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許顏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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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聲鼎沸。
秦妙手里拿著個信紙,小心翼翼的藏在樓梯口處。
“這個方法真的可行嗎”陶關(guān)琳忍不住懷疑,“他可是大名鼎鼎的程越,脾氣古怪的很,多少人想跟他攀上關(guān)系,不都失敗了”
“除了他,我們還有其他辦法嗎”秦妙緊張兮兮的盯著前方,生怕錯過一個人影。
陶關(guān)琳想了想,終于撥浪鼓似的搖頭:“沒有。”
“那不就得了,”秦妙道,“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不試試怎么知道”
結(jié)課考試在即,滅絕師太越發(fā)嚴厲起來,當(dāng)堂抽了三個人,讓他們做好準(zhǔn)備,下節(jié)課上臺做題。錯一道,平時成績扣十分。
秦妙和陶關(guān)琳本來是抱著僥幸心理,想逃過這一劫,可沒想到這三個人中,偏偏真有她們兩個。
全班一百多號人,你說倒霉不倒霉!
兩個人無比慌張,甚至有了從大學(xué)回到高三的緊迫感。
乖乖,那可是高數(shù)啊,以她們兩個的成績,現(xiàn)在基本上就等于“掛科”了。
滅絕師太非常看好大天才程越,所以兩個人準(zhǔn)備走走捷徑,興許能在他那得到什么秘密資料。
現(xiàn)在正好是十分鐘的課間,秦妙事先調(diào)查過,每到這個時候,程越都會來這邊的開水房接水。
這是接近他的絕佳機會。
陶關(guān)琳目光往下,指著秦妙手里的信紙說:“不過,這個是不是有點奇怪”
“哪里奇怪”秦妙道,“我們找人家?guī)兔Γ趺匆矐?yīng)該有點儀式感,直接用習(xí)題紙,太廉價了。”秦妙說得頭頭是道,“像程越這種名氣高的,如果不花點心思,沒準(zhǔn)看都不會看。”
“有道理。”陶關(guān)琳點頭。
紅色像請柬,黑色又太莊重,秦妙深思熟慮之后,才選的粉紅色。
更何況,粉紅色的比其他顏色便宜了五塊錢。
“可如果他誤會怎么辦”陶關(guān)琳還是不放心,“這東西看上去實在太少女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情書呢。”
“怎么可能”秦妙指著信紙的第一行說,“你看,我把題目抄的可大了,特別顯眼,只要眼神稍微往上面一搭,就能看到。”
“那萬一他不搭......”
陶關(guān)琳話還沒說完,秦妙忽然眼睛一亮,低聲道:“來了來了!”
不遠處,一個少年正在慢慢走近。
兩個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他身材頎長,鼻梁高挺,薄唇,眼神銳利而深邃,從秦妙的方向看過去,正好能看到少年凌厲的下顎骨。
他模樣清冷,周圍的氣氛昭然若揭的寫著四個字:
別跟我說話。
她現(xiàn)在真的要去搭訕嗎
秦妙一下子沒了剛剛的底氣,用力吞了吞口水。
“喂,”陶關(guān)琳戳戳她的肩膀,低聲道,“還等什么,趕緊去啊。”
程越手里拿著個黑色保溫杯,不緊不慢的將水卡放在感應(yīng)器上,“滴”的一聲響。
秦妙說:“我有點緊張。”
“又不是讓你去告白,怕什么”
秦妙:“不行,我心虛。”
不僅有面對帥氣小哥哥的壓迫感,還有學(xué)霸和學(xué)渣的距離感。
“這張信紙二十塊錢呢,鑲金邊的。”陶關(guān)琳拿出致命武器,“你真的忍心浪費”
秦妙一聽,果然再次雄赳赳氣昂昂的抬起頭,嗓音堅定:“我去。”
管他什么程越張越李越,哪里有她毛爺爺重要
陶關(guān)琳趁機將她往外邊一推:“這就對了,我相信你。”
秦妙一個踉蹌,一下被打出安全之地。
秦妙:“......”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秦妙心一橫,抱著必死的決心沖了上去!
一步。
兩步。
三步。
程越撩起眼皮,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
天哪,好可怕。
秦妙僵硬的站在他面前,臉頰開始發(fā)燒。
現(xiàn)在逃跑是不是來不及了
程越已經(jīng)盛好了水,他的手骨節(jié)分明,輕握在黑色的保溫杯上。
秦妙深吸口氣,慢慢把紙條遞上去:“那個......”
程越問:“給我的”
他的嗓音很淡,幾乎聽不出任何情緒。
“對,”秦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請問能不能――”
程越:“我知道。”
他伸出兩根手指,隨意的將她手里的東西夾了過去。
嗯
秦妙愣住,她還沒說,他怎么就知道了
“謝謝。”程越的嗓音溫和又疏離,直接將東西收進口袋里,轉(zhuǎn)身就要走。
怎么還謝她
信紙上除了找他要資料的話之外,還有秦妙抄得一道必考題。
秦妙和陶關(guān)琳兩個人合計過了,就算程越?jīng)]有滅絕師太的資料,學(xué)會一道題也是好的。
畢竟周圍關(guān)系好的小伙伴,成績都跟她們都半斤八兩。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
可這家伙好像連瞄一眼的意思都沒有
“等等!”秦妙擋住他的去路,“你現(xiàn)在不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