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尋帶著哭腔的聲音掩飾不住的厭惡讓封遲心口生疼,只頓了一瞬,更加瘋狂的親吻接踵而至。
“唔……不、不要……
白尋胡亂掙扎間,她的手摸摸搜搜觸碰到床頭柜上的玻璃擺件。
白尋毫不猶豫的拿過一把砸在了封遲的頭上。
“碰”的一聲,封遲吃痛。
白尋得了空隙,抬腿踢了對方重點(diǎn)部位一腳。
“唔嗯……”
封遲痛的臉色發(fā)白,手一松身體晃了兩晃。
白尋趁機(jī)費(fèi)力的推開人站起身后退到墻角。她呼吸還未平復(fù),大腦一片空白,眼眶發(fā)紅怒吼著:“我就是我,不屬于任何人!而且,我就是喜歡一條狗,也不會喜歡你!”
疼痛稍緩,封遲才緩緩直起身,只是他的額頭被磕破了個口子,鮮血流了下來,襯著他陰沉的神色,看起來尤為駭人。
“是么?”
半晌,還在劇烈喘息的封遲才揚(yáng)起了一個笑,只是這個笑帶著無盡的怒火。
他口起伏,嘶啞的聲音帶著惡狠狠的味道開口,“既然這樣,那你就跟狗住一起吧。”
……嘎?她是不是演的太過了點(diǎn)?……
剛剛瘋狂飆戲涕泗橫流身心痛快的白尋臉上神色一僵——不會真的把她跟狗關(guān)在一起吧?
她有點(diǎn)怕狗誒……
封遲明顯已經(jīng)氣瘋了,看白尋僵硬的模樣,臉上笑容越發(fā)燦爛,咬牙道:“你也可以跪下來求饒試試,說不定我會考慮考慮……”
md,他只是想看她求饒。
但是白尋是那種人么?
……她是!
如果求饒有用,她立馬磕頭!
可是“白小尋”不是呀!
那一定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呀!
白尋苦哈哈的強(qiáng)撐著挺直的脊背,冷冷看著封遲一語不發(fā)。
封遲臉上的笑意褪去,神色難看冰冷。
等到白尋被封遲讓人關(guān)進(jìn)狗籠里的時候,她依舊面色淡然……
只是望著體型高大、看起來兇猛異常的德牧,白尋小心肝顫了顫。
幸好封遲這條狗經(jīng)過訓(xùn)練,沒他的命令不會輕易咬人的。
白尋顫巍巍縮在一邊,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單純無害。
這狗籠是封遲特意為他的愛犬打造的,環(huán)境不算太差,也還寬敞,只是白尋呆在這里根本直不起身來,她干脆環(huán)住自己坐在角落里。
封遲好感已經(jīng)90%,他是在氣頭上所以把她扔到這兒來了,等到冷靜下來,指不定多后悔。
但是肯定也不會眼巴巴來低聲下氣請她出去。
所以,還是要她自己想辦法。
天色暗了,在這里不能站起身活動,干坐一整天讓白尋腰酸背痛,更何況還沒東西吃。
等到下人給狗送來了狗糧時,白尋瞅著優(yōu)雅吃著東西的德牧,狠了狠心,決定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
封遲面無表情的坐在書房里,他的額頭還貼了塊紗布,襯著俊美的五官還有幾分滑稽。
此時他修長的手指不斷的轉(zhuǎn)動著手里的鋼筆,只是目光卻時不時看向墻上的掛鐘。
終于,他忍不住了,問了站在一邊的封一,“她在做什么?”
封一當(dāng)然知道他在問誰,關(guān)于白尋,他也算是封遲身邊知道的比較多的人了,心下也不由得有些同情。
他頓了頓,恭敬的道:“據(jù)說一直呆在角落里坐著,一句話也沒說過。”
封遲一個不慎,手里的筆飛了出去。他心情煩躁,干脆踹翻了面前的桌子站了起來,來回踱著步。
封遲有些糾結(jié),突然輕咳了兩聲,冷淡的問道:“那狗……咬人么?”
“應(yīng)該不會,經(jīng)過訓(xùn)練的狗,沒有命令不會亂咬人。”
封遲松了口氣,他冷哼一聲,“我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
只是就在這時,一個下屬慌慌張張跑了進(jìn)來。
“遲哥,不、不好了,后院的德牧把人給咬了!”
“什么?”封遲神色一變,臉都嚇白了。
“你不是說不會咬人么?”他咬牙切齒的踹了封一一腳后,快速往后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