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琪不知從哪里摸了一塊尖利的石子狠狠朝喬煙臉上劃去,在快要劃到她臉上時(shí)還帶著得逞的笑。
毀了喬煙,她就是喬家名正言順的唯一的女兒,喬煙從那個女人那繼承的所有財(cái)產(chǎn)都將是她的。
然而下一刻便再也笑不出來,尖銳的石子停在喬煙眼睛上方,若是憑著她的力道,這只眼睛便廢了,但石頭尖銳的尖部停留在眼睛上方五厘米處再也下不去半分。
她聽到喬煙輕聲說了句,“等的就是狗急了咬人。”
喬煙抬手一揚(yáng),喬琪攥著石子的手換了個方向拍在自己臉上,原本只有指印的臉?biāo)查g破了一道口子,不深,并不會毀容,她不屑于毀了喬琪自以為傲的容貌來摧毀她。
當(dāng)年喬琪把她懷孕的媽媽撞下樓梯因?yàn)槟隁q小不能判刑,如今她已經(jīng)過了二十歲生日,她會讓她知道欠下的總有人會討回來。
喬煙站起身看著在地上捂著臉打滾的喬琪,“記住了,以后別看見男人就隨便往上撲。”
看著喬琪狼狽痛苦的樣子沒什么表情,“也是,跟著一只野雞難免不學(xué)好,今天免費(fèi)給你上一堂課,爪子放干凈點(diǎn)。”
喬黎在見到平日柔弱的喬琪竟然目露兇光的要?dú)Я藛虩煏r(shí)微微失神,偏頭看了眼平日溫和優(yōu)雅的沈琳滿臉怒氣,安慰自己母女倆只是被喬煙欺負(fù)慘了在今晚爆發(fā)出來才失態(tài)。
喬黎自大慣了懷疑的念頭只在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便被否認(rèn),與其說他相信喬琪和沈琳只是一時(shí)憤怒做出的過激之舉,倒不如說他不愿意打破一直以來給沈琳母女的定位。
湛易懶得注意其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喬煙身上,看著小女人張牙舞爪教訓(xùn)人的樣子笑而不語。
還是這么得理不饒人。
無奈寵溺的搖搖頭,到底是因?yàn)樽约核庞H自動了手,好不容易她不躲著他了今晚這一出又得哄回來,想到這里他把手揣進(jìn)褲兜里摸出一塊糖放在手心,“累了嗎有什么話坐到椅子上說。”
喬煙看著他沒有用喬琪碰過的手拿糖哼了一聲才走過來拿走,拆了糖紙放到嘴里清甜的味道讓她愉悅的瞇起眼,坐到椅子上看向沈琳和喬黎,“行了,別杵在這礙眼了,你們把房子里東西這母女倆的東西收拾收拾扔出去,地板擦了,所有布置恢復(fù)原樣。”
這個工程可謂是浩大,喬琪提出要搬進(jìn)來的時(shí)候喬黎動作迅速的把別墅上下重新布置一遍,家具也全都換新。
喬煙提出這要求讓他們難住了。
“喬煙,你媽走的時(shí)候沒有把這房子交給你,這屬于夫妻共同財(cái)產(chǎn)!我對房子有支配權(quán),你這是在無理取鬧,我完全可以報(bào)警把你交給警察處置。”喬黎到底不是喬琪那個蠢貨也不像沈琳正日想著摳股份,他是一個商人,憑借著喬老爺子積累下來的資產(chǎn)他在商界混的如魚得水,喬氏在b市穩(wěn)穩(wěn)占據(jù)第一。
這樣的人即便是一時(shí)受制,他也絕不會過分妥協(xié),會在有限的條件下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喬煙回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湛易,無辜道,“我無理取鬧嗎”
“沒有,提出的要求合情合理。”湛易笑著回答。
她舌尖在上顎轉(zhuǎn)了一圈,“他要找警察怎么辦”
“放心,在場的有人更不想見到警察。”
見他這么配合喬煙滿意的笑開,“我就說嘛,明明挺合理的一個要求怎么就無理取鬧了。”
“吃水果嗎”湛易見喬煙氣消了些,連忙再接再厲刷好感。
“吃。”喬煙也不跟他客氣,他既然提出來肯定有辦法弄到,還加了一句,“冰鎮(zhèn)的,大熱天的,躁的慌。”
湛易離開院子,喬煙這才把剛剛在湛易面前收斂的戾氣和囂張釋放出來,站起身走到裝死的喬琪面前抓著她頭發(fā)拖到椅子前坐下來,高跟鞋細(xì)長的跟踩在她后脊上,紅唇勾著滲人的笑看向喬黎,“還要講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