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紙上的“兵”字,三阿哥猛地抬頭看向?qū)γ妗?
“我只說不是,又沒說不是賊。”言晏晏眨著眼睛,一臉無辜的回看他。
“再來再來。”方才還說這游戲簡單現(xiàn)在就被打臉的三阿哥不甘心道。
“還沒罰。”雙手夾著自己那張“官”字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大阿哥提醒道。
“先記著,后面還你。”
“不行。”這種變相咒自己接下來會輸?shù)氖麓蟀⒏绮挪粫饝?yīng),想了一會后說出懲罰,“就打三下手板吧。”
伸手讓拿著“兵”字的四阿哥不輕不重的打了三下手板后,三阿哥又催著重新開始。
于是幾人將手里的紙條原樣折好后放回了桌子中間,打亂了以后,各自隨手選了一張。
也不知什么手氣,這一次又是三阿哥拿到了“捉”,他這次也不問了,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幾人的表情卻看不出什么后,指向了言晏晏。
“你確定那我開了。”言晏晏笑著說完,抬手就要把紙放到桌上。
“等一下。”她這副樣子確實不太像,加上也不可能那么巧,兩個人都拿到重復(fù)的字,三阿哥想了想后還是決定不能意氣用事,于是阻止了她后,改為指向大阿哥。
“你就盯著我一個人了是吧”大阿哥有些無語的直接將紙攤在桌上,上面赫然寫著個“兵”字。
轉(zhuǎn)頭看到四阿哥手里拿的是“官”后,發(fā)現(xiàn)自己又栽在她手里的三阿哥忍不住道:“怪不得說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明明是你不懂得堅持自我。”覺得自己不背這個鍋的言晏晏反駁。
“來來來,老四,快說懲罰。”比起費腦子去想,更愿意當(dāng)執(zhí)行懲罰的大阿哥迫不及待道。
到底是兄長,四阿哥自然不會狠罰,便意思意思的說了個打一下手板。
給了他一個夠意思的眼神后,三阿哥伸出手去,只聽得“啪”的一聲,大阿哥對著他的手心重重地來了一巴掌。
三阿哥吸了口氣后,甩著自己的手道:“大哥你至于嗎”
“打你我還疼呢。”大阿哥道。
聽著聲都覺得疼的言晏晏嘖了一聲,選擇吃口蜜餞壓壓驚。
接下來又玩了一會,被罰的大多是三阿哥,中間言晏晏也輸了兩次,不過因為當(dāng)時“官”是四阿哥,所以直接被免罰。
見此,覺得不平的三阿哥想要贏她一次,可惜根本沒機會,好不容易拿到“官”,身為“捉”的大阿哥也捉對了四阿哥,偏偏因為“兵”是言晏晏的緣故,她也只是輕輕地拍了四阿哥手心幾下而已。
覺得自己被針對了的三阿哥越發(fā)不死心,越玩越認真。
“轟隆隆――”
終于拿到個“打”,可以對著大阿哥“報復(fù)”回去時,三阿哥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聽到外面?zhèn)鱽韯×业穆曧憽?
“看吧,老天爺都看不過去要發(fā)聲了。”看著他一臉得意的表情高高抬起手,大阿哥道。
“這好像不是雷聲,倒更像是……”
“不會是山塌了吧”四阿哥話沒說完,聽得更清楚的言晏晏接話道。
這會也顧不上再繼續(xù)玩游戲了,大阿哥趕緊派人出去查看。
兩個侍衛(wèi)推開門出去,外面的天依舊暗沉沉,門開的瞬間,一陣大風(fēng)裹著雨襲進來,讓人不自覺打個寒顫。
沒多久后,一個侍衛(wèi)跑了回來,表示可能是雨下得太大的緣故,外面確實是發(fā)生了山崩,靠山腳下的那幾戶,幸運的人家只是房子倒了,倒霉的人家連人都被壓在了下面。
“現(xiàn)在人救出來了嗎”言晏晏關(guān)心道。
“我回來時村民們正在挖。”
聽了侍衛(wèi)的話,言晏晏看向大阿哥幾人。
“去搭把手。”大阿哥朝在場的侍衛(wèi)吩咐道。
“讓趙御醫(yī)也去吧。”想到出了這種事肯定有人受傷的言晏晏提議。
等到趙御醫(yī)提著藥箱跟著侍衛(wèi)們匆匆往外走時,言晏晏拿著傘跟了上去。
“外面那么大雨,你去做什么。”大阿哥開口阻攔。
讓別人出去幫忙自己坐在屋子里,言晏晏做不出來,因此道:“我過去看看。”
見她顯然是非去不可,四阿哥讓秋蘭拿了件披風(fēng)給她披上,隨后和她一同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