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林大齊一家人到了西盛侯府之后,被侯府好吃好喝的供著。
林田妮畢竟是侯府的姑娘,如今這般模樣,根本沒法出去見人。所以,謝氏抓緊找人培養(yǎng)她。結(jié)果,教了許久都不見成效,這可把謝氏愁得不行。
除此之外,林大齊周翠花以及林柱子也在府中被謝氏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們幾個人拿著謝氏給的銀子出去吃好的喝好的,沒錢了甚至還把賬記在了侯府的頭上。
謝氏把林柱子安排進了林氏族學(xué),林柱子日日不好好學(xué)習(xí),只知道結(jié)交權(quán)貴。夫子多次跟西盛侯抱怨,西盛侯轉(zhuǎn)頭又怪謝氏,謝氏也無奈,只能硬著頭皮聽著。
謝氏本想給林大齊和周翠花也安排一些活計,結(jié)果這倆人去只知道享樂,根本就不接這一茬。
這些人可把謝氏氣得不輕。
只是,林大齊一家人雖然壞心思一大堆,但侯府里的人可都是人精,久而久之的,一家人全都露了餡。謝氏從最容易突破的林田妮入手,一下子就找到了破綻。隨后又叫來林大齊周翠花以及林柱子,各種手段一用,什么都說了。
是以,在林大齊一家子住了十天之后,被忍無可忍的謝氏送入了京城的大牢。
消息穿到北郡時已經(jīng)是幾日后了,所以,林灼灼他們知道消息的時候林大齊一家人已經(jīng)關(guān)了好幾日。
然而,這幾日,西盛侯卻沒有再次派人來找林灼灼。
無他,因由全在西盛侯身上。
謝氏把林大齊一家人送入大牢時,西盛侯正和李姨娘在莊子上小住。回來時,木已成舟,全京城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西盛侯覺得丟盡了臉面。
謝氏卻是大義凜然,認為自己此舉沒錯,冒認侯府的親戚本就是大罪,這種貪得無厭的惡人若是不加以懲罰,沒得讓更多的人來冒認。
而且,面對暴怒的西盛侯,謝氏直言:“妾身前幾日就給侯爺去信說過自己的懷疑,結(jié)果侯爺跟李姨娘在莊子上住得舒服,并沒有在意此事。這可就怪不得妾身了。”
西盛侯被謝氏拿話堵了,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氣得就要離開。
結(jié)果,謝氏卻在后面說道:“侯爺,假的被抓了,您什么時候派人把真的接回來”
西盛侯盛怒:“不接!”這樣一個鄉(xiāng)下丫頭已經(jīng)把他的臉丟光了,他可不想再來一個。心中也在慶幸,還好這個是假的,要是真的,以后更加丟人。
既然這一個是假的,那就不要再來一個了。因為下一個是真的,即便是再不堪,他也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下。
西盛侯已經(jīng)被林田妮一家人嚇怕了,唯恐親生的也跟林田妮一般,不想要在鄉(xiāng)下養(yǎng)大的親生的女兒了。
謝氏卻不贊同:“侯爺,怎么說都是侯府的血脈,妾身的女兒,不接回來不太好。”
西盛侯被謝氏懟得不行,怒極:“我說不接就不接,夫人要敢接回來,我是不認的!哼!”說完,尷尬的甩袖子離開了。
認親這事兒一開始謝氏是不知道的,那也就算了。如今既然她已經(jīng)知道,斷然沒有讓子嗣流落在外面的道理。
如若此事被別人知道了,肯定不會說是侯爺不想接回來,大家一定認為她是個不容人的。這種惡名,她一點都不想背。
與此同時,李姨娘為了自己閨女,也在西盛侯耳邊吹了吹枕邊風(fēng)。
如是三日后,西盛侯在謝氏和李姨娘的雙面夾擊下,不得不讓人去皆林灼灼了。
不過,這次可不像上次一般隨意了。
上次是西盛侯和李姨娘安排的,這一次是謝氏安排的。謝氏做事向來穩(wěn)妥,絕不會出現(xiàn)紕漏。
既然是接回來流落在外的姑娘,就要慎重一些。所以,這次謝氏安排了四輛馬車,把自己身邊最得力的鄭嬤嬤派了去。
長子林伯即聽聞此事,也跟著過來了。
是以,林灼灼站在門口時,先是看到了幾個丫鬟小廝從車上下來。隨后,又看到了一個穿著錦繡華服,綾羅綢緞,玉樹臨風(fēng)的翩翩佳公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是林灼灼第一次在這個朝代見到如此有氣質(zhì)的男人,這人仿若是從古代小說中走出來的貴公子一般。
見到他時,男人臉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灼灼,這是京城西盛侯府的大少爺,戶部的林大人,也是你的長兄,來接你回家呢。”村長一臉激動的說道。
林灼灼這才看到站在一旁的幾個村里人。除了村長以外,還有兩三個人,看起來有些陌生。
“這是縣令大人,這是里正。”村長滿臉笑意的說道,說完,又轉(zhuǎn)頭看著林伯即,“林大人,這次保管錯不了。”
林灼灼思索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侯府接她回家難不成是這具身子的親生爹娘
天哪,她竟然是侯府的姑娘這世界可真夠玄幻的。
見林灼灼一臉的茫然,村長連忙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