制止雙方卻被陸初七拉住了。
“師兄別。”
周言風(fēng)見陸初七一臉不忍,想她定是以為自己是要去幫忙打壓白四所以才不忍。再看她那破敗的身子,周言風(fēng)心下更加心疼,便也不再管那邊的打斗,而是幫陸初七療起傷來。
這邊楊禹幫助白四牽制住了呂夢,程長煙和陸以尋一人牽制住一個北一峰弟子。
只不過程長煙不過是筑基初期,加上本身是個煉丹師根本沒和人斗過什么法術(shù),對面的北一峰弟子都是筑基中期巔峰的實力,不過十個回合程長煙就已經(jīng)落了下風(fēng)。
等他幾乎要扛不住的時候,還是和程長煙一路的體修曲漳州出了手。這一路過來程長煙知道曲漳州雖然話不多,但是做事敞亮,也算是不錯的人。
尤其是現(xiàn)在見曲漳州過來幫自己,實在是感動的快要落淚,這可是一路上被他拋上拋下積攢出的情誼啊
曲漳州一人對北一峰的弟子并不費力,然而沒多久陸以尋那邊也堅持不住了,陸以尋也是筑基初期,雖然身手比程長煙好上不少,但是面對這種跨階的對戰(zhàn),能夠打到現(xiàn)在也不算太差。
這也就至于曲漳州需要一個對上兩個北一峰弟子,加上旁邊程長煙和陸以尋的騷擾,也算是打個平手。
至于位于戰(zhàn)火中心的白四則和那孫豐石則那邊。
白四不得不承認(rèn),這孫豐石之前看著不起眼,但是打斗的本領(lǐng)非常老辣熟練,經(jīng)常挑刁鉆的位置攻擊。
若不是白四反應(yīng)快,有幾次差點被他那狀如節(jié)節(jié)刺刀的武器刺穿。
且他修煉的法術(shù)多而雜,有不少都是白四見都沒見過的,若是不小心很容量落套。不過他雖然打斗熟練法術(shù)繁多,但是因為靈力不夠精純,所使出的威力還不及白四半分。
加上靈力厚度的問題,若是真的消耗起來絕對是白四能夠堅持的更久。
但是這種消耗戰(zhàn)白四并不想打,到最后只怕是再有什么變故她會因為靈力匱乏而無法應(yīng)對。
畢竟陸初七還沒有出手,而寥寂興和聞千機(jī)又頗有鷸蚌相爭只等漁翁得利的架勢。
白四一邊對于孫豐石的攻擊見招拆招,一邊在腦中用妖獸契連接青羽冥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