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焱厲害就厲害在他是唯一一個察覺到系統(tǒng)存在的人。(格 格 黨 小 說)
能掌控靈魂, 能看透靈魂, 像bug一樣的存在。
烏力措執(zhí)念再怎么強,還是拼不過人家加持過的技能。
江焱臉紅脖子粗的緩了一會,才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往床邊危云白的方向看去,“喂, 危云白,過來。”
危云白抱胸看他, 慢條斯理道:“叫哥哥。”
日。
過分了啊。
江焱利落的跳下床,這身體長的高, 和危云白差不多的高度, 他俊美微挑, 有點不耐煩,又有點不好意思, “危云白,這么長時間不見, 想哥哥了沒?”
活潑的、鮮活的、蓬勃的少年生機感迎面撲來。
危云白走之前可把這小少年傷了一頓, 現(xiàn)在看來江焱真不愧是江焱, 沒給人留下陰影, 反而更加一往無前。
他遇見的所有天命之子里,江焱的三觀在里面是最正, 比能力, 他吊打其余四個, 比心眼, 其余四個吊打他。
江焱等了幾秒鐘也不見危云白說話, 他長手一攬,把人拉到床上,悶聲悶氣的蓋好被子,“老子問你的問題這么難?”
危云白享受著他忙來忙去的關(guān)燈,調(diào)低溫度,“渴了。”
江焱操了一聲,認命的爬起來給他到了一杯水,再爬回被子里。
半夜三更的,到處都很靜,床頭燈一關(guān),什么都要看不見。
危云白感覺到身后有個人貼過來,江焱把手搭在他身上,蹭蹭他的頭發(fā),千言萬語憋在心底,只低聲道:“大半夜的,趕緊睡覺。”
味道是熟悉的味道,人不管怎么變,都是熟悉的人。
危云白閉上了眼。
他嘴角好像有點笑意,江焱盯著入了迷,也跟著睡了過去。
“系統(tǒng)。”
黑暗之中,等身后的人睡著,危云白在心中突然喊道。
長達半個月之后的第一次交談,比起雀躍,系統(tǒng)心里面有點害怕,“啊?”
危云白卻淡淡道:“沒事。”
然后徹底進入夢鄉(xiāng)。
這意思也不知道是好是壞,系統(tǒng)一個統(tǒng)耗費心神的想了一夜,想的差點數(shù)據(jù)紊亂。
最后等太陽都升起來了,它才隱隱約約的想到:危云白,不會故意這樣說然后讓它難受一夜的吧???
第二天一早,危云白直到快中午了才醒,今天是周末,休息。他摸摸床上,身邊那塊地方已經(jīng)涼透了,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水。
不管是誰,都知道了不能在他還沒睡醒的時候吵醒他。
在這個方面,一個個乖的簡直讓人讓人心軟。
他走出臥室,客廳里沒人,廚房里不時傳來一陣陣的碗碟碰撞的響聲。
危云白靠著門框往里面看。
樣子還是莫星河的樣子,嘴里時不時蹦出幾句臟話,聽著還是江焱。
江焱皺著眉,不耐,強硬道:“都特么閉嘴。”
危云白挑眉。
這是和另外四個人吵起來了?
“放你出來?”江焱不知道聽到了什么,眉毛都快豎起來了,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莫星河,你他媽閉嘴,坐享其成的人沒資格在這和我們爭。”
“喊你寶貝?呵呵,喊你一聲寶貝他就最喜歡你?老子最后說一次,老子是危云白正兒八經(jīng)的男朋友,男朋友懂嗎?!”
危云白心道,就星河弟弟那樣的性格,估計能把其他四個人全部惹毛。
至于恒元帝盛余祈,估計正不動聲色的尋求同盟,能擊敗一個就擊敗一個。
咳,說實在的,看著莫星河吃癟,想著他被懟到懷疑人生委屈巴巴的模樣,他竟然有些想笑。
那邊的江焱還在自己和自己對話。
“我當然在做飯,他沒吃飯。”
“……你來?你這么大的老板,還會做飯?”
“莫星河!老子說過你特么別說話!你會做我也不可能讓你出來!”
最后,江焱煩躁的揉揉頭發(fā),“我不知道他不吃這個……好吧好吧,你來。但是我只說一條,別跟昨晚那個土鱉一樣占老子男朋友的便宜!”
土鱉烏力措:……
殺了你哦。
看樣子是得出結(jié)論了,危云白想著他說的那些話,心中已經(jīng)了然是誰。
江焱一個晃神,屬于“莫星河”的身體渾身氣質(zhì)一個突變。
從年輕氣盛變得沉穩(wěn)低調(diào)。
“莫星河”似有所覺,他轉(zhuǎn)過身,有些驚訝的看著危云白,隨即忍不住上前,和他緊緊擁抱,“危先生,真開心你愿意將戒指給我——雖然給的是下一個我。”
危云白也抱住了他,在他耳邊輕聲道:“陸先生,我以為你會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