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素白了他一眼,這眼神到底是從哪里看出來自己是怕這個的不過她不想跟他去爭論這個,于是閉口不語,算默認(rèn)了。
陶佑銘見她默人,挪了身子過去,“怕什么,到時候咱們一結(jié)婚,你要是怕,我免為其難把我那份財產(chǎn)給你,到時候你還怕比不過那小子啊。”
蘇素聽著他這么大方也驚奇,“哦,我謝謝您了啊,到時候結(jié)婚你工資能上交就不錯了,還把你那份財產(chǎn)給我”
陶佑銘抿唇一笑,“這么說,你最近也有想過跟我結(jié)婚咯”
蘇素聞言面色一沉,被這個狗男人套話了,她心里哼了聲,“別多想,我只是順著你的話回答你。”
被套了話,任這個男人再開口,蘇素也不想搭話。
兩人沒一會就到了醫(yī)院,到時,手術(shù)室還沒有打開,跟兩位老師換班后,兩人坐在門外等候。
小秋的手術(shù)持續(xù)了近五個小時才結(jié)束,麻醉散了之后,孩子似乎疼得厲害,連止痛泵好了像也起不了作用,蘇素跟陶佑銘只好在醫(yī)院里陪同。
孩子說不了話,眼淚一直流個不停,蘇素有點難受,于是便道“你先看著,我出去透透風(fēng)。”
陶佑銘點頭,蘇素就起身出了病房。
一出病房,迎面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仔細(xì)看了一會,神色微變。
蘇素頓了好一會,叫了一聲,“陶伯父,你你什么時候來這邊啊”
陶一鋒神色微冷,“下午剛到,過來醫(yī)院看看老朋友。”
蘇素心想,這是什么緣分啊在他市的醫(yī)院都能遇到
“佑銘在里面多久了”陶一鋒神色嚴(yán)肅問,“你們發(fā)生了什么事要來醫(yī)院。”
蘇素伸手摸了摸耳后,“我們也是剛剛過來,看個生病的朋友。”
陶一鋒聽著這話心里微冷,他才到醫(yī)院不久,但是他的朋友今天一整天都看到陶佑銘在這里。
“素素,你也開始說謊了嗎”他問,“我朋友一早就看到你們在這里了,你們有什么事不能說”
蘇素微微一咽,來看個朋友也不相信嗎
陶一峰見她不語,直接去了病房,蘇素忙直接跟了上去。
陶一峰站在病房門口,神色淡淡地掃了一圈室內(nèi),然后聽著陶佑銘跟另外兩人對話,待幾人說完之后,他朝陶佑銘淡道“你跟我過來一下。”
陶佑銘直接從床邊站起,看了蘇素一眼,然后才出了病房。
陶佑銘親力親為在福利院三年,若讓陶一峰知道肯定是生氣的,陶佑銘曾說過陶一峰認(rèn)為陶家的孩子不應(yīng)該把時間浪費這些地方。
所以蘇素看著父子倆人離去,心突然一跳,陶佑銘該不會被發(fā)知情要挨揍了吧
“他是誰呢。”老師將一杯水遞過去給蘇素,“我看著超老師好像有點怕他。”
蘇素接過水,淡笑應(yīng)了一聲,“他爸爸。”
老師沉默了一會沒有再問話,然后就看孩子了。
陶佑銘跟著陶一峰離開醫(yī)院好久了都沒有回來,到了晚上九點,孩子睡了之后,蘇素準(zhǔn)備回了酒店男人才出現(xiàn)。
陶佑銘看了一眼孩子然后跟老師交待了兩句才離開了醫(yī)院。
回酒店的車上,蘇素蘇素余光打量著身邊的男人,他的臉沒有傷,但身子有一股酒味,她頓了一會,于是慢慢問“那個你爸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了。”陶佑銘淡道,“他今天過來看老朋友,他們認(rèn)識我,所以就說了,他一查,什么就知道了。”
蘇素問“那他怎么說”
“讓我別管唄。”陶佑銘說得很輕松,“反正他一直都這樣,想全部控制我,讓我跟我哥走一樣的路”
他唇角輕笑,“讀厲害的學(xué)校,去國外進(jìn)修,回來管公司,我若不從,就各種打壓。”
“從來都是他們安排什么我就要聽什么,也不問我想干什么,想要什么”
原主是蘇耀波的老來女,蘇耀波從來不這么要求她,兩人坐在病房外,蘇素吸著他呼吸不穩(wěn)的傾訴,突然覺得他有那么一丟丟可憐。
她抬眸,看看他微微泛紅的臉色,“你是不是喝酒了”
陶佑銘倏然挪動著身子,伸手直接攬過她肩,“喝了點。”
蘇素下意識地去推開他,男人去直接將他緊摟,“你現(xiàn)在對我沒有一點感情了嗎安慰我一下也不行”
蘇素微微抿唇,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對他并沒什么感情,只是不像以前那么反感,覺得這個男人一無是處,但這個時候,她又不想戳他的心,便索性改了話題,“你喝多了吧”
“我的酒量還可以。”陶佑銘輕笑,將頭埋在她頸項處,吸著她頸間的余香,眸光閃過一抹只有自己可以察覺的精光。
“你讓我抱一抱,我心里就不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