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腳響動后,先傳來的是王風(fēng)和氣的問話聲。
“你最近有沒有腰膝酸軟、精神不振,好像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沒有。”
“早晨那處還能正常雄起”
“能。”
秦愛國隔著簾子都能想象的出,丁酉此時面紅耳赤的模樣,摸了摸鼻子,繼續(xù)偷聽。
“那平常有沒有軟而不勃、勃而不硬、硬而不堅、堅而不久、久而”
“”
秦愛國見王風(fēng)這么直接,直奔主題,亦不好意思再偷聽下去,輕手輕腳的出門,去找老隊長。
等了沒多大會,牙科門被人從里打開,露出不停彎腰對著醫(yī)生道謝的老隊長背影。
秦愛國迎上前,攙扶著他的胳膊,“叔,鑲牙疼不疼”
老隊長臉上的褶子擠出朵菊花,笑的合不攏嘴,“不咋疼,就是突然有牙了,嘴里有點不習(xí)慣。”
“過兩天就習(xí)慣了,叔剛掉牙那會估計也不習(xí)慣呢。”
牙鑲好后,老隊長就習(xí)慣性的合緊上下牙齒,感受著新牙齒,這會點著頭認同,“是這個理。”
左右張望后,身子湊近,小聲問,“酉子那邊,醫(yī)生咋說”
秦愛國“他剛進去沒多大會,結(jié)果沒這么快出來,我交代過我朋友了,不會告訴酉子他病情如何的。”
“你辦事我放心”老隊長抽出腰上的煙袋,“咱出去抽根一上午沒抽,可憋壞我了。”
秦愛國失笑,搖著頭拒絕,“叔,你再忍忍,這沒地給你抽,要不我?guī)闳マD(zhuǎn)轉(zhuǎn)”
“哎那成吧。”
兩人再返回二樓時,丁酉早已在走廊等著他們了,臉上還帶著未褪去的紅意。
秦愛國裝作沒看到,笑著邁步上前,“檢查完了醫(yī)生怎么說身體無礙吧”
“無、無礙。”丁酉的聲音壓的極低。
“那我就放心了,我去找醫(yī)生問問我得檢查結(jié)果出來沒。”
秦愛國進入辦公室,開門見山的問,“那小子問題不大吧”
王風(fēng)合上手上的病歷,面色復(fù)雜,“他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
“算是本家侄子吧”秦愛國聽他這么問,心里咯噔一下,“問題很嚴(yán)重”
“很嚴(yán)重”王風(fēng)回想起檢查過程,面容有點扭曲,“你回去跟他說沒事少整點歪門邪道都有潘驢的本錢了還想干嘛”
秦愛國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
王風(fēng)暴躁的怒吼“他身體好的狠屁事沒有,真有事也是因為壯y的東西吃的多,補出來的毛病”
秦愛國再三確認,“他不是腎虛”
“他那天賦異稟的還叫腎虛的話,那你”想想不對,這貨也是同類人,王風(fēng)又指回自己,面目猙獰,“那我這種就叫沒長腎”
“我說,秦愛國你這是故意來給我添堵的”
秦愛國心里復(fù)雜的無法用言語形容,如果是別人說丁酉沒問題他可能不信,可老友說的他不得不信。
難道那天他真的是吃壞肚子了
“今兒個謝謝你了,我先回去了,回頭請你喝酒。”
王風(fēng)臉上陰轉(zhuǎn)晴,興沖沖道“不去外面喝我又不挑食,讓我小侄女隨便弄倆菜就行,像什么鹵雞腳、麻辣鴨脖、五香牛肉”
秦愛國聽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轉(zhuǎn)身離開,任他在那繼續(xù)報菜名。
再見到丁酉時,心里五味雜陳,雖慶幸他身體無恙,但只要一想到他以后可能會拱自家白菜,他就擺不出好臉色來。
丁酉見他臉色很是不好,連忙上前問“叔,有哪里不太好嗎”
“我這體格會不好”秦愛國黑著臉掀起眼皮,瞥他一眼淡淡的說“沒事少套近乎,叫我秦叔。”
丁酉
作者有話要說
起床時小腹有點隱隱作痛,但沒在意。
幾小時后,特高興的從冰箱拿出冰了一夜的涼粉,幻想著那冰涼爽彈的口感,口水都要出來了
切到一半時,肚子越來越痛,去洗手間后,發(fā)現(xiàn)因壓力大推遲幾天的親戚造訪。
此刻,我與垃圾桶內(nèi)的涼粉,兩兩相望,互默無言。
這種感覺就是看ian時我褲子都脫了,屏幕里卻畫面一轉(zhuǎn)播放著斯巴達大戰(zhàn)三百勇士。
呵,這操蛋的人生遲早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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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所有小貓咪六一快樂,超喪的我的我想不出祝福語了。
那就加個更,照老樣子送個紅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