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并不覺得太宰治真的會如此放心將所有事情都交給她,以對方的性格很有可能在這當(dāng)中又有什么詐。
不過有怎么樣的陷阱,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趕鴨子上架,她怎么著也得做做樣子,哪怕真的想裝作不小心讓對方將太宰治殺死什么的,都需要先做個樣子。
但根據(jù)她的估算,這種可能性完全為零。
走在太宰治的斜后方,奈良的手掌射出紅蓮業(yè)火,直愣愣的將那些看管著大門的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她不能在現(xiàn)世隨便殺人,要是殺了人大概要寫檢討罰工資,如果情節(jié)嚴(yán)重還有可能降職。
由于行動受到限制,她也只能暫時用業(yè)火將那些人圍住,無視掉他們的驚呼聲奈良在自己和太宰治的身邊形成兩道業(yè)火屏障,直通眼前的倉庫大門。
太宰治披著自己的風(fēng)衣走出了走路帶勁風(fēng)的架勢,作為馬仔的奈良只能嗶了狗的跟在后面。
“我們就這樣沖進(jìn)去么也許里面的人會奮力反抗,到時候古董受損,坂口先生會不會氣得直接暈過去”
“哎這都要取決于奈良醬你呀。”
“……”
求求你,求求你當(dāng)場去世好么!
面無表情看了身旁的太宰治一眼,奈良兩手冒火的沖了過去,再一次使出了她的決戰(zhàn)――燒衣焚毛烤蛋蛋
emmm……
大有一種將眼前的那些人當(dāng)成太宰治來燒。
大變態(tài)!騷斷腿!一天到晚的想自殺還死不了!
對世間有這么多留戀,那作什么死作什么作!
恩!
將最后一個人的衣服燒掉,奈良重重的嘆了口氣,伸出手擦了擦額角并不存在的汗水,抬眼瞄了旁邊悠閑自在的太宰治,盡量讓自己臉上的表情自然一些。
“太宰先生,接下來這些古董要怎么辦”
光靠他們兩個是絕對不能搬回去,而且就她開的靈車都能把人晃碎,更別提這些易碎古董。
太宰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早就看穿一切的笑容,伸出手打了個響指,下一秒從外面呼啦啦涌進(jìn)來一大批訓(xùn)練有素的港黑成員。
“……”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就知道這家伙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另一個打算。
在猜測出這個大膽的組織藏匿于池袋之后,他就已經(jīng)調(diào)遣自己的部下先來池袋,只不過由于奈良的靈車漂移導(dǎo)致兩個人甩開大部隊很大一截。
大家哼哧哼哧的將古董全部抬回到車上,連帶著那些搶古董的人都被抬了回去。
看著那么多人哼哧哼哧的干活,奈良打了個哈欠,這么鬧騰之后天色徹底暗了下來,如果飄回去的話也就半個小時,還能有個時間洗澡吃飯什么的。
“太宰先生你是坐他們的車還是坐我的車”
如果對方要是不坐的話她可能浪得更狠一些,反正就算真的翻車她也不會死。
“坐奈良醬你的車!”
對方那兩眼放光的樣子讓奈良覺得這家伙是賴上她了,她好像在對方面前展示了不得了的技能。
這還真是一個追求刺激的家伙。
倉庫整個就清空的只剩下了灰塵,太宰治拍了拍自己的風(fēng)衣美滋滋的坐上了奈良的車子,隨后又美滋滋的系上了安全帶甚至還伸出手拍了拍身旁的駕駛座位,“快來啊快來啊!”
“……”
這怎么那么像風(fēng)月場所的老媽媽才說的話
在池袋一直有一個都市傳說,比如說大晚上在街頭穿行的騎著黑色摩托車的無頭騎士,幾乎池袋人都知道這個傳說,但畢竟現(xiàn)在靈車漂移的兩個人都不算事正經(jīng)的池袋人。
太宰治坐在副駕駛那叫一個美,美得馬上就要飛起,由于奈良開車的時候不會確定往哪個方向偏轉(zhuǎn),一直保持著騷走位,黑發(fā)少年也跟著一起左右搖擺。
有的時候人真的很容易樂極生悲,在大喜之后就會直接淪為大悲。
由于奈良不受控的騷走位,導(dǎo)致正常行駛的賽爾提根本預(yù)測不出對方的行駛軌跡,在一個十分寬敞的馬路上兩方相遇了……
賽爾提握住車把將摩托車向上提起來,準(zhǔn)備從對面那輛車的上方飛過去,但畢竟奈良也是靈車漂移的人才,在壓過一個石子之后車子騰空而起,兩方在空中相遇。
事后奈良不止一次思考,為什么那么寬的馬路他們兩方還能相撞,最后想一想也許是因為自己的騷走位導(dǎo)致對方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往哪個方向走。
在相撞前奈良踩了剎車速度有所減慢,這才讓兩方相撞時沒有那么慘烈,但也挺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