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跟我說,怎么停啊!”越荀惱道。
他很急,不是因為對這孩子有感情,只是怕再次受到變態(tài)懲罰,這孩子要是真的傻了,也是他的負擔。
“先把他身上的包被解開,進行人工呼吸,保持呼吸暢通。”小全說。
“小五,你咋了,我好歹是你嬸子,說話你沒聽見嗎,也不知道應(yīng)一聲”越荀給毛蛋兒解包在身上捆著的破爛包被時,那婦女高聲道。
“大狗,把她給我綁起來塞上嘴巴!”越荀聽的惱火,轉(zhuǎn)臉對越邱城說了句。毛蛋兒成這樣有這個婦女的責任,她的聲音又大又尖利。
這個婦女自稱是幾個小的的三奶奶,加上她來家里偷東西還理直氣壯的,越荀大概猜出了她的身份,是原主的三伯家的婆娘,崔大芬,他得叫她三嬸子。
這個人手腳極為不干凈,偷偷摸摸的事情沒少做,不過對別家都是小心翼翼的,沒人發(fā)現(xiàn),到原主這邊就做的明顯了,誰讓原主比較老實呢。
她的“英雄事跡”在越荀看的劇情里寫了不少,越荀有她的把柄在,綁了她也不怕,現(xiàn)在就想她閉嘴了!
“小五,你這是咋回事,是不是癔癥了!”崔大芬道。
“等什么快點!”越荀沒回頭對愣住的越邱城說。
“綁啊,你倒是綁啊,長本事了,我倒是看看你怎么綁!”崔大芬說,直接坐在地上撒潑。越荀和越邱城都是老實疙瘩,大聲說話都不敢,他們還能把她怎么樣她就坐這兒了,等她男人和兒子下工回來,看看不讓他們好看!
越荀這邊是沒什么值錢的了,不過干活有工分,夏收按照工分發(fā)糧食的。
越邱城沒說話,頓了下,從一邊雜物中翻出條麻繩綁住了那婦女,用破布塞住了那婦女的嘴巴。
崔大芬眼睛睜圓了,沒想到真的給她綁了!
越荀這邊給毛蛋兒解開身上的束縛,讓他手腳展開,吸了口氣給他做人工呼吸。
這么小的小孩,感覺身上稍微用力按一下就直接扁了,越荀小心的試了幾次,毛蛋兒的呼吸才穩(wěn)定下來,臉色慢慢緩和。
“現(xiàn)在怎么樣”越荀問。
“生命體征數(shù)據(jù)回升了一些,又在緩慢下降,是餓的,需要盡快喂食。”小全說。
“大狗,帶她去治保主任那邊告她偷東西,破壞共-產(chǎn)主義和諧大家庭!”越荀聽到哼哼唧唧的聲音,看了眼在地上的崔大芬,有她在沒辦法讓小全拿出奶粉喂毛蛋兒。
崔大芬瞪圓了眼睛看著越荀掙扎越發(fā)激烈。
“三嬸子,你別說你是借的,去你家里搜,看看你家里有多少別人家的東西。你拿我的我就不說了,你從村東頭老根頭那邊偷的小板凳還在家里沒藏起來吧,偷的大隊的棉花還在家里塞著吧張寡婦家的針線簸籮還在吧你讓你兒子越來貴半夜偷了本家大爺爺家地窖的半袋紅薯還沒吃完吧對了,去年王隊長家的雞走丟了,是你偷的吧。你做的別以為人都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別欺人太甚,連我家一個瓦罐也要搶!”越荀瞪眼看著崔大芬用沙啞悲憤的聲音說道。
“叮,越邱城對你的親近值上漲了兩個。”越荀正在演一個憋屈了好久爆發(fā)的老實人,小全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在他腦袋里說了一聲。
“嗚嗚嗚……”崔大芬眼里露出驚恐的神色,顯然越荀說的都是真的,若是真的抖露出去,她就完蛋了,沒想到越荀竟然都看在眼里。
這個時候的社會氛圍還是很嚴格的,偷偷摸摸的這些,要是真的被揭發(fā)出去,會被懲罰的很慘的,游街被大家圍觀批-斗,還會送去勞教。
“大狗帶你三奶奶去大隊公社!”越荀發(fā)話,越邱城拉了崔大芬起來,因為太用力,脖子上的青筋鼓起清晰可見。
崔大芬掙開越邱城的手趴在了地上,直給越荀磕頭。
“大家都是親戚,你以為我想嗎實在是你做的太過分了!你要是把拿走我家的東西都還給我,另外再給十斤糧食五個雞蛋,我就當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你答應(yīng)就點頭,帶大狗去你家拿東西,要不然大家都別活了!”越荀說道,眼里露出同歸于盡的狠勁兒,嚇的崔大芬連連點頭。
拿到好處,這才是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