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面上不動聲色, 甚至用著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因?yàn)槲衣斆饔謾C(jī)智啊,像您這種只會打架的才當(dāng)不了臥底。”
“哈我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只會打架。”
“啊, 時間差不多了, 我該回去了。”我若無其事地站起來,“那就先告辭了, 下次再來探望您。”
中原中也跟著站起來,雙手插兜,“要我送你回東京嗎”
“不用啦,我自己開車過來的。”我看著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 聲音都興奮起來,“中也大人, 我現(xiàn)在穿著高跟鞋比你還要高了。”
“你這家伙不被我打是覺得不痛快了是嗎”中原中也冷笑,“我可以滿足你這個愿望。”
“不不不, 這不是我的愿望。”我瘋狂搖頭, 隨即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我記得當(dāng)年您還說您會長高, 結(jié)果幾年過去了, 您一點(diǎn)都啊”
“再多說一句我就打你了。”
“您已經(jīng)打了啊。”
“我可以再打。”
我捂著腦袋, 氣鼓鼓地看著他, “中也大人你就是這么兇所以才會長不高啊”
褚發(fā)青年握著拳頭, 冷笑, “你說什么”
“我什么都沒說”我十分有求生欲地回道。誒等等我為什么要怕他,我可是警察啊,為什么要怕一個黑手黨。挺了挺胸脯,我不屑地哼了一聲,“中也大人呸中原中也,說話小心一點(diǎn)。我可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警部補(bǔ),很快就能升到警部的那種職業(yè)組精英,小心我派人圍剿了啊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我被他打得抱頭亂竄。
“中也大人你要是能找到老婆肯定是奇跡。”我捂著頭,淚眼汪汪地看著他,“總有一天我會以下克上,你等著吧,我會把你的頭打爆。”
他嗤笑一聲,一手拎著大衣搭在肩上,另一手朝我勾了勾手指,手套與袖口之間的那一截皮膚又白又嫩,“有本事就來啊。”
“嘖,竟然用美男計(jì)。”我嘖了一聲,別過臉。
中原中也
我仔細(xì)地看著對方的臉,突然覺得包養(yǎng)一個小白臉開心一下也不錯。畢竟我身份復(fù)雜,感情的事情要慎重,正式的交往戀愛不適合我。但是小白臉嘛,用錢換快樂,富豪如我完全可以用錢砸出一個彩虹屁制造機(jī)。好看的小哥哥對我狂吹彩虹屁,想想就很
“啊為什么突然打我”
中原中也收回手,“哼,我一看就知道你沒想好事。”
“咦竟然想要探查少女的心思,中也大人你這樣不行別打了”我氣炸了,如果不是打不過他。于是憤怒的我放下了狠話,“我改變想法了,以下克上算什么,總有一天我會用錢把你買回去,讓你天天吹我的彩虹屁。”
中原中也
之后我又被他打了。
“你這家伙,什么時候才能有點(diǎn)女人該有的樣子。”見我淚眼汪汪地看著他,中原中也突然變得無奈,“從一開始你就是這么一副不作不死的模樣,女人該有的溫柔賢淑你一點(diǎn)都沒有。”
“胡說我從頭到腳都明明白白顯示了我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我反駁,隨即發(fā)現(xiàn)了盲點(diǎn),狐疑地看著對方,“原來中也大人是那種傳統(tǒng)的大男人審美嗎我還以為你喜歡調(diào)皮的小可愛,還是比你矮的那種。”
“趕緊滾,不是要去東京了嗎”
“咦您看起來像是惱羞成怒。”
“還想被我打嗎”
“我走了下次再見”
我撓了撓頭,滿臉問號地離開了港黑大廈。在走出大門時,我轉(zhuǎn)過頭,看著這一座高聳入云的大廈,內(nèi)心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
這么高的建筑,感覺好像會被人炸掉才正常啊。
我在回東京的路上,途徑的一座高樓突然炸了,灰黑色的煙塵直沖云霄。
我的眼皮瞬間跳了一下,在內(nèi)心默念,和我無關(guān),不要上去找麻煩。花崎莉那你現(xiàn)在是多重身份的二五仔,低調(diào)行事低調(diào)做人。
三秒后我轉(zhuǎn)動方向盤往那邊開去。
之后就撿到一個頭鐵的后輩。
這個頭鐵的后輩一個人炸了政府大樓,而且也沒有找人支援他,連掩護(hù)命令也沒下。
一個人沖進(jìn)去,一個人沖出來。
我通過后視鏡看著后座上捂嘴咳嗽的芥川,內(nèi)心只有一排省略號。
太宰治到底是因?yàn)槭裁纯瓷纤闹拔抑皇亲炫诙眩F(xiàn)在我是真情實(shí)意地存在著這個疑問。還是說當(dāng)年的他其實(shí)不是這么頭鐵,只不過太宰治的離開給他帶來太大的影響,所以他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畢竟能看得上我的男人,怎么想都看不上這種做事沖動的家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