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放下碗說道“人家可沒這么說,你就算罵他,人家也只會說你鄭宜梁堂堂大學教授碰瓷新人,平白給那黃毛小兒增添了關注度,這才是如了他的意。”她幽幽看著鄭宜梁“你好歹也是為人師表,能不能別動不動張口罵娘,說話文雅一點這要讓你學生聽到還了得”
鄭宜梁冷哼一聲,他當然明白妻子說的話有道理,所以這幾日才沒有在報紙上和那黃毛小兒展開罵戰(zhàn),可是這樣讓他默不作聲又實在是憋屈的很。
“爹爹”大兒子滿臉笑意,興奮地跑進屋里。
鄭宜梁冷下臉,很有嚴父派頭地斥責道“你也不小了,這般冒冒失失像什么話”他剛想把兒子罵了個狗血噴頭出口惡氣,就見發(fā)妻別了他一眼,到口的話硬生生被他咽了下去,他咳了一聲,板著臉問道“什么事”
“爹,你看報紙上刊登的文章,守夜人把那南塘罵了個狗血噴頭”
鄭宜梁一聽,立刻劈手從兒子手里奪走文章,目光饑渴地在文間巡視著,越看越是眉飛色舞。
“在東瀛香甜的廁所里,我甘愿做一條幸福的蛆蟲。”這位嘴炮高手忍不住念出聲,高興的拍了一下桌子,老懷甚慰道“妙啊”
沒想到這守夜人文風竟然如此多變,在脫離了狗眼看人低的嚴肅正經(jīng)后,他寫起詼諧諷刺文也很有味道。至于為什么知道這些披著不同筆名的文章都是守夜人寫的廢話,他又不傻這南塘最近得罪的人也就他和守夜人了,這些文章不是守夜人披馬甲寫的還能是誰寫的
鄭宜梁樂道“守夜人兄弟這話簡直是說進老子心里去了真他娘的帶勁兒夠爺們老子真想會會他”
妻子幽幽嘆了口氣,死活不明白丈夫一個文化人怎么說話跟個土匪似的。
這邊鄭宜梁為樂景的文章?lián)艄?jié)叫好,而那邊的南塘則是狂怒地差點掀了桌子。
南塘真名唐楠,平時自認是個絕頂文明之人,這次卻被守夜人在文章里給寫成了污濁猥瑣之輩,怎么能不讓他驚怒不已
“唐大哥這是怎么了報紙上說了什么嗎”
唐楠抬眼對上少年好奇的雙眼,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沒什么,只是一個小人在報紙上罵我罷了,所謂的人紅是非多,我都習慣了。”
那少年理解地點了點頭,“我上京前,父親也說過唐大哥是年輕一代里頂出色的才子,又留過洋,見多識廣,讓我這次來要多和唐大哥學學呢”
“蒙伯父抬愛了。”唐楠臉色好看了一些,拿捏架子裝模作樣的訓話道“雖比不上東瀛諸校,但是那開明中學也算不錯了,你能考進那里,定要勤勉學習,如此方才能不墜你奉天李家之名。”
少年,也就是李景然同父異母的弟弟,李景亮恭敬點頭應是。
樂景絲毫不知原身繼母的親子已經(jīng)來到了北平求學,并且還和南塘這個攪屎棍攪和在了一起,此時他正在忙著查看讀者來信。
自狗眼看人低連載以來,就有許許多多的讀者來信寄向了編輯部,楊經(jīng)綸幫他收納規(guī)整后,就把其中一些比較有代表性的來信交給了樂景。樂景不僅需要看,還需要給讀者進行回信。
在連續(xù)寫了幾封“謝謝你喜歡我的文章”之類的官樣回信后,樂景拆開了一封特別的來信。
寄信人是一名妓女。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次被鎖修改文章內容沒問題,因為作話被審核標黑鎖了。我真是不明白審核和我多大仇對不起,你們追文的作者是個話嘮,以后我作話少說點話,或者不說話了吧。沒辦法,審核想搞我
不知道為啥,我這本寫的時候聽歌喜歡聽搖滾
大概是因為內容很朋克吧喂
話說你們小時候看沒看過一個影視劇,我忘了名字叫啥了,就記得里面有一個逼供酷刑簡直就是我的童年陰影。這個酷刑就是把人捆起來,然后往他臉上一層層糊濕草紙,一層一層嚴嚴實實的糊上去,看受刑人馬上要翹辮子了,就把草紙給他捅個洞,讓他喘幾口氣,問他招不招不招的話繼續(xù)糊濕紙。
我為啥突然提起這個喪病酷刑呢
因為這個酷刑影響了我的一生。
從那以后,我每次敷面膜,都會想起這個酷刑,特別當面膜沒貼好糊住鼻孔時簡直是童年噩夢重現(xiàn)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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