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羅尋槐哭著說,“我不知道我?guī)煾杆?
葉孤城并不想聽她的懺悔,他只想盡快離開這,仍是沒有看她一眼。
他分明中了藥,真是痛苦難當的時刻,可握著劍撐在那的時候,還是叫羅尋槐覺得,任何人都不可能強迫他做他不愿做的事。
于是她擦干眼淚,道:“我讓師妹去通知你的手下了,等他們尋進來,師父一定會親手應付,到時我?guī)愠鋈ァ!?
這是拒絕她師父安排的意思。
不得不說,葉孤城其實有點沒想到。
之后藥力發(fā)作,他頭暈目眩得更厲害,也更難自控,干脆徒手抓住了自己的劍鋒,讓痛覺來幫自己清醒。
羅尋槐見狀,一邊說著果然如此,一邊哭得更加猛烈。
“師父真是太自負,也太低看你了……”她說,“我若真聽了她的安排,才會無法再執(zhí)劍。”
一句接一句,叫葉孤城聽得腦袋疼。
好在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他熟悉的聲音,是他的劍侍們接到消息尋了進來。
之后的事,就如羅尋槐對他承諾的那樣,她趁著外面打起來的當口,放他離開了。
前后耽擱了快大半個時辰,葉孤城才得以返回飛仙島。
而玉露金風也在這過程里發(fā)作得更加厲害,他只能提前做回去后的安排。
他把劍鞘給了最信任的劍侍,讓對方到時候去交給盧驚綠,順便告訴她,不用等他,他臨時有事要處理。
劍侍很不解:“可您中的這藥——”
“這就更不用你們操心了。”他啞聲道,“我自會解決。”
在白云城,他向來是說一不二的,劍侍心里便是憋了再多話,也只能選擇閉嘴。
一刻多鐘后,他們回到白云城,他握著自己的劍,徑直穿過書房,進了洗劍池。
洗劍池的池水引自島上一處與溫泉伴生的寒潭,常年冰冷刺骨,用在此時,也算正好。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向來不會管他回不回去或何時回去的盧驚綠這回居然會因為等不到他直接找了過來。
她來的時候,玉露金風的藥效還在,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勢。
府中通醫(yī)術的侍從也說了,這藥霸道至極,光靠壓是壓不下去的,他能撐這么久,已是意志驚人了。
事實上,也正因為他撐了太久,這藥效才會如被拉開的弓弦一般,變得愈發(fā)危險。
盧驚綠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他聽到她的聲音,理智上知道應該立刻讓她離自己遠一些,可話到嘴邊又不知不覺變了。
睜開眼之際,他聽到自己沙啞著聲音道:“我沒受傷,你別擔心。”
盧驚綠:“可是……可是我看到池子里有血……”
為了確認這一點,她還特地低頭多聞了片刻,發(fā)現(xiàn)周圍的確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葉孤城嗯了一聲。
她急得不行:“嗯是怎樣啦!”
月色正好,敞開著后門的書房里也點著燈。
他們一個在寒潭里,一個蹲在潭邊,目光都落在彼此身上。
葉孤城清楚地看見了她眼睛里的焦急,有那么片刻,他覺得耳清目明了許多。
但下一刻,體內的氣血翻涌得更加厲害。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抬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咬上了她的唇瓣。
盧驚綠被他的動作嚇懵了,本能地想開口問他這是做什么,不料直接被他抓住機會闖進了口腔內。
舌尖被噙住,稍一動彈,就惹得他更肆無忌憚。
與此同時,急促不已的呼吸還打在她面上,叫她無處可躲。
還有那手臂,明明是剛從寒潭里伸出來的,卻火熱無比,令她隔著衣衫都能感受到上面的溫度。
再聯(lián)想剛趕到時,他那幾乎忍受不住痛苦的表情,電光石火之間,盧驚綠明白了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所以……她這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啊?
盧驚綠終于開始有點后悔,可她掙不開他的手,也逃不掉這個綿長激烈的吻。
呼吸被他盡數繳納,再聽到他吻著吻著發(fā)出的低沉鼻音,她的身體居然瞬間一軟。
“唔……”意識到反抗無益,她本能地開始跟他搶奪空氣。
這動作無疑取悅了他。
待這一吻結束的當口,他從寒潭里起身,徹底把她擁進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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