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眠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準(zhǔn)備從后備箱里拿行李,就聽旁邊傳來了中氣十足的一聲“眠眠”
喬眠心咯噔一下,往旁邊一看,果然。
她此刻只覺得心如死灰,喊了一句“姥爺。”
看了一眼姥爺這個眼神,喬眠算是知道事情是解釋不清楚了,畢竟她這次去日本的事情怕老人擔(dān)心,只是說自己出差了。
姥爺健步如飛的走了過來,上下掃視了兩個人一眼,略微皺眉“眠眠,交了男朋友,怎么還不往家里帶”
“沒,姥爺。”喬眠有些無奈“他是我經(jīng)紀(jì)人。”
“什么經(jīng)紀(jì)人,你經(jīng)紀(jì)人不是個女的。”
“那是前”喬眠解釋到一半,突然往姥爺?shù)耐壬峡戳艘谎邸袄褷斈愕耐群昧恕?
“別跟我轉(zhuǎn)移話題。”姥爺挺直了腰板,到了旁邊一臉懵逼的寧景煥身上排了兩下“嗯,身板還不錯,年輕人能連著做幾個引體向上”
喬眠不由得喊了一句“姥爺”
“喊什么喊我又不聾。”吃了丹藥生龍活虎的姥爺哼了一聲,對著寧景煥說了一句“幫我們眠眠拿著行李上樓細(xì)談,還吃什么涼皮,這樓下小攤就數(shù)這涼皮最難吃。”
說完,便也沒理兩個人,轉(zhuǎn)身向單元門走過去了。
喬眠的手在后備箱上頓了一下,對著寧景煥說“抱歉,我姥爺有點(diǎn)倔,只有我姥姥管得了他。”
“沒事。”寧景煥理解的笑了笑,伸手吧喬眠的行李箱拿了出來“走吧。”
喬眠到了樓上把事情和姥姥說清楚,果然姥姥好說話多了。
“你真是我們眠眠的經(jīng)紀(jì)人啊”姥姥笑了笑,遞給了寧景煥一個蘋果,說道“那我們眠眠以后就多拜托你照顧了。”
“老人家客氣了,都是互相的,何況喬眠是我的藝人,保護(hù)她是著我的工作職責(zé)。”
姥姥笑的抿了抿嘴,顯然是滿意,何況寧景煥長得又不比藝人差。
看看只覺得越看這青年人越覺得順眼,就是可惜了不是孫女婿,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機(jī)會。
喬眠坐在旁邊,看著寧景煥和姥姥東一句西一句的,和躲進(jìn)屋里的姥爺一樣不插話。任憑倆人說話。
年紀(jì)的人就是喜歡話多的小伙子。
最后嘮到了姥姥進(jìn)了屋給寧景煥做晚飯,寧景煥看著旁邊沒人,對喬眠說“你姥姥人不錯。”
“是不錯,不過,你和她聊的這么歡。”喬眠把手機(jī)一關(guān),對著寧景煥說“你會后悔的。”
寧景煥不理解“悔什么”
喬眠沒說話,姥姥就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手上端著煮的面,對著寧景煥說。
“小寧啊,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在我們這里住吧,雖然地方小點(diǎn),但是我在地上給你鋪個地鋪,很舒服的。”
寧景煥有些懵“姥姥,不用了吧。”
“哎,有什么不用的,你是不是嫌棄我們家。”
“沒”寧景煥哪敢說話。
“那就留下,就這么說定了”
看著寧景煥逐漸崩潰的臉,喬眠笑了就怕老年人突如其來的熱情。
于是本來都在網(wǎng)上定好酒店的寧景煥把酒店退了,抱著姥姥找出來的大紅被吭哧吭哧的在地上鋪著地鋪。
喬眠看著這被,估摸著應(yīng)該是她堂哥結(jié)婚時候用的。
寧景煥把地鋪鋪好了,對著喬眠問“你們家里有干凈的男式睡衣嗎”
“沒有,只有我姥爺?shù)拇蟊承摹!睉?yīng)該有幾套她堂哥的,應(yīng)該也有沒穿過的,但是喬眠故意不想給寧景煥。
喬眠說道“怎么,出來沒帶睡衣。”
“沒帶。”
“出門不帶睡衣”喬眠故意漏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那沒辦法了,誰讓你答應(yīng)了我姥姥,可這又不是酒店。”
寧景煥哪還能看不明白,喬眠這是在挖苦他。
“喬眠。”寧景煥叫了喬眠一聲。
“你知道我為什么不帶睡衣嗎”
“為什么”
喬眠剛一問出口,就有些后悔了,果然看見寧景煥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因?yàn)槟銓幐缥遥匠O矚g裸睡。”
寧景煥長得不錯,這話要是放別的小姑娘身上估計(jì)得臊的面紅耳赤的,但是喬眠只是愣了一下。
好歹也是見過大陣仗,活的久穩(wěn)得住,這點(diǎn)程度還打不至于特別臊到她。
她穩(wěn)了穩(wěn),回道
“耍流氓”
“你有本事就在客廳那么睡。”
“我姥爺之前當(dāng)過兵。”
老人睡覺淺起夜多又起得早,看他是耍流氓還是被她姥爺打成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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