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直往前,姚知顏忍不住提醒:“那個是專屬電梯,咱們進不去的。”
蘇冽也不回答,還是執(zhí)著地過去,結(jié)果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電梯主動打開了。
姚知顏愣愣地被推進去,仔細(xì)回想曾經(jīng)被電梯拒之門外的經(jīng)歷,又看著眼前說開就開的電梯,她一度懷疑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
她不信邪,拿出手機打開瀏覽器,輸入蘇冽,出來了一堆介紹,正準(zhǔn)備仔細(xì)瀏覽時,一只大手蓋在了手機上。
“那些東西是給外人看的,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問我,我不希望你對我的印象是從這些枯燥的文字中得到的。”
蘇冽的神色無比認(rèn)真,姚知顏壓下心底的波瀾,想起剛才大致看到的幾條信息,她久久不能平靜。
蘇冽,世界三十強蘇氏集團繼承人,外祖家是不可言說的紅色背景,傳說中的富多代,可惜這些只是他的錦上添花。
他自身就是一個傳奇,從十幾歲開的第一家公司起步,他拒絕家里的幫助,一步步將自己的經(jīng)營版圖擴展到全球,打造了一個黑白紅三道通吃的商業(yè)帝國,身價是個秘密。
雖然網(wǎng)上沒有照片,但她還是能夠確認(rèn)那個神秘的蘇冽就是眼前這人,只不過當(dāng)初他為什么會去坐商務(wù)艙,像這種大佬不應(yīng)該出行全程私人飛機的嗎?
心里疑惑,姚知顏自然而然就問出了口,只不過話到嘴邊轉(zhuǎn)了轉(zhuǎn),她還是改了口,委婉道:“你應(yīng)該有很多架私人飛機吧,平時出行會糾結(jié)嗎?”
“你是想問我為什么會坐商務(wù)飛機吧?”蘇冽一下挑破了話題,他的目光飄遠,“我媽喜歡熱鬧,她以前就經(jīng)常乘坐普通客機,我和我爸一直不理解那種樂趣,那次我去a國看她,心血來潮就想試試,誰知……”
原來是這樣!不對,他怎么知道她要問這個?
“還好那次我遇到了你,不然我就虧了,顏顏,你說是嗎?”蘇冽含笑看著她。
顏顏兩字一出,姚知顏瞬間紅了眼眶,久違的稱呼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事了。
“怎么哭了?每次撩完就跑,該哭的好像是我。”見她使勁掉著金豆子,擦都擦不干凈,蘇冽無奈摟住她,“傻瓜,怎么這么不經(jīng)逗?”
誰知這句話像點燃了似的,剛剛還在無聲落淚的姚知顏突然開始放聲大哭,趴在他懷里不停抽噎。
蘇冽抬頭看了一眼頭頂角落,手底下的人做事還算細(xì)心,監(jiān)控早早就關(guān)上了,電梯也停了,封閉的空間只有他倆。
他再不遲疑,微微松開懷抱,一手摟腰一手托頭,將唇湊到她的眼角輕輕吮淚,咸咸的味道順著舌尖一直傳到心里,變成一種比中槍嚴(yán)重許多的疼。
止住一邊另一邊依舊掉,女孩嗓子里還在難過地哼唧,實在沒法,蘇冽干脆從源頭止住讓他心疼的聲音。
唇貼唇的時候,那擾人的聲音終于消失,可是一旦接觸,他卻不滿足于這樣的淺嘗截止,試探地將舌從唇縫間擠進去,女孩十分配合地接納了他。
久違的果甜深深刺激著他的心神,他不舍得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或許舌尖共舞的感覺太好,他竟有種想把她融入骨血的沖動,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這樣落敗了。
有人說,愛一個人就是將自己的喜怒哀樂完全交到對方身上。
他就是這樣,只要一遇上她,他不僅沒有自制力,他甚至都沒有了完整而獨立的情緒。她哭他疼,她笑他喜,她的一舉一動就是他情緒的風(fēng)向標(biāo)。
雖不受控,卻甘愿,他甘愿停留在以姚知顏為名的牢里,愿意用余生守護她,只為換她笑靨如花。
情緒上來,蘇冽為了緩解,忍不住一嘗再嘗,最后還是女孩的嚶嚀打斷了他,女孩的唇有些紅腫,看著自己的杰作,他有些懊惱,擔(dān)心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電梯已經(jīng)重新運行,他試探著去牽她,見她沒有拒絕,他不由得又得寸進尺,與她十指緊扣,最后直接攬著她的肩膀出了電梯,唇邊始終掛著滿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