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趕緊洗了個熱水澡,把頭發(fā)吹干就把自己塞進被窩里。然而第二天我還是感冒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稍稍有些發(fā)熱, 自覺不是很嚴重, 除了有點暈和無力暫時沒有別的癥狀。在請假和繼續(xù)上班之間猶豫了三秒,我哀嚎一聲爬了起來, 換上了正裝。
有一個企業(yè)老板報警有人給他寄了恐嚇信,并了嫌疑人信息。禿頭的中年男人拍著胸口保證自己誠信經(jīng)營從不違法, 但是有幾個員工卻總是在搞事所以被他開除了,他們可能心懷怨懟所以想要報復(fù)他。我瞄了他一眼, 不知道這個拖欠員工工資的黑心老板哪里來的勇氣敢報警。
這個迷之自信的黑心老板不止報了警, 還請了私家偵探。在看到熟悉的小偵探時, 我眉頭一挑,內(nèi)心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預(yù)感。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三個男人闖了進來, 一個用小推車推著汽油桶, 一個身上綁著炸彈, 還有一個手里拿著槍。這個位于大廈四樓的辦公室玻璃門被關(guān)上, 并拉上了鐵閘門,拿槍的那個男人挾持住了禿頭老板,還控制住了他周邊的七個員工, 要求把拖欠的26萬日元工資還給他們。
“放、放開我”禿頭老板眼淚和鼻涕流了一臉, 一邊哭一邊求饒, “毛利偵探救救我, 我不想死,不要殺我。”
毛利小五郎站在前面,企圖安撫犯人,“有什么事情慢慢說,我這個名偵探會幫你解決的。你先放下槍,冷靜一點”
“把我們的血汗錢還給我們”男人猙獰著一張臉,“不然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
“你們不要過來”身上綁著炸彈的男人手里握著遙控器,“我也不想的,如果不是這個混蛋逼我,都是他逼我這么做的。”
在他們進來的第一時間我就躲在桌子后面,手握著槍,瞇了瞇眼睛對準其中一個犯人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