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像飯店的迎賓訓(xùn)練。
江見涼一眼看到就木清垣一個人在那兒低著頭笑,于是皺了皺眉:“怎么你有什么不滿意嗎”
“沒。江總早上好。”木清垣表面上從善如流,心里卻暗笑,這個人明顯把昨天晚上枕著他腿睡了一夜的事給忘了。
果然就像寧小初說的那樣,她的酒品乍一看特別好,實際上真的特別糟糕。
江見涼也不多和他計較,只是抱著胸,冷冷說道:“還有幾個月節(jié)目就要開始錄制了,然而現(xiàn)在你們才算正式成團(tuán),但是我要你們保證第一期舞臺脫穎而出,所以從今天開始,沒有意外情況的話我每天都會來監(jiān)督你們訓(xùn)練。”
“嘶——”四個人在心底默默倒吸了一口涼氣,只有木清垣覺得她這個決定挺好。
江見涼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八點半,九點的時候舞蹈老師來,你們先把昨天練習(xí)的成果給我看一下。”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面露難色。
江見涼皺了皺眉:“怎么昨天把mv給你們后你們沒有練習(xí)”
“不是不是。”幾個人頭搖成撥浪鼓,然后又拼命點頭,“練了練了。”
“那你們這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管繁一時也不知該從何說起,醞釀了半天,還是只能嘆了口氣,說道:“江總你看了就知道了。”
音樂起,幾個人站好了隊形,看上去有模有樣的。
音樂閉,幾個人固定在收尾動作上,江見涼覺得自己頭都大了。
其實說實話,給了一個高難度的mv,第一天就能把舞蹈大概扒下來,從頭走到尾,也挺不容易了,所以她對管繁和黃子銘還是很滿意的。
然而,問題在于木清垣他是怎么回事
自己寄予厚望的崽崽身體為什么這么硬!
木清垣的舞蹈動作都能記住,走位也從沒出過錯,力量也還可以,協(xié)調(diào)度也還湊合,但是他怎么這么像一根木樁子!
個子高的人跳舞本來就比普通身高的人費事,因為手長腳長,很不好掌握平衡點和動作的幅度,在隊伍中容易顯得很突兀。
而木清垣的身體柔韌度還格外糟糕,梆硬梆硬,下腰下不去,wave浪不起來,偏偏他還特別認(rèn)真,所以在幾個男孩子騷浪性感的舞姿里,極其像一根精美高貴但是毫無卵用的羅馬柱。
江見涼一時不知該從何說起。
崽崽還是很認(rèn)真很用功的,長得也很好看,表情管理也很到位,跳舞的時候唱歌氣息也很穩(wěn)。
但是......
“木清垣,你腰上是打了石膏嗎”
木清垣不好意思地伸手撥了撥頭發(fā):“江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廢話,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能故意成你這么僵硬也需要些底子。”江見涼捏了捏眉心,有些頭疼。
她覺得自己有些失算,她承認(rèn)她被外表迷惑了雙眼,覺得木清垣看上去身嬌體軟易推倒,跳舞應(yīng)該問題不大,沒想到居然是個硬漢。
“管繁。”
“到!”
“柔韌度練習(xí)一般多長時間可以有成效”
“一般來說方法得當(dāng),堅持練習(xí),一個月左右可以改善,三個月成效就可以比較明顯了。”
江見涼聞言臉色好轉(zhuǎn)了一些:“那還好,時間應(yīng)該來得及。”
然后她伸手指了指木清垣:“你,以后每天最少抽出一個小時來練你的腰,單獨練習(xí),我親自監(jiān)督。”
她神色冷艷,語氣霸道,就差一根教鞭就可以上演女王的練習(xí)室了。
木清垣溫順又乖巧地點了點頭:“好的,江總。”
那一刻,unique他們裝滿黃色廢料的腦袋已經(jīng)自動腦補(bǔ)出了江見涼打著練腰的名義把單純的木清垣吃干抹凈的場景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后來某一天,木清垣會饜足地把精疲力盡的江見涼圈在懷里,問她:“怎么樣,我的女王大人,這個腰練得您還滿意嗎”
畢竟俗話說得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練得腰中腰,才不被推倒。
木清垣后來想一想,覺得自己被江見涼摁在練習(xí)室里摧殘的那些日子其實也不虧,反正她都得連本帶利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