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你該干嘛干嘛,你的車該載誰載誰。
越宇澤邁出去的長腿微微地一頓,然后完全地停下來,轉(zhuǎn)過頭看著身后的女人,看著她一臉的純真,此時真是恨不得狠狠捏一捏她粉嫩的小臉兒
“你們”
他勾唇,冷笑一聲。
呵,可真親密
“是啊。”唐歆擦了一下嘴巴,站起來正要說的時候,他已經(jīng)又回過頭,大步地離開了。
那大步流星的模樣仿佛很不屑再跟她多說一句話。
“突然發(fā)什么瘋這狗男主什么毛病”她低聲嗶嗶,也離開了餐廳。
女人出門之前,最是磨磨蹭蹭磨磨唧唧,因為她們出門前總會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特別是美麗的女人。
比如唐歆。
可是,當她磨磨蹭蹭的下樓,發(fā)現(xiàn)越宇澤也還沒走
此時,祁樹開車過來了。
他幾乎每次都要再等等墨跡的唐歆,所以,每次都會開車進來。
然而
在這別墅里碰見越宇澤,還是第一次。
一個原因是,聽糖糖說的,越宇澤很少回來這別墅。
另外一個原因越宇澤不待見糖糖,自然也不屑認識他。
其實,祁樹也不喜歡越宇澤。
太冷酷,太無情。
而且,還是他的情敵。
試問這個男人會喜歡自己的情敵
然而,人家大佬的身份就明晃晃的擺在那里,平時沒碰上就算了,但是既然碰上了
“今日真是走了好運了,既然能見到越總。”祁樹笑容溫煦,走過去朝著他伸出手,“久仰了。”
越總伸出手。
兩個男人很默契地握了一下手就松開。
“祁先生不用客氣,我老婆性子迷糊,勞煩祁先生多方面照料了。”
祁樹
剛走過來的唐歆
你、你老婆誰啊
祁樹的臉色有一瞬間僵了僵,但是畢竟是能夠擔任經(jīng)紀人的人,很快地笑容如常,“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畢竟,糖糖在跟越總契約結(jié)婚之前,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心甘情愿好好照顧她。”
越宇澤面無表情,只是目光一度陰鷙。
他轉(zhuǎn)過身,上了自己的勞斯拉斯。
“走了。”唐歆率先上了祁樹的車。
兩輛車子一前一后緩緩地駛出別墅。
“糖糖”
“你別問我,我也不知啊。”唐歆看了一眼祁樹,輕嘆一聲,“我估計要成為炮灰了。”
她想了一夜,終于有些明白昨晚越宇澤的異常了。
如她所寫的悶騷男主
越宇澤這狗東西,一定是故意用她來刺激林詩音吃醋。
哎,炮灰的命啊,真是無法逆改。
虧她昨晚還老心肝微微一動,差點兒就以為男主其實有點想睡她
果然,只有她是那個沒節(jié)操的人。
“什么炮灰”祁樹沒明白。
唐歆轉(zhuǎn)頭看著他,“我實話告訴你吧,林詩音就是昨天回國的林影后,她其實是越宇澤的白月光。昨晚還來別墅找過他,兩個人明明都深情款款,可是又在賭氣,之后越宇澤就變得有點怪怪的,我懷疑他想要我刺激林詩音,讓林詩音吃醋。”
祁樹聞言,俊臉鐵青。
“他怎么樣可以”他氣憤得抬起手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盤,“林詩音在娛樂圈是很有地位的,一旦越宇澤這么做,林詩音要是想要搞你,你絕對沒好果子吃”
“對喲,我怎么沒想到”唐歆思及此也是好氣,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兒,“越宇澤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
祁樹越宇澤又不是你的大腿,你捶腿干嘛
“糖糖,能應(yīng)對越宇澤這一套的做法,那就只能是你暗暗反著向林詩音表示,你對越宇澤壓根沒那份心最好是讓林詩音以為你另有喜歡的人。我覺得,林詩音應(yīng)該也不難得知你和越宇澤現(xiàn)在是夫妻的關(guān)系,你連這個也得有個說法。”
唐歆瞇了瞇眼睛,點點頭,“得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她突然深深地看了自己的好哥們祁樹一眼
樹啊樹,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