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寒時很掃興,什么八卦都沒有說,只是道,“劉家?guī)讉€兄弟的生意都做得不錯,王太太是劉家的女兒,母家接濟一下也是正常的。”
“可是,既然劉家那么有錢,為什么王總編還要謝駿投資呢”
“這不廢話,王夫人和王總編分居了許久,北平和滬市都安全了好幾年了,王夫人也沒有個正經(jīng)工作,兩個人不是因為感情問題還是因為什么”
話音剛剛落下,他們就到了陳公館了。
經(jīng)過了傅寒時的叮囑,再也沒有人敢擅自進去過去了,陳產(chǎn)還派了兩個人守著,瞧著像模像樣的。
傅寒時一進門,就嘖了兩聲,伸手吸引了姜小魚的注意,又拍拍姜小魚的腦袋,“去吧。”
姜小魚剛剛想下去,突然想起來,這個家伙剛剛的動作,怎么那么像是對小狗呢
姜小魚收回想要出去的小爪子,嗖地爬到了傅寒時的臉上,嗷地一口咬了他高挺的鼻子一口,看到出現(xiàn)了兩個清晰的牙印之后,這才嗖地下去了,昂首挺胸、趾高氣昂地去找線索了。
傅寒時哪里能料到的這小東西還能咬他一口,都懵了,等到感到了自己鼻子上面的痛楚之后,十分震驚――這小東西,說蹬鼻子上臉還真的上了傅寒時那個火氣就上來了,
“小傻!你給老子站住,你咬誰呢,欠抽了是不是不行,老子要咬回來,你給老子站住!”
剛剛還被教訓不要和鼠計較的陳產(chǎn):……
合著就是您計較就行,我計較不行了是吧
地毯式的搜查很快就開始了,幾乎連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
姜小魚躲在窗簾后面,看見傅寒時沒有追她了,這才抬起了腦袋來,誰知道一抬頭,就撞上了一個東西,姜小魚揉揉腦袋,仔細一看,似乎是一個突出來的金屬制品,表面圓潤,上面還有一個卡槽,姜小魚叫了幾聲,把幾個人都吸引過來了,
“咦,還真的發(fā)現(xiàn)了東西”
“這上面還有一個,陳產(chǎn),你去對面的墻上找找,應該在同樣的位置還有一對。”傅寒時摸了摸那東西道,上面還有麻繩留下的一些碎屑,應該是用來綁東西的。
果然,對面也有同樣的一對,只是那一對上面套了布套,看上去就像是什么裝飾品一樣,而姜小魚發(fā)現(xiàn)的在窗簾后面,都比較隱蔽,所以他們才錯過了的。
“這個東西,應該是用來固定什么的……”
姜小魚琢磨琢磨著,就想起了之前陳如曼和她炫耀過自己從美國買來了一個吊床來著的……看到這個的大小和位置,應該是就是吊床無疑了。
姜小魚摸到了傅寒時的耳邊,告訴了他,傅寒時沉思了一會兒,難怪他一直覺得房間的布置似乎少了點兒什么,看來,還真的是少了東西啊……還是少了這么大一個東西。
傅寒時道,“是吊床,陳如曼從美國帶來的吊床,剛剛好需要四個角進行固定,但是我們進來的時候,吊床就已經(jīng)不見了,可見是被兇手給帶走了。”
“那么,兇手為什么要帶走吊床呢”
白海生的眼睛一亮,“殺人裝置!肯定是殺人裝置!那個傷口既然人做不到,就是裝置了!”
傅寒時繞著房間走了兩圈,一邊走一邊思考著,終于在第三圈的時候,他在窗邊停了下來,壓了壓帽檐,興奮得甚至想要摸煙出來抽了,可惜摸到一半就想起來煙沒了,無處安放的手就摸上了姜小魚的毛,一邊擼鼠一邊道,
“爺大概知道他是怎么殺人的了!”
“王總編在撒謊,他和陳如曼約定約會的時間根本就不是在晚上,而是姜小魚走了之后沒有多久。”
“你們應該還記得當初在桌子下面撿到的打翻了的藥瓶麼”
“那個傷口非常奇怪,一般就是殺手都制造不出來這樣的效果,但是要是將人從較高的地方推下去,讓她朝地上垂直的匕首倒去呢是不是就能夠依靠死者自身的重量來制造整齊的切口呢”
“那么什么的樣的狀態(tài)死者能夠毫無防備,甚至沒有任何抵抗地就被推下去朝垂直的匕首倒下去呢”
“很簡單,死者有心臟病,剛吃了藥,爬上吊床想要去緩緩的時候,這個時候意識模糊混沌,是最好的下手機會。”
“所以說,很有可能就是,陳如曼心臟病發(fā),吃了藥要去上面休息休息,這個時候王總編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