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去敲了蘇格蘭的門,被我吵醒他也沒有發(fā)脾氣,只是困倦地揉眼睛問我怎么了。
“大哥,外面有一個人在盯著我的房間看!”
蘇格蘭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嚴肅地讓我待在原地不要動,他過去查看一下。
“就在路燈下面,穿著黑色衛(wèi)衣。”我小聲地提醒他。
“我知道了,你就呆在這里。”
我看著蘇格蘭謹慎地走進我房間,過了一會他才走出來,眉頭微蹙,“下面沒有人。”
“……誒!”我跑進房間透過窗戶往下面看,那個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幾只飛蛾在路燈下飛舞。“剛剛那里是真的有一個人,就站在路燈下面。”我急忙辯解,“穿著黑色衛(wèi)衣,戴著口罩的男人。”
“我沒有不相信你,你不要著急。”他低聲安撫,“我把窗戶都檢查了一遍已經(jīng)鎖好了,現(xiàn)在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你先回去睡吧,如果害怕的話要和我換一個房間嗎?”
我想了一下,搖搖頭,“不用了,窗戶鎖好了他應(yīng)該也進不了。”
發(fā)生了這個小插曲之后我反而很快就睡著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一覺睡到天亮,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蘇格蘭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波本也在,他們兩個人坐在餐桌邊正在嚴肅地談?wù)撔┦裁础?
“醒了嗎?”蘇格蘭招呼我過去,“先吃早餐吧。”
“聽說你昨晚看到樓底下有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波本轉(zhuǎn)頭看向我,臉色有些鄭重,“你還記得他長什么樣子嗎?”
“穿著黑色衛(wèi)衣戴了普通的一次性白口罩,”我坐在蘇格蘭旁邊,認真想了一下,“黑發(fā),身高大概是175cm,偏瘦,體重應(yīng)該在60kg左右,左撇子,身上帶了一把折疊刀。折疊刀是隨處可見的款式,刀刃不到10cm。”
他們兩個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嚴肅,我遲疑了一下,問道,“我最近沒出門也沒看新聞,附近是不是有什么連環(huán)殺人案發(fā)生?”
“沒事,別想那么多。”蘇格蘭把豆?jié){推到我桌前,“等一下我有點事情要出門,你要不去找你在科研組的那個好朋友,等晚點我再去接你。”
我捧著豆?jié){,猶豫了一下才應(yīng)了聲好。
“那個男人就是犯人,他肯定是在踩點,等我一個人在家時就闖進來對我先O后X。”我看完最近的新聞報道,帶著辦公椅轉(zhuǎn)過身,嚴肅地看向雪莉,“怎么辦,我要不要報警?”可我現(xiàn)在就是混黑的,報警是不是不太好啊,要是犯人還沒抓到他們反而查出了我的身份,那我怎么辦。
“你大哥應(yīng)該去解決了吧,”雪莉端了一杯牛奶過來,放在我桌前,“你的傷好些了嗎?”
“嗯!”我把衣領(lǐng)拉低給她看,“已經(jīng)消腫了,現(xiàn)在還有一點青紫,估計過幾天就沒事了。”
“那就好。”她掃了一眼,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端起自己的馬克杯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估計近段時間你都不會有任務(wù)了,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休息。”
“是啊,在家我猶如一條咸魚過得十分快樂。”我捧著牛奶,感嘆,“原來什么事情都不用干是這么快樂,如果不是為了錢我都不想做任務(wù)了。”
雪莉嗤笑一聲,“不是說等你長大你就要嫁給你大哥了嗎,哪里還需要考慮錢的事情,他還需要你養(yǎng)家不成?”
“先不提我和大哥不是組織里傳的那種關(guān)系,雖然大哥說了他可以養(yǎng)我,但是被我拒絕了。”我老氣橫秋地教育她,“女人啊還是要靠自己,還是要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收入才有安全感。”
“……你大哥可對你真好。”雪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嚴肅了幾分,“不要說我潑冷水,情感這種東西不要陷得太深,特別是和組織里的男人。”
“大哥是不同的!”因為他是一瓶假酒。我認真地反駁她,“只不過像我大哥那樣的好男人這個世界上不多,你才是小心不要被騙了,特別是被琴酒那種大垃圾騙了。”
雪莉雙手環(huán)胸翻了個白眼,“我和琴酒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
“琴酒不是在追求你嗎?”我有些八卦地看著她,“我之前都聽說了,他給你送了玫瑰,還邀請你一起吃飯。最明顯的就是在搶了你的注意力之后,他讓我去執(zhí)行超級危險的任務(wù)。”
“男人可笑的征服欲而已。”雪莉毫不在意地聳聳肩。
“不過你和他也相差太多歲了吧,”我想了一下,“琴酒多少歲來著,好像比你大了十多歲了吧。”
“你大哥不也比你大了十歲。”雪莉扯了扯嘴角,“他不是你大哥,我也不是你,我們不會發(fā)展出什么同事之外的關(guān)系的。”
“我和大哥也……嗯。”我猛地一頓,除了同事關(guān)系,我和蘇格蘭大哥還有同為二五仔的革命友誼吧。
雪莉挑了挑眉,戲謔地看著我。我強作鎮(zhèn)定地轉(zhuǎn)移了話題,隨口問了一下他們所謂的科研計劃。雪莉講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化學(xué)詞匯,見我一臉懵逼,又帶我去看小白鼠,介紹各種血液檢查指標的變化。
我:……
“啊,夏天快到了,要不我們找個時間一起去買衣服吧。”我淡定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決定等到計劃成功之后直接把資料拷貝,偷一份樣品帶走。
她看起來很想翻白眼,但是忍住了,“這個本來就不是你的專業(yè),不懂也是正常的。”
我驚到了,“雪莉,你竟然會安慰人。你是誰,你是假的雪莉。”
“……算了,你開心就好。”
“抱歉,打擾了。”有人敲了敲門,在得到請進的許可后來人推開了門,一見到我就彎起眉眼。
“大哥!”我欣喜地跑了過去。
“初次見面,你就是科研組的雪莉吧,我是蘇格蘭。”蘇格蘭揉了揉我的腦袋,才朝雪莉笑道,“之前格蘭威特一直提起她在科研組的好朋友,麻煩你照顧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