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貴子今年十六歲了,可他從未喜歡過任何一個姑娘,很難理解自家姐姐話中的意思。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家姐姐和姐夫之間出了問題。
“姐,既然瑾王不適合了,你就跟他和離吧。你不要怕侯府,如今咱們找到我爹爹了,跟爹爹在一起,保證沒人再敢欺負你到時候再讓爹給你找個更好的男人”
林灼灼眼眶微微濕潤,一臉柔和地看著林貴子“好。”
等晚上吃完飯之后,林灼灼正坐在院子里的花架下看著滿天的星辰發(fā)呆,安離公主過來了。
“外面這么涼,怎么不回屋里歇著”
林灼灼笑了笑“南郡比京城暖和多了,并沒覺得冷。山里的空氣清新,天上繁星點點,舒服極了。”
安離公主也學(xué)著林灼灼的樣子看了看天空,道“是啊,這里的空氣一向很好,跟京城完全不同,讓人覺得自在。”
林灼灼知道安離公主有話要說,接下來便沒再說什么,等著安離公主問話。
安離公主也沒磨蹭,又多聊了幾句之后,便問“今兒已經(jīng)臘月二十了,還有十日就過年了。若是明日回去,還能趕上除夕。”
“公主這是打算明日回去嗎”
“不是我,是你。你身為瑾王妃,出來這么久了,不回去真的好嗎”
林灼灼曬然一笑“年底事情多,既要置辦年貨又要迎來送往。若是瑾王妃,自然是不好。可若不是瑾王妃的話,這些事情又與我有何干”
安離公主猜到沈其煜和林灼灼之間關(guān)系不好了,但卻從沒想過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
“你的意思是,煜兒他”安離公主誤以為林灼灼被休棄了,頓時火冒三丈,“你怎么不早說這個混賬東西當(dāng)初是他非要娶你的,在全天下人面前承諾過。如今竟然做出來這等事情,豈有此理你放心,等我回去后定要跟皇兄說道說道。”
林灼灼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我跟瑾王是和離,他并沒有負我。”
“和離”
“嗯。這件事情我們早就商議好了若是彼此覺得不合適了,就和離。他并沒有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只是我們性格不合適罷了。”
安離公主想到京城的流言,嘆了嘆氣“你也是個性子倔強的姑娘。”
“我求的,不過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罷了。若是不行,我寧可不要。”
“哎。”安離公主嘆了嘆氣。她嘆氣,并非是覺得林灼灼不識好歹。作為公主,她從小就沒打算跟任何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即便她性子再軟,也絕不可能答應(yīng)。
所以,對于林灼灼的觀點,她很容易就能接受。
她嘆氣是因為沈其煜和林灼灼都跟她關(guān)系匪淺,而且,這兩個人之前關(guān)系那么好。他們之間的結(jié)合,是京城中無數(shù)姑娘期盼的。
這才過了不到短短一年的時間,兩個人的感情就破裂了。不得不讓人唏噓。
“我沒事的,您不用擔(dān)心。”
“好,我不擔(dān)心你。”安離公主道,“那西盛侯據(jù)說是個勢力之人,你在那侯府也沒住幾日,等回了京城不必回去了。如今咱們是一家人,你且跟著我回公主府便是。”
“不必了,公主,我”
“莫要再叫我公主了,既然你不愿叫我姑母,叫我一聲嬸嬸也使得。”
“公主折煞我了,這個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了”
“這”
“你小叔這幾日雖然不說,但我瞧著他也是擔(dān)心你的。咱們現(xiàn)在是一家人,你祖母去世后,你又帶著貴子來到了京城,照顧他良多,這份恩情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只是,你叫我一聲公主,豈不是跟我生分了嗎我聽你小叔說了,你自小沒有母親,如今就把我當(dāng)做母親就是了。”
林灼灼已經(jīng)許久沒有聽過這般溫馨的話了,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她本不是個淚腺發(fā)達的人,可自從沈其煜忘了她,她這眼淚就來得容易多了。
此刻,在這個僻靜的山上,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溫馨。她雖然沒了沈其煜,但卻還有聽話懂事的弟弟,雖然嘴上不說卻一直默默關(guān)心她的小叔。如今又有了一個溫柔的嬸娘。
“好,多謝嬸娘。”
安離公主終于放心了,拍了拍林灼灼的肩膀,摟著她道“謝什么如今咱們是一家人了。沒了煜兒,到時候娘再給你找個更貼心的。”
“嗯。”林灼灼哽咽地道。
林灼灼的情緒漸漸地恢復(fù)過來了,可遠在京城的沈其煜就沒這般舒坦了。
沈其煜病了,而且病得非常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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