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角色里,只有葉欽和我本人的身份背景生活環(huán)境比較接近,對他我會更有代入感,而且……”
她接道:“而且什么?”
“而且咱們虛擬中的第一次是葉欽那個世界,我會比較懷念。”
聽他真的像是在回想,姚知顏使勁咳了兩聲,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那個我累了,我要休息了,晚安!”
“顏顏是在害羞嗎?”
對于蘇冽的調(diào)戲,她完全當沒聽見,快速說了一句“信號不好”就掛了,想起剛才他愉悅的笑聲,掛掉電話的姚知顏也跟著笑起來,臉卻燒紅一片。
在日常和蘇冽打鬧中,時間過得尤其快,轉(zhuǎn)眼姚知顏已經(jīng)畢業(yè),因為沒有想好干什么,她變成了無業(yè)游民。
家里讓她直接去公司她不想,以前的經(jīng)歷導(dǎo)致她一度十分排斥和姚氏扯上關(guān)系,雖然現(xiàn)在誤會已經(jīng)解除,但曾經(jīng)的心理陰影依舊存在。
蘇冽知道后想讓她去他身邊幫忙,可名不正言不順的,而且她也不想搞辦公室戀情,所以她就拒絕了。
結(jié)果蘇冽說他有妙招,讓她先等等,她很好奇,硬磨了他很久都沒有問出什么,為此她還故意和他賭氣,可惜依然沒什么用。無奈她只好放棄。
就這么拖了一段時間,直到姚老太爺八十歲大壽。
作為姚家唯二的孫子輩女孩,這種大事,姚知顏必去不可。早些年受她爸媽態(tài)度的影響,姚家眾人對她一向比較冷淡,而成天將孫女是寶孫子是草掛在嘴邊的姚老太爺,不知道是不是清楚其中的貓膩,一直對她不冷不熱。
不甚親近,還算維護,當然和對姚知沐的態(tài)度還是沒法比的。不過童年的她受到的冷待實在過多,這么一來,姚老太爺偶爾的維護反倒成了她童年不可多得的溫情,在她心里留下了深刻印象。
對于這個爺爺,她還是比較喜歡的,所以當有人在宴會對她陰陽怪氣時,她第一反應(yīng)是忍了,誰知有人偏偏不讓她如愿。
“姚知顏,你給我站住!”
看著眼前這個從小和她不對付的堂哥,她根本不想理會,才走沒兩步就被他拉住了胳膊。
“你想干嘛?”
“呦呵,幾個月不見,你膽子倒是變肥了不少,你就是這么和哥哥說話的?”
對于這個整天只知道鬼混,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二流子堂哥,姚知顏真的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直接道:“有事說事!”
“哼,你最近倒是厲害,不僅把小叔小嬸哄好了,而且還讓爺爺對你態(tài)度大改,多分了你兩個點的股份,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要那么多股份干嘛,遲早都要嫁人的,難不成還把咱們姚氏的股份當陪嫁嗎?識相點就主動去找爺爺吐出來,不然……”
“好。”不等他說完,姚知顏就不想聽了,直接應(yīng)了他。
前幾日爺爺突然決定立遺囑,給她比原先說好的多兩個百分點,姚氏集團每年光是分紅就是巨大的一筆財富,這個操作下來,可不很多人眼紅嘛。
其實她對那些股份一點興趣都沒有,不說蘇冽答應(yīng)養(yǎng)她,就是她自己用積分兌換來的天文數(shù)字,姚氏集團她都不見得放在眼里。
上次立遺囑她不在場,她原本打算等宴會結(jié)束后再找爺爺說清的,誰知早早就有蛀蟲盯緊了她。這會才來一個打頭陣的,她就煩得不行,要是真等那些沒有明著出面的人找上她爸媽,那才是真正棘手的。
倒不是應(yīng)付不了,就是純粹覺得惡心,尤其自從她經(jīng)歷了各色世界后,她真覺得平平淡淡的日子才最是難得,那些見錢眼開的事情就留著那些唯利是圖的人去干吧。
于她,于她爸媽,對這方面其實都不是很在意。
既然如此,倒不如將主動權(quán)握在自己手里,要推就大大方方地推,她可以不要,別人卻不能搶。
回到二樓爺爺休息室,里面圍滿了人,全是姚家的小輩在對著壽星大獻殷勤。
她貌似來得剛好,此時的話題正和她相關(guān)。
“爸,知顏一個女孩家遲早要嫁人的,您多給她分股份豈不是便宜了外人,你還有這么多孫子,你要一視同仁才是呀!”說話的正是她的二伯,是她那倒霉堂哥的爸爸,不愧是父子倆,說的話簡直一模一樣。
爺爺明顯神色不悅,結(jié)果沒等他呵斥,管家突然急匆匆跑進來報告。
“老爺子,蘇……蘇氏集團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