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力措是天上飛的雄鷹,地上奔跑的野狼,他被廣袤的大草原養(yǎng)大,風(fēng)雨酷暑鍛造了他堅定的性格,又賜予他獨一無二的野心。
他的身軀具有蓬勃的生命力,強壯、有力、富有彈性。
手在上面隨著他的肌肉起伏,蜜色的皮膚上滑膩,滾燙的熱度從碰觸的地方迅速爬滿全身。
烏力措悶哼兩聲。
“你不能說話了,”危云白特地貼近他的耳邊,放大自己的喘息聲,呼吸帶著韻律的噴灑,“別著急,看看你自己,真的是”
語氣與他的動作是相反到極端的溫柔。
烏力措眼角泛紅,硬是擠出咒罵的話,“你他媽”
危云白握住他的手,眼中波光瀲滟,“烏力措。”
男人手腳的傷已經(jīng)止住了血,然而更大的沖擊還在一波波襲來。
雞皮疙瘩被那只手帶起一片。
烏力措喜歡危云白的手,可那只手現(xiàn)在卻干著侵犯他的事。
他想說的那些狎昵的情話,反而一個個被危云白搶先說了出來。
烏力措是烏力措,他不是其他人。
北戎人節(jié)操低的很,烏力措腦袋里更是沒有禮義廉恥,長久的征服欲與統(tǒng)治欲已經(jīng)深透進他的骨子里,誰咬他一口,必定被他十倍咬回去。
“危、云、白,”烏力措費力的抬起手,摸上危云白垂地的長發(fā),“這次是我大意,下一次,”他喘了幾口氣,惡狠狠的說“老子一定艸哭你”
危云白挑眉,語氣卻帶著歉意,“烏力措,你的閼氏現(xiàn)在就在干你。”
烏力措繼續(xù)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本王會在馬上在草原上、在茶爾加湖”
危云白的動作猛的兇猛起來。
烏力措沉哼一聲,百折不撓地說出最后一句話。“全都艸你一頓。”
危云白喜歡的就是他這個樣子。
屈居人下也像是身處高位。
這才是烏力措。
他興奮起來了,輕聲回答“那我等著你。”
夜色從深到淺,東方開始露出曙光,寒氣退卻,晨露降下。
巴吉一早叫起哈賴,兩人恭敬的等在“朵兒金”前,等著大王的召喚。
然而直到烈日當(dāng)空,曬的他們起了一身的汗,帳簾才慢悠悠的被人掀起。
從帳里探出一只手,危云白道“單于想要一身干凈衣裳。”
他聲音懶洋洋的帶著饜足之意,哈賴和巴吉面面相覷,眼尖的看到他手臂上青紫的指印。哈賴頓時嘿嘿一笑,“是您和單于還需要什么”
危云白說了聲不用。
門前烏力措的這兩個心腹吩咐士兵去拿衣服,轉(zhuǎn)頭和危云白大大咧咧的說著葷話,“現(xiàn)在都到了大中午,大人,我們大王是不是很厲害”
這口無遮攔的,巴吉眼皮一跳,狠狠拐了哈賴一下。
大昭人臉皮瞬間染上紅意,他不自然的轉(zhuǎn)過頭,直到士兵把衣服拿來,接過衣服后匆忙退回。
哈賴一臉驕傲,“我們大王就是了不起男人就是這樣,爽了之后還管什么其他這不就被我們大王征服了。”
系統(tǒng)抓耳撓腮了一夜,放出來之后就看到危云白的這幅樣子,它心都涼了,重復(fù)哈賴的話,“烏力措很厲害”
“嗯,”危云白回味的瞇著眼,意味深長,“非常厲害。”
烏力措坐在高座上,看起來還是一派威嚴的樣子。
他看著危云白,“過來。”
危云白抱著衣服走近,烏力措又冷哼一聲,“給本王穿衣。”
他的愈合能力很強,昨晚波濤澎湃的一夜過去,他竟然還好了幾分。
昨日的衣袍染著血跡,又被危云白拿來擦拭某種不可言說的東西,他現(xiàn)在赤裸著上半身,只穿著一條褲子,身上痕跡很多,最惹人注意的兩點紅腫的嚇人。
烏力措渾然不在意,他的小腹處還有酸疼的吻痕,就這么大剌剌的坐在危云白面前,在他的腦海里,他仍是主控者,只是不小心被獵物擺了一道而已。
危云白看著他,忽而在心中嘆口氣。
他占有欲強,性欲強盛。
偏偏烏力措不是會在一件事上摔倒兩次的人。
危云白將衣袍抖開,冰冷的手指碰到烏力措的脖頸,烏力措眉間凹成一道深丘,“你去找阿去找巴吉讓他給你送來馬奶。”
馬奶強身健體,但一年也釀不出多少。
危云白認真的給他扣上盤扣,“多謝單于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