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八族,蕭炎和蕭青是知道一點的。畢竟當(dāng)初唐焱和唐三走之前給他們留下了不少的書籍,讓他們了解中洲,好為了日后他們在中州做打算。
“將父親抓走的人,有沒有可能就是為了這陀舍古帝玉”蕭炎臉色難看,如果真是如此,那蕭家連一個知道陀舍古帝玉的人都沒有,真真是成了笑話。
蕭薰兒點點頭,“極有可能。否則我也想不出他們?yōu)楹我プ呤捠迨辶耍吘故捈胰缃裰皇莻€帝國的二流家族,實在沒什么可被覬覦的。”
“如此看來,只要他們找不到我蕭家的陀舍古帝玉,父親應(yīng)該暫時就是安全的。”蕭青瞇著眼睛,果然還是應(yīng)該跟著那人回始族,早點找到父親才能早點安心!
五人又說了會話,蕭青和蕭炎留在天焚煉氣塔修煉,而蕭薰兒則跟這唐焱和唐三先走了。
“小妮子,古族應(yīng)該也快來找你了吧。”唐三正笑著聽唐焱嘰嘰喳喳的說話,忽然漫步盡心的問道。
蕭薰兒愣了一下,點點頭,“是的,我應(yīng)該在這兒待不了多久了。”
“你回到古族之后,幫我給你父親帶句話。”唐三笑道,“如果他還想知道成帝的關(guān)鍵,不要與蕭家為敵。”
蕭薰兒愣了愣,而后點了點頭,“我會帶到的,只是族內(nèi)會不會有人聽我就不知道了。”
“無妨,我也只是看在你在蕭家多年的面子上,提醒一句。”唐三搖搖頭,他雖然一直和焱兒避免太過于干預(yù)小炎的事,但他們的出現(xiàn)恐怕早就是最大的變數(shù)了。但規(guī)則卻只是警告他們不要對蕭炎多說,卻并未阻攔他們做其他的事情。既然如此,那么稍微幫幫忙,想來也是沒關(guān)系的。
蕭青在迦南學(xué)院又留了五天,臨走之前,他跟蕭炎深夜談了許久。
看著越來越遠的迦南學(xué)院,蕭青沉默的坐在獅鷲的座椅上。中年人雖然不知道為何蕭青不直接跟他走,而是坐獅鷲離開,但他并不會多問。
獅鷲將他們送出了迦南學(xué)院的范圍,才飛回去。
“你的實力應(yīng)該能劃破空間吧,直接帶我走吧。”蕭青只不過是不想在迦南學(xué)院弄得太顯眼。
始族的族地同樣是跟遠古八族一般是一個單獨的空間,并非位于大陸的任何地方,只不過在中洲有幾處能夠進入族地的門罷了。
蕭青一直不知道中年人叫什么,那人沒說他也沒問,一路沉默的跟著他先到了中洲。
“外人不知道我們,不單單是因為我們久不問世,更因為我們族地難尋。”中年人帶著云昭走在中洲一個不起眼的小城中,走進了一家到處可見的成衣鋪子。
鋪子里并沒有多少人,掌柜的站在柜臺后面,無精打采的看著門外。中年人無視了掌柜,帶著蕭青走進了鋪子的后面。掌柜的也仿佛沒有看見中年人和蕭青一般,依然百無聊賴的看著門外。
蕭青眨眨眼,“他看不見我們嗎”
“當(dāng)然不是,不過他不會攔。”中年人搖搖頭,帶著蕭青穿過后堂,進了后院,院子里有一口井。中年人有規(guī)律的敲著井口的石頭,大概敲了有三十下左右,才指了指井口,道,“少爺,請。”
蕭青走進井口,往下看了看,井中并無井水,而是一片黑漆漆的。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好像也沒什么好防備的了。蕭青看了一眼站在井邊的中年人,縱身跳了下去。
中年人在蕭青跳下去后也跟著跳了下去,井里面依然是黑漆漆的。蕭青在心里數(shù)著數(shù),大約數(shù)到十的時候,腳下出現(xiàn)了一絲絲亮光,漸漸的越來越亮。
又大約過了十息左右,蕭青才感覺落到了實地。這里一片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見,只有一片毫無邊際的白。
“少爺,請跟我來。”身后傳來中年人的聲音,蕭青轉(zhuǎn)過身去,就看見中年人手心散發(fā)出淺綠色的光芒,光芒直指他們的右前方。
“這是什么”蕭青好奇的看著他的手心,他能看得出他手心的淺綠色光芒在指引著他們前進,但這光芒為何會出現(xiàn),他卻猜不到了。
“等少爺回了始族,便能開始修煉。”中年人笑了笑,“這是我們始族獨有的一種引路之法,只有始族人可以修煉,便是用在此處的。”
蕭青點點頭,沒有再細(xì)問。
他們在這片白茫茫的地方走了大約有一刻鐘的時間,中年人手心處的淺綠色光芒已經(jīng)變成了深綠色,他們眼前出現(xiàn)了一扇銀白色的大門,若不是有著綠色光芒的指引,說不定就會忽略這扇幾乎與周圍白茫茫的環(huán)境融成一體的大門。
中年人走上前,將手心處的綠色光芒映射在銀白色大門上的一處凹槽中,而這扇大門也緩緩地打開,露出了門后的景象。
“少爺,我們到了。”中年人率先走了出去,蕭青深吸了口氣,也跟著走了出去。
門后是一個山洞,只不過這山洞被人為開鑿過,整個洞室極大,容納千人完全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