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本想說不累,還想逛逛,但看著沈其煜的眼神,也不知怎的,拒絕的話說不出口。況且,此處還有外人在,她也不好太過不給他面子。
“哦,好。”
說完,看了一眼右側(cè)的陳因玨“承嘉郡主我見過一回,就是那樣的性子,別太往心里去。你以后躲著她點兒便是。這樣的人,早晚會吃大虧的。”
聽著林灼灼話語中的關(guān)切,再覷了一眼沈其煜越發(fā)難看的臉色,陳因玨笑著說“好。”
“那我先回去了。”
“恭送瑾王瑾王妃。”
沈其煜冷冷地看了陳因玨一眼,陰著臉,轉(zhuǎn)身離去。走了幾步之后,見身后的人沒跟上,又止住胸中的怒氣,停下了步子。待林灼灼跟上來,看也未看她一眼,熟練地牽起來她的手,慢慢往帳篷行去。
不得不承認(rèn),剛剛聽到林灼灼和陳因玨的對話,沈其煜嫉妒得快要發(fā)狂了。如若他沒記錯,林灼灼并不喜歡陳因玨,而且還有些討厭,每次提起來那個男人,都是一副厭惡的模樣。
可如今,不知何時起,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似乎好了不少。林灼灼看向他時,眼中不僅沒有了厭惡,還對他多了一些關(guān)心,態(tài)度也很是熟稔。
雖然陳因玨當(dāng)初沒有承認(rèn),雖然林灼灼沒有告訴他,但他早就查出來了,林灼灼跟陳因玨同乘一輛馬車去的南郡。
縱然身邊還有丫鬟和仆人,縱然安離公主也在,他們二人之間不會發(fā)生什么。可一想到那個男人陪著他的王妃一個月的時間,心中嫉妒之火就熊熊燃燒起來。
他的王妃,只能屬于他一個人,身邊只能有他一個男人,不能再有其他人。
他想問清楚,可他不敢問。他怕忍不住會發(fā)火,他怕會把王妃越推越遠(yuǎn)。
可有些事情,不得不解決。
回到帳篷之后,沈其煜終于憋不住了。
“王妃,有些事情,我們是該好好談?wù)劻恕!?
恰好,林灼灼也正有此意,爽快地道“好。”
說完,看著沈其煜,補充了幾句“王爺是打算說真話,說實話了嗎若還是跟從前一樣,想要一味的欺瞞,我覺得咱們沒有溝通的必要。”
面對林灼灼的不信任,沈其煜心微微痛了一下“對,說實話。從此以后,本王再也不會欺騙你。”
“好。”
“此處風(fēng)景極佳,不如出去走走,邊走邊說”林灼灼提議。她感覺談完話之后,必須要做出來一個決定了。而帳篷里面的氛圍會讓她尷尬,讓她覺得壓抑,讓她無所適從。
“走吧。”
出去之后,兩個人就這樣不緊不慢地走著。沈其煜不再一味的往前走,而是遷就了林灼灼步子。
走了一刻鐘左右,兩個人一直沒有說話。
另一邊,承嘉郡主回去之后,趴在床上哭了許久,也罵了林灼灼許久。
“來人,去給本郡主看看,那賤人現(xiàn)在在哪里,本郡主一定要給她好看”承嘉郡主發(fā)狠地說道。季平王想要造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早就知道了。而且,最近父王派人去聯(lián)絡(luò)了各地的兵馬,目的是什么也不言而喻。
等到改朝換代了,她定要讓林灼灼跪下來給她認(rèn)錯
“可是,郡主,她畢竟是瑾王妃,瑾王那邊”心腹丫鬟提醒了一句。
“哼瑾王怕他作甚”
她的確喜歡瑾王,可瑾王不喜歡她,還對她冷臉相向。三番兩次因著那鄉(xiāng)下的丫頭折辱她。
等到她爹成功了,瑾王也不再是瑾王了,到時候她要讓他跪下來舔著她,當(dāng)她的男寵
“是,奴婢這就去。”
不一會兒,這心腹丫鬟就回去了。
“郡主,瑾王妃跟瑾王回到帳篷之后,兩個人又出去了,往西南角的小樹林走去了。”
承嘉郡主喃喃自語“小樹林”一邊說,一邊蹙著眉頭,不知在想什么。
琢磨了一會兒之后,腫著眼睛問了一句“只有他們二人”
“對,雖然瑾王身邊的侍衛(wèi)和瑾王妃身邊的丫鬟也跟著,但到了小樹林之后,那兩個下人就在外面了,只有瑾王和瑾王妃兩個人進去了。”
承嘉郡主聽后,微微瞇了瞇腫脹的眼睛,嘴角露出來一個陰森的笑容。
“去把我父王身邊的張護衛(wèi)叫過來。”
“是,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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