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餡餅砸不到她們頭上,就羨慕羨慕別人吧。
姜昕拒絕了麥芒,社團只加了兩個,一個文學社一個書法社。文學社就看書交流寫東西,偶爾也有機會去聽文學大家講課。書法社也差不多,大家一起練練字寫寫東西,組織參加活動參加比賽。
大學的生活適應起來很快,沒有高中那么讓人痛苦。從規(guī)律變態(tài)的作息里解脫出來,不再有那么多寫不完試卷習題,沒那么多背不完的文言文和英語單詞。
少了外界的管理,自律有點難,懶惰和輕松是最容易適應的。
在大學里過個半學期,回頭去看,就忍不住開始感慨,不知道自己高中是怎么熬過來的。覺得如果再去讀一遍,怕是要困死累死在課桌上。
那時候的自己,簡直就是戰(zhàn)士!
姜昕拒絕了麥芒的面試邀請后,那個胖學長夏鵬鵬沒有再找過她,之后她的生活也都簡單平靜,每天的內(nèi)容差不多,除了吃飯上課睡覺圖書館,就是和程羿東談戀愛。
程羿東這種社會人士,和大學里的男生比起來,自然要忙很多,平時不能一直陪著姜昕。但只要他有時間,基本也都給姜昕。
他的錢不寶貴,時間最寶貴。
程羿東除了和姜昕在校外約會見面,偶爾也會抽空來學校,穿著休閑風的衣褲,和姜昕一起泡在霧大的圖書館,或者陪她去自習室。
他不能和她一起從這個年齡開始成長,便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參與到她的生活中,在她大學生活記憶里留下印跡。讓她不管到哪,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不深入到她的生活中,只怕要被別人給暖走了。
期中考試之后,空氣輾轉(zhuǎn)變涼,已入了深秋。
中午的陽光有時還暖得發(fā)熱,需要撐一把傘或戴一頂遮臉的帽子。到了傍晚又轉(zhuǎn)涼,騎車迎著風,需要披件外套才行。
傍晚下了課,西側太陽落了一半在天際線以下。
姜昕和劉嬌嬌三個人去食堂吃飯,打算吃完飯回去宿舍休息,不干別的事。
今天程羿東忙,沒辦法陪她一起吃飯。
她最近也和程羿東達成了默契,不一直去外面吃,也在學校食堂吃。在學校吃的話,就姜昕刷卡請他,就當禮尚往來了。
姜昕和劉嬌嬌她們一起,不挑食堂,直接在離她們宿舍的最近的三食堂吃飯。進去各點各的飯,點好后等一會,在食堂里找地方坐下來。
吃飯的時候四個人聊點系里的八卦,東扯西扯,扯到哪里是哪里。可以從今天的飯菜好不好吃聊到明天有幾節(jié)課,再聊到后天去做個指甲,再聊到周末去換個發(fā)型染個頭發(fā)……
衛(wèi)詩語調(diào)侃染什么發(fā)色,說:“染個奶奶灰。”
四個女生邊說邊笑邊吃,吃完飯?zhí)爝€沒聊完,于是繼續(xù)邊走再邊聊。
走出就餐區(qū)沒幾步,突然聽到一句:“姜昕。”
是男生的聲音,姜昕和劉嬌嬌、衛(wèi)詩語、譚蘇四個人不約而同一起停下來,循著聲音看過去,便看到尹朗、夏鵬鵬和另外兩個他們樂隊的男生,正站在不遠的地方,好像也是剛吃完飯準備出食堂。
因為拒絕了加入樂隊,看到夏鵬鵬有點不好意思,姜昕干笑一下道:“學長好。”
夏鵬鵬倒是無所謂的樣子,“好久不見啊,學妹。”
姜昕笑得自然了點,不知道說什么,就隨便答應,“是好久不見了。”
夏鵬鵬還挺客氣,一副要跟她敘舊的樣子,“半學期都過去了,適應大學生活了沒有”
姜昕沖他點點頭,“嗯,還挺適應的。”
她是不想多站,因為和夏鵬鵬他們不熟,她身邊還站著三個室友。因為夏鵬鵬和她打招呼,他們停下來說話,還有別人朝她看。
感覺有點尷尬,姜昕沒讓夏鵬鵬繼續(xù)開口,直接又說:“學長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們就先走啦。”
夏鵬鵬倒是沒多留她,但在她想走的時候,尹朗突然沖她吐了個字:“喂。”
這人看起來一副酷酷的樣子,姜昕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對自己說話,微愣一下,便見尹朗突然沖她扔了個東西。東西直接往她面前砸過來,她下意識伸手接住。
接穩(wěn)了發(fā)現(xiàn),是塊巧克力。
在姜昕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的時候,尹朗已經(jīng)帶著另外兩個男生走了,只留給她一道背影。夏鵬鵬反應慢半拍,和姜昕說了聲“拜拜”后邁開步子跟上去。
姜昕這里,劉嬌嬌衛(wèi)詩語和譚蘇也是愣了,站在原地看看姜昕手里的巧克力,看看她的臉,再看尹朗消失的那個食堂大門。
譚蘇最先出聲,聲音有點譯制片的感覺,“哦歌帝梵。”
姜昕反應一下,看向三位室友,好像在問她們怎么回事。
劉嬌嬌三個人同時聳肩,表示她們更懵批。
回到宿舍,姜昕把那塊和士力架差不多大小包裝的巧克力放在桌面上,思考著要不要還回去。當時接東西是下意識反應,早知道不接了。
這東西還不便宜,拿著燙手。
劉嬌嬌衛(wèi)詩語和譚蘇在她旁邊八卦她——
“尹朗不會從開學就看上你了吧所以才招你進音樂社的”
“對了,他知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啊”
“我猜是知道,要不然為什么不直接追”
“臥槽,尹朗和咚咚兩個人都好帥的,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姜昕:“……”
她沒有澇死……
作者有話要說: 咚咚:這是要逼我黑化!!
一眾寶貝們:黑吧黑吧,速度黑,等著呢,急死了
咚咚:……
(我是不是很了解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