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素:"……"
那到底喜歡誰?
看著她迷糊,陶佑銘抬眸,阿姨已經(jīng)出了病房,蘇耀波無知覺的躺在床上,于是彎下身咬了一口她耳垂,"現(xiàn)在的你如果能給我親,那就完美了。"
蘇素下意識地縮著肩,揚手要找男人算賬,男人便擒著她的手,笑道:"你看吧,總是這樣,我可是你未婚夫啊。"
"我這幾天的辛苦費都沒跟你算呢,親一口你就要打人?"
蘇素瞪了他一眼,"松手,我要吃飯。"
陶佑銘聳肩,諂媚地夾了一只小龍蝦遞過去,"吃吧。"
陸續(xù)過了兩天,張麗綺經(jīng)過了解后直接拒絕‘言堂’那項目的簽字,而蘇耀波的病情雖然穩(wěn)定,但依舊沒什么進展,陶家找的專家也還要幾天后才能從國外趕來。
腦梗死眾人并不陌生,這個恢復期有點漫長,蘇氏董事會便有些人坐不住,經(jīng)過私下與蘇家友好的兩位董事商定后,張麗綺跟蘇素出席了董事會的會議說明情況。
第一次出席那種場面,蘇素有些緊張,她跟在張麗綺和兩位叔叔身后直接去了會議室。
進了會議室,一行人視線齊刷刷的看了過來,等看到門口的陶佑銘,幾人眉心皺起。
"今天是董事會,無關緊要人士請不要進來。"當中有人道。
張麗綺就笑道:"陶佑銘是素素的未婚夫,今天陪素素一起來的。"
那人又道:"會議可能會討論到我們公司的一些機密,我建議小陶總最好在外面等候。"
"而且就算結了婚,沒有在我們公司內部擔任職務,也不能隨便進來。"
蘇素漠然看著一行人,她當然知道這些人為什么拒絕,于是就道:"陶佑銘是我叫來的,他是即將要跟我結婚的男人,我說他可以聽就可以聽。"
"幾位就把他當成我的助理就可以了。"
陶佑銘聞言唇角微微勾笑,一瞬后他上前跟眾人自我介紹:"幾位董事好,我是蘇素的未婚夫,陶佑銘。"
一群人垂首,竊竊私語。
李伯權適時上前說了話安撫,一群人才安靜了下來。
會議主要是針對蘇耀波生病后,關于公司董事大小事務的暫由誰行使代理權一事作討論。
蘇素沒參加過這種會議,以致于會議結束后從公司下來的時候,她身子還有點抖。
出了公司,陶佑銘看著她,輕笑道:"都結束你還抖什么?"
剛才站在眾人面前,她除了說明蘇耀波一些情況外,基本上也沒做什么。
蘇素睨著他,想到剛才那些老家伙虎視眈眈的樣子,便蹙眉,"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能不緊張嗎?"
"你沒看到剛才那群人珠連成炮似的發(fā)問,若不是沒有李叔和鄭叔,我覺得我跟我媽就要被他們吃光了。"
陶佑銘微揚著眉,握著她的手慢道:"李叔和鄭叔跟你爸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不可能會坐視不管,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你爸要早點好。"
"專家馬上就要到了,你別怕,反正不管怎么樣,你們后面還有陶家。"
蘇素看著他緊攥自己的手腕,有些不自然地抽回了手。
陶佑銘郁悶,自從上次在醫(yī)院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好像又抗拒自己,跟當天主動送辛苦費的那人判若兩人。
于是他郁悶道:"你是不是又對我有意見?"
他尋思著自己最近好像也沒做錯什么吧?
"沒有。"蘇素道,視線往前看了一下,"這里是公司。"
"那你剛才還有眾人面前主動介紹我了。"陶佑銘神色略不爽,"怎么現(xiàn)在拉個手還怕被別人看到?"
他說著直接將女人的手拉了過來緊扣,在一行人目光中直接上了自己的車。
張麗綺看著兩人上了車,心里微嘆,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好。
蘇素大半個月的時候都在醫(yī)院陪床,趁著今天她抽空回了一趟家,打算好好洗個澡。
還沒到家的時候,陶佑銘緩緩將車停靠在路邊。
"你干嘛?"她側頭看著他,"我要趕回家休息,晚上還要去醫(yī)院陪床呢。"
陶佑銘將車開到陰涼的樹蔭下,并不及著熄火,他將車內的音樂關掉,側頭看過去,直截了當?shù)卣f:"剛才阿嬸告訴我了,我的訂婚書還在你床頭,你并沒有撕掉它。"
蘇素心微微一緊,那張訂婚書她是來不及撕掉,后來又覺得沒要必要,反正在醫(yī)院該承認的她都承認了。
"我爸那天就出事了。"她慢吞吞道,"我來不及,后面就忘了。"
陶佑銘輕輕一哂,"別撕了吧,雖然這東西現(xiàn)在沒什么用,但剛才你不是在董事會說了嗎?"
"我是即將要跟你結婚的男人。"
蘇素看著他深邃的眼蘊藏著柔情,不自覺地偏過頭,"你都知道那是權宜之計,干嘛老是當真?"
陶佑銘身子靠過去,看著她微紅的耳,然后挽起她的手在那背上落吻,語氣輕快道:"你看,咱們吵架吵了這么久,你也懲罰我這么久了,應該消氣了吧?"
"能改的,我都努力在改,所以我們還是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