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了?”男人手臂撐在她兩側(cè)。
陸念之其實(shí)還是很怕,但是看到徐銘謙隱忍得那么難受,她不舍得。
于是故意輕抬下巴,挑釁道,“又不是沒做過,有什么好怕的。”
最后一個(gè)字被男人吞進(jìn)腹中。
……
徐銘謙吻住這聲音,欲|望操控了他的理智,他一遍又一遍地叫陸念之的名字。
夜更深。
夜還有很長。
……
陸念之算是摸清了男人那張破嘴,尤其是在床上說的話,根本不能信。
前一秒還在說“都聽你的”,下一秒對她的“輕點(diǎn)”“慢點(diǎn)”“我不要了”置若罔聞。
還把她身子掐的各種痕跡!
熱水滾過身體,陸念之小心翼翼地涂抹沐浴露,正要沖洗時(shí),浴室的門被推開了。
陸念之驚的連忙轉(zhuǎn)身,拿后背對著門口。
徐銘謙懶洋洋打了個(gè)呵欠,一點(diǎn)也沒有顧及走到了水簾下。
他從后面抱住陸念之,下巴放在她濕濕滑滑的肩上,“怎么醒那么早?”
嘴里一派正經(jīng)的關(guān)心,手卻已經(jīng)從少女單薄的后背移到了她平坦的小腹,隱隱還有要繼續(xù)往下的趨勢。
陸念之打掉他的手,扭頭羞憤地瞪他。
“肇事者”一臉無辜地松開手,“不碰你。”
哦,信了你的鬼。
陸念之試圖把這男人推開。
但這男人重的像根石柱。
他抱著她不撒手,“有沒有哪不舒服。”
陸念之默默抬手捂住了耳朵。
男人挑眉,趁機(jī)把手挪在了她鎖骨下方微微隆起的地方。
還非常變態(tài)地捏了兩下。
陸念之尖叫一聲,轉(zhuǎn)身推他,“你給我走!”
徐銘謙笑著攥住她的手,“不鬧了。”
陸念之已經(jīng)對他這張嘴失望了,她拼了命地要把他推出去。
徐銘謙無奈,只好濕著身子走出了浴室。
巧了,他剛出浴室床上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浴室里,陸念之喊著:“幫我看看是誰。”
徐銘謙找到手機(jī),看到是一通來自海外的電話。
隱約能夠猜到是誰,徐銘謙沉默兩秒,沒接,轉(zhuǎn)身走到浴室,推開門。
陸念之正準(zhǔn)備穿衣服,被他嚇了一跳,“干嘛?”
徐銘謙:“自己接。”
陸念之扯了條浴巾圍在身上,拿著手機(jī)就往外走。
路過徐銘謙的時(shí)候,徐銘謙長臂一攬把她摟進(jìn)了懷里。
剛擦干凈的肌膚再次沾了水,陸念之快氣死了,“你好煩啊!”
徐銘謙繼續(xù)抱著她,“還不接?”
陸念之翻了個(gè)眼皮,想也沒想就接通了。
電話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念之,我以為你不想再見到我了。”
是顧書景。
陸念之一愣,下一秒腰間的胳膊束緊。
陸念之被勒地咳嗽了一聲,扭頭狠狠瞪了身后男人一眼。
徐銘謙冷漠地盯著手機(jī)。
陸念之不敢瞪他了,她頓了頓,說:“顧老師,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你是想以后喊我姨夫是么?”顧書景問。
陸念之愣住,“什么?”
不等陸念之再問什么,手機(jī)被徐銘謙搶走,他音色低沉,“顧老師,你的感情生活,我們就不過問了。如果真的有機(jī)會成為一家人,我不介意改口喊你姨夫。”
說完,干脆利落地掛了。
陸念之一臉懵逼,“啥意思啊?”
徐銘謙捏了把她的臉,抬手把她浴巾扒掉,“沒什么意思。”
陸念之“呀”一聲,一邊抬腿踢他一邊說:“你少給我轉(zhuǎn)移話題!”
徐銘謙被踢疼了,皺眉,“自己聽不懂?”
陸念之理直氣壯:“聽不懂!”
徐銘謙:“你小姨在美國,這兩天。”
陸念之花了兩秒鐘才明白這言外之意,她震驚:“不、不會吧?”
徐銘謙:“怎么不會?”
陸念之蹙眉,“會就會,你兇什么?”
徐銘謙:“?”
“我什么時(shí)候兇——”
“下了床就兇!渣男!”陸念之狠狠踢了徐銘謙一腳,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徐銘謙撈住她,“一身水往哪去。”
陸念之:“去死。”
徐銘謙低笑:“那就直接死在我身上算了。”
陸念之:“?”
徐銘謙:“不是說渣男,現(xiàn)在渣給你看。”
陸念之:“……”
兩個(gè)小時(shí)后,陸念之再次回到自己柔軟的大床上。
她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dòng),整個(gè)人趴在床上,露出布滿痕跡的后背。
身體力行渣了一把的男人一身清爽地從浴室走出來,他從衣柜里找出一身休閑服換上,然后坐在床邊,把床上累成一坨的人撈起來,親了下額頭,“我走了。”
陸念之眼睛都不睜,抬起手拍在這人的臉上,“趕緊滾。”
“嘖。這一次次你不舒服?”
陸念之依然不睜眼,摸索著捂住男人的嘴,“再見。不送。”
徐銘謙抓住她的手指親了下,“晚上我去接你。”
“你不一定比我收工早。”陸念之睜開了眼睛。
“那就你去接我。”
陸念之:“……退下吧。哀家累了。”
徐銘謙勾了勾唇,“嗯,微臣晚上再服侍您。”
陸念之:“……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