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爸秦凌天不是要退婚嗎那就退了好了我只認準林天澤一個男人,你要是不想女兒這輩子嫁不出去,你就繼續(xù)呆在這里好了”
藍沫兒氣瞪了秦凌天一眼,都怪這個男人,要不是他,她早就可以和林天澤在一起了
被瞪了秦凌天,滿臉無所謂,看著藍父頭痛表情,他知道,自己今天這婚約,一定能解除。
果不其然,藍父拗不過自己女兒,兩家人當(dāng)即解除了婚約,互相交換了信物之后,秦凌天立刻告知了自己爺爺。
秦家一門三代為政,秦爺爺如今雖然已經(jīng)離休,但是身份上影響不減。
秦爺爺一生有三個兒子,老大秦御風(fēng),早年犧牲在戰(zhàn)場,沒有留下一兒半女,老二秦御川在執(zhí)行一項特殊任務(wù)時,被敵人打傷,從職位上退了下來,如今只能坐著輪椅,改行經(jīng)商后,他頭腦不錯,雖然行動不便,但生意卻做風(fēng)生水起。
老二娶妻之后,倒是生了一個孩子,只可惜,孩子剛生下來幾天,就被人給偷走了,如今也沒找到,而老二媳婦又傷了身體,兩人也沒再生孩子。
只有老三,也就是秦凌天父親,還在部隊上任職。
藍家敢在他身上動手腳,就一定不會放過父親和爺爺,他已經(jīng)找人盯著,老爺子今年八十多歲了,可不能出現(xiàn)什么意外。
秦凌天從藍家出來之后,沒了婚約,一身輕松。
五子開著一輛軍用悍馬,早已在門外等著他了。
“老大,怎么樣,藍正那個小人肯退貨嗎”
說起來,藍沫兒和藍越兩個人還有點血緣關(guān)系,兩個人父親是同父異母兄弟,只是一個是婚生子,一個是私生子。
藍越父親也算是硬氣,藍家不承認他身份,硬是靠著自己將生意做大,就是藍越這個兒子太不爭氣了。
兩家人都看不上對方,就連藍越和藍沫兒,遇見彼此也只當(dāng)陌生人,這下,因為一個林天澤一起上了熱搜,讓人看盡了笑話。
“看老大臉色也知道退了吧”
坐在后座上六子聽了五子話翻了一個白眼。
“嗯,退了。”
秦凌天上了車,將身軀靠在車椅后背上。
“要我說,早就該退了,還害老大退伍,要不然,老大現(xiàn)在怎么可能只是一個刑警”
六子對這個藍家大小姐深惡痛絕,一直都不曾給她好臉色,現(xiàn)在得知退婚,估計最開心就是他了。
“行了,藍家這邊盯緊一點,他們既然能找我下手,現(xiàn)在退婚了藍家沒了顧忌,可能會更加肆無忌憚,要小心。”
“是老大”
五子和六子均一臉嚴肅回答道。
自從知道藍家會以邪術(shù)算計老大那天開始,他們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點可疑人物都沒有放過。
“你們都是我最信任人,這件事交給你們,我很放心了,去爺爺哪里吧,他今天早上打電話來,說釣上來一條大魚,讓我們過去嘗嘗。”
聽到有吃,兩人眼睛一亮,遂啟動了車子,朝秦家老宅開了過去。
在無名觀里,南知意結(jié)束了直播后,正在打坐修煉,卻突然闖進來了四個黑衣男人。
“什么人”
南知意眼神一凝,厲眸掃射過去。
那幾個黑衣男人見此,心中震撼不已,不是說只是一個算卦嗎怎么會有這么經(jīng)歷眼神
幾個黑衣人互相一視,行動一致朝南知意抓了過來。
不管她是什么人,一定要把人給抓回去
黑衣人身手不凡,南知意也不是吃素,她在黑衣人抓過來瞬間,腳尖點地,一腳踢了出去,正中黑衣人腦袋。
“噗”
被踢中黑衣人,從嘴里噴出來一顆牙,身體在空中轉(zhuǎn)了好幾個圈才重重掉在地上,抽搐了兩下,暈死過去。
“”黑衣人。
這是一個小姑娘吧怎么出手這么狠難道這就是傳說中中國功夫
“不好意思,下腳太重了。”
南知意將腳收回來,“還要抓我嗎再來呀”
其他幾個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部一擁而上
結(jié)果
幾分鐘后,南知意將最后一個黑衣人踢出門外,又拎起倒在地上生死不知那一個,丟出去,重重砸在他們身上。
幾個黑衣人疊羅漢似,一個壓著一個。
南知意背著手走過去,看著道觀門外某處,眸子里閃過一道光。
“你人都在這了,還不快出來”
有風(fēng)吹進觀外樹林深處,樹葉沙沙作響,卻一直沒有回應(yīng),南知意又看了一眼,抿了抿唇。
“怎么,還讓我去請你嗎既然不出現(xiàn),那我就走了,人在這,自己領(lǐng)回去”
南知意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回走。
“等等”
一道深沉男音從身后傳來。
南知意腳步不停,理都沒理,徑直回到觀內(nèi)。
你說等,就等憑什么
“少爺”
道觀門外,一身黑衣保鏢護著他家少爺,眼神晦澀看著被丟出門外保鏢們。
這些保鏢都是一等一好手,竟然還打不過一個女人。
回去全部扣工資
“我們進去。”
臉色蒼白男人眉眼低垂,看了一眼道觀大門,抬腳踏了上去。
“是”
黑衣保鏢緊隨在男人身邊,小心翼翼護著,少爺身體明明還不能出院,為什么一定要親自來這家道觀
還命人將這個小道長給抓回去。
難道是看上這個小道長了那也不對呀,他家少爺對白小姐一往深情,剛知道白小姐死時候,差點就自殺了,現(xiàn)在怎么
男人不知道自己保鏢在想什么,他一步步走進道觀,剛踏進道觀大門,便感到渾身上下如同被洗滌了一般,有一種說不上來輕松與暢快。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更加覺得這座道觀與眾不同。
“走。”
兩人進了道觀大殿,南知意抬眸一瞧,輕挑了下眉。
“是你。”
竟然是之前買藥材時,看到那個失魂落魄男人。
這人精神比之前看著好多了,身上死氣也少了很多。
“道長,請你幫我,我想見她一面”
封爵自從在白歆死后,就一直魂不守舍,上次在街道上遇見南知意,也是因為他絕食被家人發(fā)現(xiàn),送往醫(yī)院之后,他逃了出來。
自從他聽了南知意話,就一心想找到她。
“我知道你能幫我,讓我見她一面,這一百萬就是你”
封爵填上一張支票,黑衣保鏢立刻拿到南知意面前。
她垂下眉眼看了看這張支票。
呵,原來這位還是一霸總,怪不得連請人方式都這么
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