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卻是想錯了,舒飛宇這會憤怒值正達(dá)到著頂峰。
“呵,朋友面子!”冷冷一哼舒飛宇“啪”的將酒杯摔在了他身上,“你的面子,在我這狗都不如。”
杯子里的酒撒了他一身,玻璃杯落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趙望遠(yuǎn)的臉色鐵青鐵青的。
“舒飛宇,我就是想跟蘇小姐玩玩游戲,交個朋友而已!”趙望遠(yuǎn)臉色變了又變,壓下了心頭的火氣。忍不住陰沉沉道,“你別太過分了,小心我舅舅這次出來后你就麻煩了。”
他的舅舅就是趙真真的爸爸,前些天被關(guān)進(jìn)去了,聽說是在調(diào)查,律師也正在為他做證據(jù)辯護(hù),聽這話的意思,恐怕其中有故
跟在舒飛宇后面的幾個富二代聽出來了,連忙在兩人之中打圓場拉住了幾乎就是想要爆發(fā)打人的舒飛宇,連忙說,“算了,算了。”
只是為了一個女孩罷了,大動干戈實在不妥當(dāng)值得。
舒飛宇暴脾氣上來,誰都不聽,聽著這個道貌岸然一嘴謊話還欺負(fù)他的人的家伙,他只想打的他跪下來認(rèn)爸爸。
“玩游戲好啊!我也會,不知道趙家少爺能不能賣我一個面子”眼看幾個二代都拉不住舒飛宇了,溫陽開口了,伸手扶住了舒飛宇的胳膊,又轉(zhuǎn)頭向趙望遠(yuǎn)道。
舒飛宇眼神與他交匯,溫陽給了他一個“放心交給我”的示意。
玻璃鏡片下一雙眸子危險的閃爍,舒飛宇的火氣稍微降下來了一些,微微一頓,然后松下手來。
溫陽這家伙可比他心思多的很,他既然出手,肯定會讓這該死的趙望遠(yuǎn)哭都哭不出來。
“哈哈,怎么這種東西溫大少也會”趙望遠(yuǎn)沒想著溫陽會說這話,向他疑惑問道。
溫陽唇角勾笑,“看過一點,想跟趙少爺切磋一下。”
“哈哈哈哈哈,跟我切磋”趙望遠(yuǎn)語氣是無比的自信,“可以可以,你可別后悔。”
“不后悔,輸一把三瓶,直到能把這場上所有的酒喝完為止。”溫陽淡淡的說著,臉上沒有什么波瀾。
場上的酒少說也有幾十箱,全部喝完非得被撐死不可,有人在后邊勸他別跟趙望遠(yuǎn)玩,可他就是跟沒聽到一樣。
桌子被展開,骰子被人放到圓筒里搖晃,里面的骰子有規(guī)律的響著,然后落下,意想不到的是,幾個回合下來全都是溫陽贏了。
趙望遠(yuǎn)不可置信的看著圓筒里再一次開出來的“小”,這個骰子就好像是不認(rèn)識他了一樣,他說“大”,它開出來的卻總是標(biāo)準(zhǔn)的“小”。
“你出老千!手里肯定有磁鐵。”很果斷的說道,趙望遠(yuǎn)似乎恍然大悟。
溫陽伸出雙手,手里干干凈凈卻什么都沒有。
趙望遠(yuǎn)的臉色沉了下來,連輸了幾把,桌子上的幾箱酒喝下來他非得喝死不可。
“溫大少深藏不露啊!你這個朋友我先交了,看來是我今天狀態(tài)不佳,還有事情,改日再找個時間一起切磋。”趙望遠(yuǎn)尋個由頭就是想溜。
舒飛宇攔住了他,指了指桌子上的酒,“趙望遠(yuǎn),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有人過來按住了他,一瓶瓶的把酒放在他面前,然后打開。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真是好報應(yīng)。
“今天喝不完,灌也要給我灌下去。”舒飛宇吩咐。
敢動他的人,他弄也要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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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外。
生日會被這么一攪和自然是被提前結(jié)束了,舒飛宇把自己的藍(lán)色大奔車開了過來,蘇甜剛才喝了一口酒,這會好像酒氣正上著頭,臉蛋紅紅的,似乎上有些醉了。
溫陽扶著她上了車坐到了后座里。
車子開動,蘇甜靠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正熟,纖長細(xì)密的睫毛落下,一張嘴巴粉嫩嫩的嘟著呼著氣,十分誘惑。
溫陽的肩膀被她壓的又酥又軟,目光放到她的唇瓣上,她的嘴里正吐著氣,正好吹到他耳朵上,暖暖的。
呼吸微微額變得沉重,若不是舒飛宇還在這,他這會好想親上去。
瞳孔微微縮緊,這個小家伙,還真是會找地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