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雨桐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我不是給你瞧了你的”不等其回答,又道,“不給我瞧,你今夜就去偏房睡去。”
鳳羽弈想了想,又瞥見席雨桐那飽含威脅的眼神,只能伸出拿著糖人的左手。
席雨桐瞧見了,頓時霸道地奪了過來。
鳳羽弈疑惑地看她:“我的。”
“既然是我模樣的,那自然是我的。”席雨桐一手一個糖人,得意地看著面前的人。
鳳羽弈道:“既然這樣,那你將另一個給我。”
席雨桐看向那鳳羽弈模樣的糖人,再看看一臉嚴(yán)肅的鳳羽弈,想都不想便將自己模樣的糖人遞過去:“記得好好護著,不然我便吃了你這手腳然后再吃你的腦袋和身體。”
鳳羽弈失笑,“知道了。”
隨著時間流逝,燈會上的人越來越多,來往各個攤子的二人不得不小心護著各自拿著的糖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緣分,二人走了一會兒,竟瞧見了小桃二人。
原本席雨桐是打算當(dāng)做沒看見的,誰知道小桃竟然也看見她們了,還揮手小跑過來,她們自然是不好再視而不見。
小桃問候后,注意力頓時被鳳羽弈手中的糖人和燈籠吸引過去,“公子,王爺,你們這燈籠是哪里買的”
“就是街口那邊的攤子。”席雨桐瞧著她手上拿著的東西,也來了興趣,“你這面具又是哪來的”
“就在前面。”小桃轉(zhuǎn)身指著來時的方向,“那邊正在猜燈謎,解出來了可以得到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我這面具便是筱禾猜中的。”至于為什么在她手上,那自然是瞧著有趣便花錢買的。想著花的銀子,小桃臉上露出幾分肉疼的神色。
席雨桐順著看過去,剛好瞧見筱禾走過來。
最后席雨桐拉著鳳羽弈去猜燈謎,至于小桃則是拉著筱禾往畫糖人的方向走去。
二人到的時候,剛好聽見有人敲鑼打鼓,便順著人群一起過去,聽了會兒才知道這是要開始燈謎比賽。
所謂燈謎比賽,自然是猜燈謎。想要參加的可以交一兩銀子報名,而后會根據(jù)名次來獎勵前十名猜謎者。所謂獎勵,上至綾羅綢緞各項尺頭,下至筆、墨、紙、硯文房四寶,十分豐厚。
席雨桐瞧了眼那些獎勵,認(rèn)出其中有一副字帖是自家爹爹想要的,頓時眼前一亮。、
鳳羽弈瞧見她的模樣,頓時挑眉:“你該不會想報名吧”
席雨桐點頭。
“可是如若沒記錯,你并會猜燈謎。”鳳羽弈瞧著其反應(yīng),后知后覺地問了句,“你是想我參加”
席雨桐點頭,“你可是我們鳳朝出了名的文武雙全,想必這猜燈謎也難不住你,對吧”說著,她上前拉著人,眨巴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對方,“想必這小小燈謎你肯定是勝券在握的吧”
鳳羽弈靜靜看著她,并未答應(yīng),也沒拒絕,“又沒有銀子,你為何有興趣。”
席雨桐拉過對方的身子,指著那獎勵,“那副字帖是爹爹找了許久的。”
鳳羽弈頓時了然,“我會贏下來的。”
席雨桐對她信心滿滿,聞言也不懷疑,只是正想拉著鳳羽弈去交銀子,就聽見有人嘀咕,“一兩銀子,這怕不是窮瘋了吧。”
又有人道:“雖交的貴了些,但這獎勵也十分豐盛,若是能入前十,那一兩可是十倍百倍拿回來了。尤其是那些字畫,賣出去最少也得幾百上千兩。”
旁邊的文人聽了直發(fā)笑。
他們?nèi)羰勤A了那些字畫,自然是得當(dāng)做傳家之寶一般好好珍惜,賣出去賺了幾百上千兩才是惹人發(fā)笑。
不過就如先前所說,雖然交的一兩銀子對尋常百姓貴了些,但也不是付不起,而且那些獎勵實在是誘人,在席雨桐二人過去報名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排隊。
一盞茶的工夫過后,方才輪到席雨桐二人。
登記的人頭也不抬地問:“名字。”
“鳳……”席雨桐一頓,“席安寧,席木桐。”
登記的人因這一停頓抬頭,瞧見二人樣貌出眾不由得又多看兩眼,還是鳳羽弈輕咳出聲才回神,“兩位公子乃二百零五號和二百零六號,請收好你們的編號。”
席雨桐接過那木牌,瞧了眼就是簡單的木牌,除去編號外,右下角畫著一朵浮云,應(yīng)該是這燈謎大會弄的標(biāo)志。
鳳羽弈瞧見這木牌,眼中閃過異色,但也就一會兒的功夫便恢復(fù)正常,并未讓席雨桐瞧出異樣。
席雨桐領(lǐng)了牌子,手上還拿著糖人,可不想和人群擠在一起。瞧了圈四周的人,不由得皺起眉頭。
似乎明白二人的打算,那登記者又道:“猜謎大會在旁邊酒樓舉行,其中設(shè)有包廂,僅需五兩銀子。若是不想去包廂,也設(shè)有茶水在大廳,就是吵鬧了些。”
席雨桐聞言,問了下方向便拉著鳳羽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