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帶著便當和雪莉一起吃,親手準備便當努力刷友情值,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大哥是似乎有點沮喪但又強打起精神的模樣,波本也總是用一副難以言喻地神情看著我。
我們的友情正在穩(wěn)步升溫中,我們偶爾會約出去一起逛街喝下午茶,她會幫我挑選送給蘇格蘭的禮物,我會給她一些搭配上的小提議,就像是普通的閨蜜一樣。我知道了萊伊原來是她姐姐的男朋友,靠著她姐姐才進入了組織,她知道我有一個叫做蘇格蘭的大哥,我們正在同居中(不是)。
所有人都想為我們的友誼鼓掌(沒有),只有一個男人時刻散發(fā)著不爽的氣息。
“我是負責情報的,讓我去色/誘是怎么回事?!”雖然有時搜集情報和暗殺都要用到色/誘,但我不接受!沼躍魚表示不需要這種垃圾手段!我不可置信地看著琴酒,“這難道不應(yīng)該讓貝爾摩德去嗎,我這種垃圾身手很容易就出事了。”
“這是boss分配下來的任務(wù)。”琴酒冷笑,“你有什么不滿的嗎?”
“我有理由相信你在以權(quán)謀私,就因為我上次踢了你的〇〇。”我憤怒地看著他,“還是我和雪莉關(guān)系好了,你覺得不開心。”
“沒辦法,對方平常太過謹慎,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唯一的興趣就是玩/弄十來歲的女學生了,”貝爾摩德手指纏著發(fā)尾,一顰一笑都帶著成熟女人的韻味,“我們這里就只有你的年齡最合適了。”
蘇格蘭皺眉表示不贊同,“格蘭威特之前沒做過這種任務(wù),很容易就會露餡,貝爾摩德會易容不是嗎,她比較有經(jīng)驗,能夠得心應(yīng)手地應(yīng)對各種狀況。”
貝爾摩德勾了勾嘴角,“女學生可沒有像我這種身材的。”
“你可以打扮成辣妹。”我一臉深沉地提建議。
“對方喜歡的是未經(jīng)人事的雛,”貝爾摩德食指勾住了我的下巴,整個人就像是盛開的虞美人,“格蘭威特可是很符合條件呢。”
她踩著高跟鞋,而我穿著平底鞋,正好直對著她的胸。目光沉沉地盯著她的胸,半響我開口道,“我知道了,總有一天我會長得比你還大,等著吧。”
蘇格蘭一愣,連忙制止,“等等,格蘭威特你——”
“那我就等著了。”貝爾摩德指尖往下一滑,嘴角一挑,“小雛菊。”
我一臉冷漠,“呵呵,大波斯菊。”
“我不同意。”蘇格蘭冷著一張臉,“格蘭威特現(xiàn)在是和我一起出任務(wù)的,我應(yīng)該有權(quán)利拒絕超過能力之外的任務(wù)。”
“男人。”貝爾摩德聳聳肩,“這個我決定不了。”
琴酒冷笑一聲,“蘇格蘭,你現(xiàn)在是要違背組織的命令嗎?”
“我沒事的,大哥。”見他冷著一張臉要兇回去,我抓住他的手,搖了搖頭,“我有很多可以保護自己的小手段,放心啦,不會有事的。”
“格蘭威特。”蘇格蘭緊皺眉頭,“不行,你——”
“相信我啦。”我拍著胸口保證,“絕對不會出事的,我可是幸運EX。”
說是這么說,我還是很生氣,所以我就去找雪莉打小報告了。
“琴酒是個大垃圾。”雪莉雙手環(huán)胸,默默翻了個白眼,“夠了嗎,今天你已經(jīng)讓我重復(fù)這句話重復(fù)了無數(shù)遍了。”
“不夠!再說上一萬遍都不夠!”我窩在她的辦公室里,一臉憤怒,“他就是在報復(fù)我。”
“踢了他的生殖器你還能活著已經(jīng)很不錯了,還想要怎樣。”雪莉挑了挑眉,“不過沒想到你膽子這么大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冒犯琴酒卻還活著的人。”
“他拿槍抵住我的腦袋,我只是踢他〇〇已經(jīng)算很好了好嗎!”我煩躁地抓頭發(fā),從辦公椅上跳下來,“竟然讓我去色/誘,臥槽,還是個禿頂發(fā)福的油膩中年男人。不行,雪莉你這里有沒有什么可以防身的藥,或者我去買一個電擊器。”
“他的保鏢肯定會搜身的,手/槍和電擊器肯定帶不進去,藥,迷/藥有嗎?”
“……你一定要去嗎?”雪莉從抽屜里翻出什么,扔給了我,“不可以拒絕嗎?”
“是啊。”我單手接過,是一個裝著奇怪粉末的小玻璃罐,標簽上一連串的化學用詞我只覺得頭禿,“我只是來找你抱怨而已,任務(wù)我還是會完成的,這個是什么啊?”
“趁機混進水里給那個油膩中年男人喝掉,他暫時就硬不起來。喝多兩次,他永遠都不會有性/生活了。”
“……”我復(fù)雜地看向?qū)Ψ剑拔夷軉枂枮槭裁茨氵@里會有這種藥嗎?”
雪莉挑了挑眉,“你猜?”
我連忙搖頭,“不了不了,感覺底下是深淵,我還是不要知道了。”
其實作為政府培訓的特殊人員,我還是有上過色/誘這門課程的,臥底的時候我也已經(jīng)有了覺悟,但我沒想到會用在這種時候啊。貝爾摩德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套水手服讓我換上,還幫我扎了個雙馬尾。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沉默了許久才皺眉看向貝爾摩德,“現(xiàn)在的高中生真的會這樣打扮嗎,我怎么覺得你在驢我。”
“這不是看起來很清純嗎?”指甲劃過我的臉蛋,貝爾摩德笑得像一朵散發(fā)著靡靡香味的罌/粟花,“我們已經(jīng)和中間人談好了,你只要坐上車,到達地點,見到那個男人,問出情報后就把他殺了。當然,如果實在不行,直接殺了也沒關(guān)系。”
保鏢會搜身,還有金屬檢測儀,我根本就藏不了什么武器。把雪莉給我的迷之粉末藏在指甲里,坐上了黑色的小轎車,之后到了一個酒店。
……誒?我還以為會去什么別墅之類的私人區(qū)域呢,竟然是酒店?跟著戴墨鏡的保鏢從后面的電梯直上不知道第幾層,我不留痕跡地掃過了走廊,連監(jiān)控都沒有,方便干壞事嗎?
啤酒肚、禿頭、笑容惡心又油膩。
我選擇死亡。
更讓我想死的是,他有那方面的嗜好。雪莉給我的藥沒用了,因為他本來就不行,所以才會把欲/望發(fā)泄在別的地方。