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換的衣服”
“嗯啊。”
“臭流氓!”
江見涼腦補(bǔ)著那一幕,臉都要紅得滴血了,一腳就想踹過去,木清垣反應(yīng)迅速地抓住了她的腳丫,摁在自己腰上。
“你想清楚了,這踹一下,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可就沒了。”
臭!不!要!臉!
木清垣就喜歡看江見涼這種害羞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讓他覺得十分可愛又有成就感,忍不住更想耍流氓。
捏著江見涼的腳就往懷里一帶,緊緊摟住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而且害什么羞,該看過的,我都看過了,該摸過的我都摸過了,是吧,江總。”
江見涼惱羞成怒,一把推開他,坐起了身子就準(zhǔn)備下床,卻被木清垣從后面拽住了手腕。
“我想你。”
“好幾天沒見你了,我好想你。”
“你難道不想我嗎。”
溫柔得能滴出水來,還帶著撒嬌的意味,江見涼轉(zhuǎn)過頭看見他長(zhǎng)長(zhǎng)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無辜又委屈,瞬間心都化了。
這個(gè)人,到底是奶狗還是狼狗,可是無論是什么,自己似乎都被吃得死死的。
她認(rèn)命地嘆了口氣:“我如果不想你,我大老遠(yuǎn)跑到美國來找你是為了什么呢”
木清垣聞言笑了,笑得宛如窗外洛杉磯熾熱的陽光,他直起身子,湊到江見涼面前,笑得天真無害,嘴角的梨渦甜得醉人。
“姐姐,親親我。”
艸!
一瞬間自詡優(yōu)雅典范的江見涼也忍不住在心里罵了臟話,他居然勾引她!
他難道不知道她吃軟不吃硬嗎他這樣子她怎么受得了!
“你不親我,我就親你了。”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少年就兜住了她的腦袋,將她的唇送到了自己的嘴角,溫柔地啄了一口。
又輕又柔又淺又淡,江見涼還是忍不住一顫。
她覺得木清垣一定在她身體里下了蠱,不然她怎么會(huì)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姐姐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沒想!”
“那你臉紅什么”
“我沒臉紅!”
木清垣看著一臉“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江見涼心里又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斜斜地勾了勾嘴角:“那就好,因?yàn)獒t(yī)生說我得一個(gè)多月以后才能運(yùn)動(dòng),所以......”
“我說了我沒想!”江見涼說著就要去捂木清垣的嘴。
木清垣一只手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手掌摁在自己的胸膛上,一只手環(huán)抱著她,低聲說道:“好好好,你沒想,是我想,我想你了,江見涼。”
“我離開你的第一天就在想你,我上手術(shù)臺(tái)前也在想你,我打麻醉失去意識(shí)前的最后一刻也在想你,我蘇醒后的第一秒想的也是你。”
“我想你,我怕我不在的時(shí)候你又受了委屈,我怕我不在的時(shí)候你明明想我卻又好面子不告訴我。”
“我真的想你。”
“我……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