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大姑奶奶這次會主動將這件事告訴國公爺,言語中對阮家的態(tài)度變化也很大。
這是被阮家傷了心。
“你今日去阮家,他們是不是還為了馨兒責(zé)怪你”
阮劭東問道。
阮芷曦點頭“我本想跟他們說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看到聽雪的那封信的時候,就打消這個念頭了。”
“與其跟他們說,還不如跟伯父你說。”
“你做得對,”阮劭東道,“這件事不要跟他們說了,也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出了這個門,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還像以前一樣好好過你的日子就行。”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弟弟和弟妹,實在是那夫妻倆這么多年也沒做過什么值得人相信的事。
這事若是讓他們知道了,只怕不僅不會為芷汐做主,還會責(zé)怪是她自己招惹了宣平侯世子。
而且再往深了說,這件事他們也有錯。
若非他們夫妻倆在背后買通馨兒,給這丫頭開了先例,讓她學(xué)會了兩面三刀,她又怎么會心生貪念,胃口越來越大,連宣平侯世子的銀子都敢掙
馨兒若是豺狼虎豹,那也是他們一手養(yǎng)起來的。
阮芷曦應(yīng)諾,看了看地上那一片狼藉。
“您這一桌子的寶貝,可別給摔壞幾樣,那我罪過可就大了。”
阮劭東笑道“就是一些筆墨紙硯而已,有什么寶貝的。再說了,國公府什么寶貝能寶貝的過你”
阮氏小時候把夜明珠當(dāng)彈珠玩,國公府上上下下都跟沒看見一樣,任由她把價值千金的珠子扔在地上滾來滾去。
這些筆墨紙硯再值錢,在阮劭東眼里也不及阮氏半分。
阮芷曦也跟著笑了起來,眉眼彎彎,順勢應(yīng)了一句“是,我最寶貝,那以后再有什么事我還來找伯父,伯父可要記得給我做主。”
她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這樣跟大伯撒過嬌,心里高興的開了朵花一樣。
阮劭東也一掃先前的不愉,跟著朗聲大笑。
“什么時候伯父沒給你做主了只要你愿意跟我說,沒什么是我不能給你解決的。”
守在外面的下人剛還聽著書房里掀翻桌椅的巨響,過一會又聽見國公爺?shù)拇笮Γ闹袊K嘖稱奇。
不過仔細(xì)一想,坐在里面的是大姑奶奶,也就不覺得那么奇怪了。
整個國公府,能讓國公爺這樣又怒又笑的,也就只有大姑奶奶了。
觀江數(shù)月前就被顧君昊派出去辦事,直到近日才被召回,回到了顧家。
作為觀字輩排行第一的人,他是顧君昊身邊辦事最穩(wěn)妥,也是能力最強(qiáng)的一個。
他回來時正趕上阮芷曦出門,說話方便,顧君昊便將其他下人都遣退了出去,只留了他一人在房中。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他說道。
觀江拱手“屬下職責(zé)所在,不辛苦。”
說完又道“馨兒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賣,那想來是少夫人也注意到了這件事,今后宣平侯世子想要再靠近她就難了,大少爺可以安心了。”
他之前就是被顧君昊派去調(diào)查趙坤和馨兒的事,但顧君昊給的理由是覺得趙坤與馨兒勾結(jié),引誘他的妻子,讓他去暗中核實。
所以他才覺得馨兒被賣了,顧君昊應(yīng)該可以放下心來了。
誰知顧君昊沉默片刻,道“我正是想跟你說這件事。”
觀江抬頭,靜待下文,緊接著就聽他冒出一句“以后你代馨兒將少夫人的行蹤透露給宣平侯世子。”
觀江“”
他轉(zhuǎn)頭看了看窗外,確定是白天。
又低頭掐了自己一下,很疼,確定不是做夢。
不是白日夢,那自己就沒聽錯,大少爺確實是說讓他代替馨兒。
代替馨兒干什么
把少夫人的行蹤透露給宣平侯世子
觀江“大少爺,要不我去請吳太醫(yī)來給你看看”
這是腦子出什么毛病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注1人少則慕父母,知好色則慕少艾孟子萬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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