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蕭阮忍不住叫道,“春光這么好,你別回西宸宮一個人呆著了,去賞春宴玩玩吧。”
周衛(wèi)旻沒理她,招了招手,領著一群內侍往前面的湖畔走去,不一會兒就拐彎不見了身影。
蕭阮一個人在假山上坐了片刻,算了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這才下了假山。
賞春宴的賓客都已經(jīng)到得差不多了,臨玥閣里皇后娘娘和后宮的嬪妃們已經(jīng)在了,兩位皇子隨侍左右。蕭阮快步往自家帷帳走去,剛到半路,便看見蕭亦珩在路口焦灼地張望著。
一見到她,蕭亦珩才算松了一口氣,關切地問:“你去哪里了?沒什么事吧?”
“沒什么,碰見了四皇子殿下,說了幾句話。”
蕭亦珩的眉頭一皺:“四殿下?我聽說他脾氣不太好,沒有為難你吧?”
蕭阮搖了搖頭。
一聲輕咳傳來,兄妹倆抬頭一看,藺北行站在幾步開外,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蕭阮的心口突突一跳,本能地避開眼去。
蕭亦珩立刻擋在蕭阮的面前,毫不客氣地道:“擋什么道?快讓開。”
“蕭爾沅呢?”藺北行的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在這兄妹倆身上打了個轉,“怎么,你們沒帶他出來?”
蕭亦珩納了悶了:“我家弟弟,需要你管什么閑事?”
藺北行挑了挑眉,難得沒有發(fā)作,耐下心來道:“我和爾沅投緣得很,以后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是再敢欺負他……”
他重重地哼了兩聲以示警告。
蕭亦珩簡直莫名其妙:“我怎么會欺負她?你不要胡攪蠻纏了。”
衣袖被拽了一下,蕭亦珩回頭一看,蕭阮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讓一下。
蕭亦珩遲疑了一瞬,勉強讓到了一旁。蕭阮上前一步,站在了藺北行的面前,微微欠身福了福:“藺世子。”
春日的暖陽傾瀉了下來,照在少女的身上,那面頰猶如上好的羊脂白玉,透著一層柔和的光;一雙黑眸仿佛一汪清泉,眼波流轉中點點碎光閃爍。
藺北行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腦中掠過了些什么,困惑地問:“你……是爾沅的妹妹?長得好像……”
蕭阮淺淺地一笑:“我是爾沅最親密的人,多謝你對他的厚愛。”
“等一等!”藺北行拍了拍腦袋,一副努力思索的模樣。
應該是認出來了。
蕭阮松了一口氣,心里既期待又擔憂。
“你就是那輛馬車上的蕭家千金,”藺北行想了起來,“那天擋著我的道的,還假惺惺地夸我父王懷瑾握瑜。”
蕭阮哭笑不得:“藺世子,你從哪里看出我假惺惺的了?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藺北行擺了擺手,一副不想和她多說的模樣:“算了,既然你是爾沅的妹妹,就不提了。他是不是被你們留在府里了?我去接他過來,你們要是嫌棄他,就讓他到我那里來,依我看,這滿園子的公子哥兒都沒他俊俏風流,也沒他乖巧聽——”
蕭阮越聽越覺得不像話,眼看著蕭亦珩的臉都快黑了,她不得不出聲打斷了藺北行:“藺世子,他還有事暫時不能過來,勞煩你先回你的帷帳,等他過來了我遣人告訴你,行嗎?”
“爾沅也會來賞春宴?”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不是說他回江南去了嗎?”
蕭阮轉頭一看,慕呈青不知何時站在了幾步開外,一襲白衣、身姿雋雅,在一眾錦衣華服的世家貴子中清俊出塵。
這可真是趕了巧了,大家都聚到一起了。
她的心里暗暗叫苦。
這可怎么辦?她記得前世這兩位煞星都沒有來參加賞春宴啊!
作者有話要說: 蕭阮:我想要掉個馬,怎么就這么難?!
醋哥:……
醋哥:怪我兒子太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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