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閱聽了只得作罷,轉(zhuǎn)念一想,也許先把阮秋瑩哄開心了,再提離婚的事,她說不定比較能夠接受。
到了樓下,傭人還沒提醒開飯,陸睢仍坐在沙發(fā)上翻看一本雜志,聽見他們?nèi)擞姓f有笑的下來,眼底浮現(xiàn)一絲失意,不過稍縱即逝。
陸睢站起身,和阮秋瑩打招呼“母親。”
“你也來了。”阮秋瑩朝陸睢笑了下,“我已經(jīng)讓傭人把阿閱的房間收拾出來了,今晚你們在家里住一晚。”
“不好吧”宋修閱想也不想就反對,這讓他還怎么開口和阮秋瑩說自己想離婚的事
“怎么不好這么久不回來,在家里住一晚陪陪媽都不行嗎”阮秋瑩佯怒。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陸睢他挺忙的,我怕會影響他工作。”宋修閱求救似的望著陸睢,擠眉弄眼指望他出聲應(yīng)和自己。
可陸睢無視了他的小動作,笑著對阮秋瑩說“我沒關(guān)系,是該多陪陪您。”
宋修閱“”
“哎呀,媽”宋寧歌走過來抱住阮秋瑩的手臂,搖晃了兩下,“老哥不想住家里,你就別難為他了。”
宋修閱立即向妹妹投去感激的目光好妹妹,哥沒白疼你
宋寧歌t到了他的目光,笑得不懷好意,繼續(xù)說“人家小兩口小別勝新婚,黏糊著呢,眼里哪里還容得下別人啊”
宋修閱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燈
“是這樣嗎”阮秋瑩懷疑地在陸睢和宋修閱之間來回觀察。
陸睢低頭笑了一下,像是含蓄的承認(rèn),還帶了點羞澀。
宋修閱心里氣得差點吐血,明明不是這樣的,你害羞個屁啊
“原來是這樣,也是,你們是該好好過一下二人世界了。”阮秋瑩看陸睢沒否認(rèn),眉頭舒展,心底里為年輕夫夫感情好而高興。
宋修閱只得裝傻跟著點頭,事情好像正與著自己預(yù)期的方向背道而馳,追都追不上。
晚餐還沒準(zhǔn)備好,聊著聊著,阮秋瑩又關(guān)心起宋修閱的成績來,“不知道你這些日子來,演奏水平有沒有進(jìn)步,彈一曲聽聽”
“好啊,媽你想聽什么”宋修閱十指交叉活動了下手指,笑容自信滿滿。
“月光。”阮秋瑩走到偏廳的鋼琴旁,打開琴蓋,微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吧,rrones。”
rones是宋修閱在國外表演時用的英文名。
宋修閱在椅子上坐下,按了兩個琴鍵試音,黑白琴鍵泛著瑩潤的光澤,隨后鋼琴悠揚的聲音娓娓響起。
坐在鋼琴前的青年明明穿著不正式的短袖t恤和休閑褲,可他彈琴的姿勢卻依舊優(yōu)雅耀目,修長的十指在琴鍵上流暢地跳動,每個從鋼琴上傾瀉出來的音符都飽含感情。
陸睢從優(yōu)美的琴聲里聽見了清脆蟲鳴和夜風(fēng)拂過青草的聲音,彈奏之人仿佛周身浸潤在朦朧的月光中,是從森林中走出來的精靈王子,充滿了誘惑。
他知道自己只要看一眼,便會再也移不開目光。
也注意到宋修閱左手的無名指上,消失不見的婚戒。
作者有話要說 陸總今天也是酸溜溜的一天。
沒錯,我們的宋宋是彈鋼琴的,彈鋼琴的有什么好
手指特別靈活有木有什么用不說了,該懂的都懂
繼續(xù)10個小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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