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么,采藥去!”林灼灼大吼。
“啊他吃完藥了”林貴子有些茫然,不解林灼灼為何生氣。
“管他死活,快走。”那個死流氓,提起來他林灼灼就來氣。這可是她的初吻啊,竟然被一個不知姓名的野男人給奪走了!就算她骨子里是個現(xiàn)代人這事兒也不小!
“哦,好。”
一個時辰后,林灼灼和林貴子背著一簍子草藥下山了。
“姐,咱們沒割豬草,也沒砍柴,嬸娘會不會打我們啊”林貴子對周翠花的害怕已經(jīng)積累了很多年了。
“不怕,等拿著草藥去鎮(zhèn)上換了錢,咱們吃飽飯回來再砍也來得及。”林灼灼說道。
“好,我聽姐姐的。”
雖然對沈其煜心中存著氣,但林灼灼在去鎮(zhèn)上之前還是去看了他一眼。
只是,到了山洞里之后,卻發(fā)現(xiàn)沈其煜不見了。
“啊姐,他走了嗎太好了,終于離開了,要不然我總擔(dān)心他要殺了咱們。”林貴子頓松一口氣。
林灼灼卻蹙了蹙眉,仔細(xì)的看了看山洞里的情形。山洞里除了人不見了,藥也不見了,甚至連倒在地上的藥渣都沒了。不對,還有那人來時身上穿的那兩件血衣也不見了。
除此之外,其他的東西都還在。
檢查完之后,林灼灼這才放心了。這人發(fā)著高燒,應(yīng)該不是自己離開的,而是別人把他接走的,接走他的人肯定不會傷害他。
若是會傷害他的話,大可直接砍死,又或者直接把人帶走。絕不會在匆忙之間把他之前穿過的爛衣裳帶走,也不會給他帶走藥。
當(dāng)然了,也不排除那人剛剛是在裝病,剛剛他們走了之后自己就離開了。
總之,不管是哪種情況,林灼灼都可以判定那人沒有危險。
這樣就太好了,少了這么一個麻煩,她也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
只是――
林灼灼摸了摸自己被親過的嘴唇,臉色微紅。她還沒跟那人算清楚輕薄她的賬!
“姐,你咋了,不會跟那個人一樣發(fā)燒了吧”說著,林貴子就要探一探林灼灼的額頭。
林灼灼一巴掌拍了下來,黑著臉道:“瞎說什么,快走,去鎮(zhèn)上賣了草藥換些銀錢吃好吃的去。”
“嗯,好。姐,快走吧。”林貴子一臉興奮的說道。
不過,在去鎮(zhèn)上路上,林灼灼突然跑到河邊去收拾了一番。臉上抹了一把黃土,讓整個臉看起來憔悴而又臟兮兮的。頭發(fā)也弄了一些黃土,而且造型弄得亂亂的。
林貴子不解的道:“姐,你這是干啥,怎么弄得這么丑。”
林灼灼想到剛剛不少人看她的目光,蹲在河邊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新造型,說道:“這樣安全一些,走吧。”
之前一直在村里還不覺得,一出門就發(fā)現(xiàn)路人眼中的驚艷之色。她如今沒有自保能力,可不能因為這副容貌惹了麻煩。
“哦,好的。”林貴子聽話的跟在了林灼灼的身后。
藍(lán)河鎮(zhèn)離溪流村不遠(yuǎn),兩個人走了兩刻鐘就到了。
林灼灼找了一家比較大的藥鋪進(jìn)去了,言明自己是來賣草藥的。伙計立馬把掌柜的叫了過來。來賣草藥的不多,但每次都需要掌柜的親自長眼,以免看錯了。
掌柜的看著林灼灼采的藥,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大部分都是些不值錢的草藥,但好在品相不錯。
“小姑娘很懂如何采草藥嘛。”掌柜的贊道。
“嗯,跟家中的老人學(xué)過。”林灼灼含糊的道。
林貴子驚訝的看了林灼灼一眼,他怎么不知道他們家有誰懂采藥。
“嗯,本來應(yīng)該給你四十八文,看在品相不錯的份兒上,多給你兩文。一共五十文。如果以后采到好的藥材,記得再來賣。”
林灼灼剛剛已經(jīng)看過了賣草藥的價目表,這些草藥剛剛也已經(jīng)稱過重量,她心算過,差不多就是這個價格。
如果賣曬干的,能賺更多錢,只是她現(xiàn)在缺錢,根本來不及曬。
林灼灼拿著錢一臉遺憾的從藥鋪里出來了,林貴子則是激動的快不會說話了:“姐,五十文,咱們竟然賺了五十文,好厲害啊!咱們一會兒再去采,一天就能賺好幾百文。”
林灼灼苦笑著搖了搖頭:“想什么呢能賣五十文是因為里面有幾味藥材比較難得,要是僅憑著那些普通藥材,能賣十文就不錯了。”
“十文也不錯啊,一天十文,十天就是一百文。”林貴子繼續(xù)做夢。
林灼灼點出來現(xiàn)實:“這是因為沒人認(rèn)識那些草藥,沒人采,咱們才能一次性采這么多,你忘了,那塊山頭差不多都快被咱們采完了”
林貴子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消失了,嘆氣:“真可惜。”
林灼灼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沒事,已經(jīng)有五十文了,下次咱們走遠(yuǎn)一點,看看其他地方還有沒有。先去買幾個肉包子吃。”
聽到肉包子幾個字,林貴子頓時笑開了花。
倆人買了五個肉包子,吃完之后,心情愉悅的回家去了。
只是,沒想到,家里卻有一件事情在等著他們。
林灼灼剛推開門,林田妮就吃著嘴里的糖,露出來一口大黃牙,說道:“大姐,恭喜你呀,鎮(zhèn)上的錢員外要納你當(dāng)他第七房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